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若游丝,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带着颤抖,是那样的可怜和无助。随后这受了严重伤害的年轻人又不说一句话了,只是默默地瞪着岩顶。
阿希礼确实是喜欢这个金发年轻人的,是那种对美好事物纯粹的欣赏。他出身高贵,却没来得及被贵族门第里那些龌龊事污染,就象一个纯洁又倔强的孩子。谁能不喜欢呢?
听到这些话,阿希礼准将内心坚定的那一面也有些动摇了。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继续鼓励这个崩溃了的年轻人——因为他内心有愧。那天夜里看着两个兽人轮 jian杰拉德的场面,他确实勃 起了,甚至还射出了Jing ye,他没法把这些错误仅仅归咎于那个致幻的莓子。他的骄傲不允许。
第二天被卢特带着在野外采果子时,阿希礼偷偷藏了一些黑色的莓子。
他暂时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只是面对卢特愈来愈露骨急迫的欲望,他觉得恐怕还是做些准备比较好。他不知道莓子的作用除了激发性 欲还有什么,但使用它之后至少不会太痛苦,而且似乎不会受致命伤。
那天夜里,被卢特抱着纠缠,肛 门再度被兽人粗糙的手指捅得软软张开,结合他对目前状况的分析,阿希礼准将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脑残的决定。
他确实对不起可怜的杰拉德,空口白话要人坚强振作确实有点苍白,他要做一个表率。
准将阁下的潜意识里有一个推理:卢特黏他不放,就是因为没有得手的关系。如果让他得手的话,也许他就没那么在乎,自己也就能找到机会逃跑了。而且,这样是不是就算和杰拉德扯平了?
——阿希礼过去是个唐璜式的花花公子,迷得上流社会的夫人小姐为他神魂颠倒,但是又相当无情。这种无耻的推论,是基于他的人生经验得出的。
所以当他接连几天被做的骨软筋酥,不要说逃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时,他连杰拉德的同情都无法获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让我们把镜头回放到那个决定性的春色绵绵的夜晚。
此帖由 春眠公子 在 2011-01-27 12:01 进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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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By 春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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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礼为了增加忍耐力,将头靠在卢特鬓边时,偷偷吃了一些那种奇怪的黑莓子。
杰拉德就躺在山洞另外一侧,视角不好,但声音是一清二楚的。野蛮人根本不在意亲热时旁边有观众这种小事。他觉得卢特搞不好是那种被人看会更兴奋的类型。但阿希礼既然打定主意,这时也只能不去想这件事了。
兽人这时被他在脖子上蹭得情动,转过头,宽厚的嘴唇啜吻着他的薄唇。刚才已经亲了半天,他的嘴唇已经呈现一种艳丽的薄红色,对方却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浅浅的吻逐渐深入,吸吮索取着他口中的津ye,纠缠着他的舌头。
阿希礼面对面地坐在兽人的大腿上,双腿被兽人粗壮结实的腰身分开,尽管已经下了决心,下 身那个小口被粗糙的手指抚弄时,他的后背仍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想合拢双腿,却无法做到。
这小小的挣扎兽人自然感觉到了,已经进入的两个手指停了停,在濡shi的褶皱边缘犹豫的第三根手指便没再试图闯入。兽人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这才放开了他。
皮裙早已经遮不住那根青筋怒涨的擎天柱了。阿希礼这段时日已经被强迫习惯,由开始的满心挣扎到后来的麻木认命苟且偷生,现在有了新计划,他忽然有了一点斗志,没有以前那么灰心丧气。
兽人半倚在一块石头上,胯 下赤 裸裸一丝 不挂,茂密体毛中高昂着一根尺寸惊人的Yin jing,似乎在等待着他去安抚。
阿希礼只得趴低了身子,凑近了那个地方。
第一次的时候因为他反抗得很厉害,兽人又被性 欲冲昏了头,最后是以兽人站立他跪地的姿势完成的。后来他渐渐觉得嘴巴酸总比屁股开花好,默默做了妥协,兽人便不再用手把着他的头进出,而是等他自己找轻松的方式。
gui 头硕大,凑近了更显恐怖。阿希礼深呼吸了一下,暗自庆幸这个兽人卫生习惯还不错,除了雄性的体味,倒没有特别可怕的酸臭。他先用嘴唇轻轻啜了gui 头一下,如同打招呼,兽人轻轻一哆嗦,似乎十分受用。这也是阿希礼这几天的经验总结。
随后他便伸出舌头,绕着马眼舔了舔,又用舌尖搔了搔那小孔。shi润的舌尖碰触到如此敏感的地方,兽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伸手仿佛要抓着阿希礼将自己的rou刃送进柔嫩的口里,可是却忍住了这股冲动,深吸一口气后,又静待对方的动作。
阿希礼此刻也不敢怠慢,只能回忆着自己身上易感的部位,一一予以照料。软shi的舌尖在冠状沟上缓慢地画圈时,他能明显听到兽人吸气的声音。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gui 头,时而在系带处流连,如此挑逗了好一会儿,阿希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