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失笑道:“长春宫到长安快马加鞭不过几个时辰,何须弄得这般生离死别一样。”
我道:“不能和大哥朝夕相处,不就是死了一回么?”
他哭笑不得道:“就你会说……”
我在他脸上亲了亲,小声道:“大哥,我们许久没有亲热……世民马上要离开,你就成全了我吧……”
他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伸手勾住我的颈项。
这算是默许了,我心下大喜,一边吻上他的唇,一边伸手开始拉扯彼此的衣物。
待衣物褪尽,我迫不及待的纵身直入。
他仰起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原本抱住我脖子的手转而攀住我的后背,分开的双腿缠上我的腰。
我待他渐渐适应后,方才缓缓冲撞起来,用低沉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唤着“大哥……大哥……”。
“嗯……二郎……”他亦会小声的回应我,攀在我背上的十指深深掐进rou里,背上的疼痛让我愈发凶狠的冲撞起来。
这一夜是这般和谐美好。
第二天照常上朝,讨论薛举父子的事情,败军之将毋庸置疑是要被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不过薛举那老头太不厚道死到临头还学疯狗不乱咬人,对我破口大骂,指责我身为堂堂大唐秦王却虐待俘虏,连饭不给他吃,一日三餐都只能以丹药续命。
我得知此事后十分无辜的道:“这个老家伙未免太不识抬举,本王拿一两金子一颗的金刚不倒回春妙手大力丸供着他,他还好意思说我虐待他。”
薛举死后,李渊私下召见我欲问清事情原委,我便借花献佛将此丹药献给他。
第二天李渊便春风得意的出现在朝堂之上,龙心大悦的对我道:“秦王所言极是,薛举那老头实在是不识抬举。”
此事就此了结,不过金刚不倒金刚不倒回春妙手大力丸倒是狠狠的火了一把。前来求药的人几乎济善堂的门槛踏烂,我当即坐地起价,将价格从一两金子一颗提到十两金子一颗,依然门庭若市,购药者络绎不绝,丹药供不应求。
当然这是后话,这天夜里,我又照着昨天的样子潜入了东宫丽正殿。
李建成正坐在榻上翻着书,见到我出现也不惊讶,挑着眉问我:“秦王今日前来又是为何?若是要侍寝还请打道回府。”
我径直走到他跟前,蹲□子,伸手圈住他的腰身,头贴在他的下腹之上,轻轻的摩擦起来,隔着布料也能感觉那柔软的东西慢慢坚硬起来。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抬头对他道:“大哥,你撒谎。”说完,一把将那小东西握进手中狠狠捏了一下。
他喘息一声,瘫软在我怀中。
我心满意足的搂住他往榻上一倒,呃,又是一个和谐美好的夜晚。
第三天,我没去上朝,在府中做动身去长春宫前的准备,忙完后,已至深夜,我依然趁着夜色到了李建成的寝宫之中。
我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睡熟,发出平缓的呼吸声。我脱了外袍正欲上卧榻在他身边躺下,始料不及的是,他猛然抬脚,嘭的一声我就跌落到地下。
“李世民,你有完没完!”李建成厉声道。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望着他哀声道:“大哥,世民只是来同你告别……”
“你要走就走……”
“大哥……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嘱咐我吗?”我的声音愈发凄婉。
“……”
我心碎了一地,果然自古多情空余恨,从来离别多愁伤,这真是一个令人伤心欲绝的离别之夜。
翌日,我动身前往长春宫,刚出长安城就被人拦了下来。
我诧异地问道:“魏玄成,你在此作何?”
魏征拱手道:“玄成已在此恭候多时。”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我,又道:“此乃太子殿下让臣转交秦王殿下。”
我接过信正欲打开,魏征急忙阻止道:“太子叮嘱秦王等到了长春宫再看此信。”
我遂将信收入怀中。
正欲打马前行,却发现魏征并无回城的意思,我顺口问道:“玄成这是要去哪?”
他道:“玄成奉太子之命前去黎阳劝降徐世绩。”
“徐三哥?那正好,我素来与三哥感情好,不如我给你写封书信带去,也方便你行事。”我对他道。
魏征略一思索,答道:“如此多谢秦王。”
等到了长春宫,我亟不可待的取出书信打开来一看,只有飞白而书的二个字--保重。
虽然只有简单两个字,但我觉得胜过千言万语,小心的将书信折好收回怀中,既然来了长春宫就该好好干一番事业。
此次随我前来长春宫的除了刘弘基、长孙无忌外,房玄龄、杜如晦亦跟了过来,我就将手中政务分别交给他们处理,他们忙碌起来,我反倒空闲下来。
闲来无事,就爱瞎想,不知不觉又拿出大哥的信痴痴的看着,过了几日无所事事的日子,我想着这样颓废可不行,于是抽空总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