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已将我们团团包围!”
她呼吸一滞,缓了半晌儿才道:“此战来势汹汹,有劳大家同我上阵杀敌了。”说罢,接过士兵递来的盔甲和长剑,整理头上的红缨和腰带。
将领迟疑:“城主大人重伤未愈……”
唐安生冷笑:“陪别人睡觉的力气都有,杀个敌人的力气就没有了?”内心深处一阵空虚,越细想昨夜之事儿,她就越茫然。系上一条围巾,盖住白皙脖颈间的吻痕。唐安生信步而出,翻身上马。
七月初一。
马蹄声踏踏、狼烟卷着黄土袭面而来。两军对峙,一侧为兵马强壮的岭南、另一侧为背水一战的咸阳。蓄势待发,却无一人敢上前。唐安生骑在马背上,忍受着伤口的疼痛,目光冷冷。
岭南城主付寒,骑马上前。
“怎么?”唐安生懂他的意思,也催马上前,同他讲话。
她从未见过他穿战衣的模样,往日的书生气已消失。金色的头盔缀着长缨、金色的胸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色的战靴踩在马镫上,霸气十足。他那张白皙的俊脸上,竟然带笑。多情的桃花眼微眯,唇瓣微张。
“昨晚睡得好吗。”
唐安生勒住马的缰绳:“鬼压床。”
韩赋轻笑:“那鬼技巧如何。”
唐安生垂眸:“很差。”
韩赋有些尴尬的望天:“可惜是最后一次了。”
唐安生:“嗯。”
风声飒飒,高处有乌鸦悲鸣。安静的空气中,仿佛只有她与他的呼吸声。半晌儿,韩赋终于拔出腰间长剑。他回身向自家军队高喊:“此战,是我与你的事。若是吾输了,岭南便撤兵。”
“若是赢了呢。”唐安生神情戒备。
韩赋苦笑:“若赢了……”
他突然猛夹马腹部,手持长剑奔来。唐安生抽出佩剑,勉强接住。韩赋的力量很大,她满头大汗。却见他那副淡然的模样,贴近她、甚至在面颊上亲了一口。
唐安生怒:“你无耻!”
尊严被践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转身,虚晃一招朝着他所骑的骏马刺去,谁料到,他直接单脚点着马背飞起,稳当当骑在了她的身后。两人共乘一马,士兵不知是什么情况,一阵唏嘘。
韩赋揽住她的腰,剑搁在她的脖子上。他靠近,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道:“说实话,昨夜娘子喜欢吗。”流氓、无耻、下贱,她懊恼,却被他禁锢住。
“小生最喜欢听娘子,嘴中断断续续的喊叫。还有……”他再次压制住她的反抗,贴近身子低喃:“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想上你,想要你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沾染上我的味道。就像标记一般。”
这是韩赋吗?
这是书生韩赋吗?
地痞流氓吧。
唐安生愤怒:“滚下去!”
韩赋更加欺身上来,用披风围住两人。她瞬间脸红、因为后#tun部的位置已经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好怕。两军对战之际,他究竟在干些什么龌#龊事!不可以的,她出声抗拒:“不可以。等等、不可以!”
来不及了。
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
她痛呼出声,奈何披风硕大,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两方的军队都杀气腾腾。只待自家国君一声令下,便上战场杀敌,谁会料到,他们竟在同一匹马上,做出这等龌#龊事……
唐安生流泪:“你到底要怎样。”
韩赋不断挺#腰,一次又一次冲#撞,不说话。
最后,他将长剑塞入她手中,然后剑刃倒转——径直从她的腋下刺入。唐安生还未回过神,只听见耳边一声“闷哼”,他更加用力挺#腰,有股热流射#入她身体。韩赋撤下披风,那柄长剑此时正从前往后贯#穿他的腹部。
他的手松开。
只余唐安生的手,握住剑柄。
“不要!”
唐安生松开手,惊慌失措!“不是我!”
鲜血涌出,剑身埋在他身体内。
“别怕。”韩赋嘴角留下血痕,手中满是鲜血。他颤抖着身子摸上她的脸颊,腥甜的血味儿在空气中弥漫。他说:“唐安生,对不起我骗了你,昨晚不是最后一次。我很贪婪,想多霸占你一刻。我爱你。”
她摇头:“别说了。”
韩赋轻笑:“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
她摇头:“求你、别说话了。”
韩赋吐血:“娘子,我早已下令,三万士兵会撤军回国,另立新君。我知道,今日是我死期。反派系统启动,可我却不愿对你下杀手。既然如此,这便是最好的结局。活下去,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原来他是反派。
唐安生震惊、立刻摇头:“现在就随我去看大夫!”
韩赋微笑:“如果生下来是男孩,就叫韩生。如果是女孩,叫唐安好吗?无论是韩生、还是唐安,我都希望他们能代替我,照顾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