服来上班的郭汜仪,嘴里称赞不已。
郭汜仪克制的翘一下嘴角,“周末去星港买的,要不是这个花色我实在喜欢,五千块一件我还真不想买,太廉价了。”
“五千块还便宜啊?”提问的职员惊叹道,“我一个月工资也才四千。”
郭汜仪工资才两千,听到这话有点不舒服,“郭姐是白富美啦,像我们这种土穷挫,只能望着留口水了。”另一个小职员立马察言观色解围说道。两三个人围着郭汜仪好一通夸赞,郭汜仪心情好了不少,依旧克制的展示自己的包包,手表,鞋子,嘴里说着这都没什么。
“看,那家伙又在炫耀了。”办公室的另一头,两个正在做报表的女人互相咬耳朵说,“如果做事也有她炫耀这么积极就好了。”
“你管她工不工作,人家又不在乎这两千块钱。老板也不在乎。”另外一个说。
“老板当然不会在乎,两千块钱请一个自带装备的吉祥物形象大使,老板赚发了好吗?”女人说。
“那些小妹子也是眼皮子浅,每天围着她百般巴结,就希望能得到一两件她淘汰不要的奢侈品。”女人继续说。“女人的身价可以靠奢侈品来体现,但不仅仅靠奢侈品。她们什么时候能懂得这个道理。”
“如果她们以后出息了,自然会很快了解这个,如果以后也只是个小职员,说不定这个还能成为一件夸耀事可以说上一辈子。”女人说。
吹牛的吹牛,工作的工作,拍马屁的拍马屁,真是一番和谐的办公室景象。
这是门外进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和一个带大盖帽的制服同志进来,“你好,请问谁是郭汜仪?”大盖帽出示证件,然后问最靠近门边的一个职员。
“啊,在那里?”有人指向围聚了不少人的方向说,围聚的人自动散往两边,露出中间的郭汜仪来。郭汜仪微皱眉,“找我有什么事?”
“你好,有人报案告你诈骗,请你跟我走一趟。”大盖帽说。
“荒谬,我怎么可能诈骗,你是不是搞错了。”郭汜仪火大的问,四周人们交头接耳眼神闪烁,让她有点不舒服,“你这样乱说话,我要找你上级投诉。”郭汜仪气势凌厉的说。
“郭小姐,我的当事人余先生告你和你的妈妈陶丽音女士蓄意骗婚,在一些意外导致的婚姻关系不成立的情况下,你又利用孩子对我当事人的家庭索要现金和房子,而你谎称是我当事人的儿子那个孩子和我的当事人并无血缘关系,这里有亲子鉴定,你可以看一下。”黑西装男开口说道。
郭汜仪看着亲子鉴定报告,脑袋像被重击一样,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太真切,郭汜仪捂着自己的胸口,好让自己能畅顺呼吸,“余庆呢,我要见他,我可以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是诈骗还是别的,回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大盖帽说,“走吧。”
郭汜仪跌跌撞撞的跟着大盖帽后面走了,办公室里像炸了锅,‘天哪,她竟然是一个诈骗犯!’‘我就知道,年纪轻轻就这么挥霍,不是说她家里爸爸妈妈都内退了,哪里有钱给她这么挥霍,原来是诈骗啊?’‘她不是说她有一个很爱她的未婚夫吗?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结婚,她才会帮心爱的人生下孩子。’‘啊,她跟我说是她未婚夫已经死了啊?’
‘竟然是个大骗子——’
郭汜仪如果听到这些话,大概是要疯的吧。
下午的时候,梁若谷带着余乐童过来串门子了,看见尹思贤和林肃宁在也没有很惊讶,客气的打了招呼,也不说当初找上门去了尹思贤还故意隐瞒的事。
“这可不能怪我啊,他当时来的时候是说要治疗情伤我才收留他的,你当时找上门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他还离家出走了,后来又因为一些事去云南了,就忘记和你说了。”尹思贤倒是假惺惺解释一句。
梁若谷笑的很斯文,“没关系的师兄,我能理解。毕竟你也是受过情伤的人,对了,你的情伤好了吗?”
尹思贤立马紧张的去看林肃宁,林肃宁在逗余乐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
尹思贤苦笑着指着梁若谷说,“心眼有够小的,睚眦必报。”
梁若谷温柔笑笑,就当是尹思贤对他的夸奖了。
傍晚的时候林肃宁拉着还想蹭一顿晚餐的尹思贤走了,他对余庆说,“车子就给你开在楼下,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叫人帮你把东西搬上来,这是钥匙。”
“好的。”余庆说,“其实吃了晚餐再走也没关系的。”
“算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自己还一大摊子事呢。行了,你回吧,不用送了。”林肃宁笑着说,然后和余可乐挥手道别。
关了门,梁若谷笑说,“师兄这次眼光不错。”
“知道林肃宁好,你还故意那样说。”余庆说,“林师兄可是见证过师兄情伤起末的,万一他这心里有个疙瘩。”
“这个事不说开早晚是个祸害,我这是帮他一把,免得到时人回来了,再来解决这些事就要多些波折。”梁若谷说。
“都说你厨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