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原样。
他更害怕,自己这一场重生都只是一个梦境,醒来时,他仍在原来那个世界,被那几个混混逼退到桥的护栏边上……
想到这里,慕尘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地更偎进了柳逸凡怀里。
柳逸凡一怔,柔声安抚道:“怎么了?会冷么?”
慕尘沉默了老久才闷闷地出声:“没事,大哥,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我怕梦醒了,大哥你就会不见了!
最后一句话,慕尘没敢说出来,只是心情不由得低落了下来,整个人都闷闷的。
柳逸凡猜不透他低落的原因,却立时想到了让他振作起来的办法。
“小尘……”
慕尘下意识地抬头应了一声,微凉的唇却在下一瞬被一团熟悉的温暖吞没,辗转吮吸之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连接的唇瓣上传来的热情,便下意识地回应着,不多时,便已经被柳逸凡压在了草地上,甚至连腰带都被半解了开来。
“大……大哥……”慕尘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办法思考,可是,傍晚的山顶上,阵阵凉风袭过,逼得他一个又一个冷战直打,也让柳逸凡适时地找回了自己快要抽离的理智。
柳逸凡压在慕尘身上,不时印下一个亲吻,粗重的喘息映衬着他眼底的欲息,直烧得慕尘感觉自己都快要焦得冒烟了。
大哥这般激动的模样,简直就不忍直视!
“小尘,大哥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吞吃入腹……”柳逸凡的声音低哑得可怕,身下某处真实地抵在慕尘的大腿处,饶是隔着几层衣料都烫得慕尘想逃,偏偏又不得动弹,只能虚虚地伸手挡在柳逸凡双肩,喏喏道:“大哥……”
就算吃,也绝对不能在这里吃好不好?阮鸿和程锦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的好不好?慕尘的心情都已经风中凌乱了,怎么平时冷静沉稳的大哥,一到这种时候就会变得如此热情奔放呢?
这不科学!
“若非时候不对,小尘你可就逃不掉了……”柳逸凡恶意咬着慕尘的耳垂,轻轻撕咬着,喷到耳中的气息暧昧得惊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调侃和戏弄,简称……调戏?
大哥居然在调戏他!
“大哥……”慕尘羞窘得恨不能钻进土里去,正恼得要咬人之际,柳逸凡却迅速翻身而起,顺手将他扶了起来,还细心地帮他整理好衣服,慕尘立马想到了是因为什么。
“他们回来了?”话音才落,便见阮鸿的身影从前方不远处的石壁顶站一跃而出,程锦紧随其后,两人一人手里拎着猎物,一人抱着一大捆干柴,满载而归。
“两位少爷,我们回来啦!”程锦语带调侃,却是没有半分抱怨的意思,乐呵呵地放下干柴,选了个合适的地方生起了火堆,阮鸿也早就将猎物处理干净,不多时,便拿树枝串着架到火上烤了起来。
慕尘是因为差点被人撞见他与大哥亲热才不好意思地不肯说话,柳逸凡保持常态,阮鸿持续先前的沉默,程锦是有心活跃气氛,却无力改变现状,索性也跟着一起沉默了。
这诡异的气氛,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程锦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眨巴着眼睛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不断地翻滚着串了野鸡野兔的树枝,专注地当起了厨师。
山顶上的气氛,一时间尴尬又诡异,慕尘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的沉默,偏偏还不能说正事,免得让程锦听了去,倒不是怕他告状什么的,而是怕他在父兄面前为难。
毕竟,较起真来说,他们与程锦是站在对立面的,这也让慕尘心里十分矛盾,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这样的朋友……到底应不应该交,毕竟,这事闹到最后,于程锦而言必然是一种伤害。
慕尘心里百转千回,各种思虑纷飞,却终究是啥也没说,反倒是程锦耐不住这诡异的沉默,大大咧咧地讲起了武林盟的事情,甚至还不忌讳地提及了兄长遇袭一事调查的进展。
“这件事情可算是有进展了,听说是与那西域的邪教沙鹰教有关,只是谁也没明白,这沙鹰为何销声匿迹了十年却又在这当口回来闹事,也不怕中原武林群起而攻之,直接把他们给灭了么?”程锦心里各种不解,而且,这些事情还是旁听而来,根本不是父兄直接告之,眼下他也仅仅是为了活跃气氛,讲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圆回来了。
貌似……这就是他所知道的全部?感觉好心酸,他当真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小儿子么?怎么感觉随便捞个武林人士就比他更了解内情呢?
比如……他身边这位姓阮名鸿的大侠?
“真是沙鹰教?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觉得,这对他们没好处……”十年前沙鹰便是被伤到了根源才会隐匿起来休养生息,照理说,十年根本不够他重新强大起来。
那他们又为何要急巴巴地重现江湖呢?
“那个,抱歉……我就知道这么多了……”程锦这会儿只记得尴尬,甚至都忘了自己被父兄忽略的心酸了。
程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