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子,手里拿着的敲核桃用的小锤子格外引人注目。
封臣强迫自己忍住扶额的冲动,这家伙这家伙……
拿锤子他以为可以像敲核桃一样敲掉对方吗?
万万没想到,孙义炜看着风宵阳手里的小锤子,后退了一步。
孙义炜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扭了扭脖颈,眼瞪圆,嘴张大,面容扭曲,估计能吓哭小朋友,“你想杀我。”他说。
风宵阳掂了一下手中的小锤子,轻声说:“不要卖萌,你太丑了。”
孙义炜的嘴长得更大了,风宵阳右手一甩,这个动作令封臣想起了,他刚刚入住名爵公寓的时候,将那张银-行-卡甩回到他的面前,深深插-进了他手旁的沙发扶手。
封臣还在回忆的时候,风宵阳手里那把小铁锤已经飞出去了,啪的一下,直接飞进了孙义炜长大的嘴里,封臣简直不忍看了,估计碎了一口牙吧……
孙义炜:“唔、唔……”小铁锤卡在了他的嘴巴里,长长的把手露在了外面,他吐也吐不掉,一时间僵在了那里,神色惊恐,嘴还有口水流下来,活像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如果他长得再像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和睦的话。
风宵阳满意地拍拍手掌,慢慢说:“金属克僵尸,他现在就跟僵尸差不多了。”
话音落下,孙义炜piaji一下就倒下去了。
那一下估计摔得还有点疼……
风宵阳遗憾地走过去,蹲下去拍了拍孙义炜的脸颊,“好可惜,还有符纸、黑狗血、桃木剑、黑驴蹄子……都没用上。”
已经僵住的孙义炜嘴角狂抽。
风宵阳转过头,好奇地问封臣:“他是不是有癫痫啊?”这些都是他学的新词呢。
封臣跟着走过去,也可惜地收好了手-枪,漫不经心地回道:“啊,可能是有吧。”
风宵阳踹了孙义炜一脚,想了想,走回去把背包翻了翻,从里面翻出那罐黑狗血,他打开黑狗血直接泼了孙义炜一脸,孙义炜瞪大眼,在他接触到黑狗血的同时,他的双眼突然闭上了。这才是真正的一脸血……
这个时候封臣看见了奇妙的一幕。
孙义炜的头顶冒出了一个像是面具的东西,只不过大部分是由黑气组成,瞧上去面目狰狞,封臣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被风宵阳骂长得丑的东西。
不用封臣提醒,风宵阳已经打开了葫芦,嗖的一下,那个丑东西就被吸进去了。
风宵阳像模像样地摇头,说:“长得太丑了,得关起来。”
封臣:“……”一般不是应该还要问一下对方究竟为什么要捣乱吗?风宵阳竟然直接把鬼收了,这不太符合灵异剧的剧本啊!
风宵阳转头眨巴着眼睛看向封臣,“他怎么办?抬回去吗?”
封臣露出无奈的表情,看来他今天的又一个作用体现了——做苦力。
封臣将孙义炜拖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看来还没死。风宵阳在旁边悠闲地指导,“你把他扔我们车后备箱里吧,还有袁莺。”
封臣:“……两个人都扔后备箱?”应该装不下吧。
风宵阳点头,“不然呢?难道你希望他们跟我们坐在一起吗?”
封臣二话不说就按照风宵阳说的话做了,他的确不想那两个人弄脏他的车子内部,更何况风宵阳这句‘我们’实在很得他心!
解决掉了这两个麻烦,两人回到车上,封臣又开始倒车。
风宵阳还在拍背包底下的泥土,他的心情很好,头也不抬地问封臣:“你们这里闹鬼的话,是不是很难解决啊?”
封臣“嗯”了一声,心道风宵阳不会捉鬼捉上瘾了吧。
“我刚才是不是解决得很快啊?”风宵阳已经拍干净了包,他把包丢到后面座位上去,封臣一转头就对上他那双亮晶晶的双眼。
风宵阳把话都递到这份儿上了,封臣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是在等他夸?
封臣妥协,“嗯,你很厉害,比他们都厉害。”虽然是有点儿不自觉的哄孩子口气,不过风宵阳压根不在乎。
风宵阳嘴角翘起,顺着座椅往下滑了滑,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我好困啊,要睡觉。”
“嗯。”
“要听歌。”风宵阳提要求。
封臣无条件应允,翻出一张钢琴曲cd放进去播放,轻柔缓慢的钢琴曲在车厢里响起,带着催人入睡的魔力,而风宵阳也的确很快在这声音中睡着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安好。
唯有后备箱里两个倒霉蛋挤在一起,跟着车子开动,他们一会儿东撞撞,一会儿西撞撞,鼻青脸肿什么的就完全不在封臣和风宵阳的考虑在内了。
风宵阳先睡着了,封臣就只有担任起善后的工作,等回到城市中心,他抬起手腕一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零点钟过后了,怪不得风宵阳困了。就算是半夜,警局也还是有人的,封臣不希望再拖下去,直接就给警局打了电话,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