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就往屋子里拖,还没走进去,里面另一个男人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去他娘的,老子刚刚手一滑,把那个婊()子崩了,怎么办?”
光头:“多大点事儿,反正也是山沟沟里的女人,没人管,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了,这个女人是个棘手货,万一父母闹起来,老大还得费心思,这个才是问题。”
另一个男人说道:“那怎么办,又不能放了又不能杀了,还不能卖了,感情兄弟我绑回来一个祖宗,好吃好喝供着?”
光头冷笑:“你怎么这么笨,把这女的拉到其他地方杀了就行,别搁咱这儿惹一身腥。”
“嗯,也有道理。”
光头:“这丫头今天现放你这儿,明天跟我接头的人就来了,我带他来你这里把她拉到h县里的山上一做,保准没问题。那地方穷乡僻岭的,谁去啊。”
“行,没问题,到时候你再跟我打电话。”
少女被抓着头发,听到他们旁若无人的讨论,慢慢开始掉眼泪。当一个人听到自己将要如何被杀的时候,无论多么有勇气,内心都会产生害怕的情绪,更何况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地方忽然开始参差不齐地冒出了蓝色的火焰,顺着枯草慢慢的延伸。
“路生!你看那是什么!”男人被吓了一跳,指着不远处蓝色的火焰,战战兢兢地问道。
名叫路生的光头男一看:“这……这他娘的……是不是鬼?”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光头不由自主的缓缓松开少女的头发。
这位少女也是奇人,眼见有机会,立马撒腿就跑,可是她怎么可能跑得过一个成年男性呢?
但也许天命如此,这里看着像是一片平底,但是深山老林里,有那么多平地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现在是深夜,本来就漆黑一片,她跑得又急,少女身子一闪,就不知道掉到哪里。
高榭月心里暗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不知道对方多少人,不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武器,贸然上去实在是过于危险。
郗芩云压着声音说道:“我去找那个女孩,你盯着这边。”
高榭月脸色一变:“你疯了,你的腿本来就不好,深山老林什么都看不见,你要是打个灯不就是明晃晃告诉对方,我在这快来抓我啊!”
郗芩云:“别Cao心,我野外生存能力当时全班第一,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说着,趁着这边一片混乱,郗芩云悄然离去,那俩男人愣是没有注意到。
路生咬咬牙喊道:“去他娘的,她居然敢跳下去,我看着天气也不对,明天估计够呛,她要是能活下来,我沈路生名字给他倒着写!秃头,你把那婊子的尸体带上,咱俩找个风水宝地儿把她一扔就完事儿。”
秃头担心地说道:“不管的话那丫头会不会出事儿,毕竟是我绑来的。”
沈路生骂道:“叫你他娘的多事儿!你给老子闭嘴!回去之后马上跟老大说,总而言之跟条子们串好就没你事儿了。深山老林每个人,大家肯定想着是自己跑进山玩,出了事儿,跟咱们没关系,我看这天色不对,可能要下雨,快走!”
高榭月在两个人走之后,马上进入草屋,草屋里有干了的血迹,和几个粗制滥造的针管。
高榭月捡起来观察了一下,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两个人十有八九就是瘾君子,这是一种静脉注射的吸毒方式。
整理好证据,他迅速出去,顺着刚刚少女掉下去的路线走,看能不能找到人,当然,这也只是凭运气。
少女掉下去的地方不是很陡,但是她双手被绑住、嘴巴被宽胶带粘住,其面临的困难可想而知,最关键的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哪里来的野外生存本领,山里面有什么野兽都无法得知,不过好在天气逐渐变冷,一些猛兽回去冬眠。现在穿的也多,就夏天而言会安全一些。
但是也是相对。
高榭月的打算只是稍微走一走,判断一下情况,但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份不对劲的感觉与别人无关,而是这条路,他有点印象。
郗芩云是从旁边的一个小斜坡下去的,他空间感强,记住少女掉下去的位置之后,就慢慢往那边走,但是越走越陡,这让他心里也隐隐不安起来。
这会儿大约是夜里三点,山里十分冷,他呼吸的时候觉得鼻子都要结冰了。
大约寻找的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任何结果,郗芩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来,可能这个女孩也……
“唔!”
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郗芩云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然后他很快就辨别了方向。
那个呼喊声又细又小,必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他寻找的半个多小时以来,他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的任何踪迹,倘若那两个人也来找她,那么他们之间的路线就算没有少量重合,他也一定会听到一些声音。
然而都没有。
这个时候,郗芩云判断,那两个人男人应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