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才不急不缓的打开了窗子,整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莫大同永远也不会想到,他最后的努力,做了无用功。
纳兰容七勾着唇,要怨就怨莫大同的运气不好,他怎么可能容忍,其他无关的人,扰了少年的美梦,况且,那只是,莫大同自以为是的爱。
“如果莫大同来了,你会见他么?”
“为什么要见他?我不是那个爱着莫大同的玉明煕。”韩子清拉住纳兰容七的手,覆盖在自己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上,无比认真的说道:“而是,只属于你的韩子清。”他眼底的爱恋,毫无掩饰,是那么的火热,把人都融化了。
“我也只属于你,我的子清。”纳兰容七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几次,最终,他把诉说着爱语的少年,揽进怀里。
“你不好奇,我是韩子清,而不是所谓的玉明煕。”
“我最初遇到的人,是你吗?”纳兰容七捧着韩子清的脸颊,与他对视。
“嗯。”韩子清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他再也受不了,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即便那个所谓的正主是最初的他也不行,他就只是他,那个爱着纳兰容七的韩子清。
“那就够了,我爱的,从来都只是你。”
房门被打开,这时,韩子清,才意识到,这早以不是他们交融的那个房间,有着前世的经历,他对纳兰容七的每一个举动,都无法再抱着正常的心态看待,在他的眼里,纳兰容七和前世的莫白,都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韩子清掐着腰,一副大爷模样,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扑上来,逼迫你的架势。
☆、 第六十九章青梅竹马的恋人终
第六十九章青梅竹马的恋人终
纳兰容七面露挣扎的痛苦之色,良久,他像是豁出去似的,把隐情一咕噜的倒了出来,当然,该夸张的地方,他是一点也没手软。
纳兰容七的嘴上功夫极好,成功的抹掉了刻在韩子清心底深处那个抠人眼珠子的变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小受尽摧残的小瞎子。
韩子清感觉他的脖子已经变得僵硬无法动弹,他吃力的转动脖子,经过不懈的努力,最终成功的把视线定格在了那张宝贵的床之上。
不就是以用来睡觉的床么?没想到,居然蕴含着那样巨大腥风血雨。
纳兰容七的意思他是懂了,大意就是,为了体现家主对新婚主母的重视,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将会继续住在属于他的房间,至于那种大号的床,是纳兰容七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成功让那群老顽固松口,他现在这个家主当的,就好像古代被人架空权利的傀儡皇帝,那是非常滴苦逼。
当然,纳兰容七信誓旦旦的保证,那些男尊‘女’卑,妻以夫为贵的封建残余思想,他是万万不敢有的。
诉完苦,表完忠诚,纳兰容七成功的,得到了韩子清的谅解,并顺利的,获得了常住于此的资格。
虽然纳兰容七说得支支吾吾,藕断丝连,但这并不妨碍韩子清脑补出一个苦逼催的故事。
“我没想到你的处境是这样的,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可以想办法养你。”多么可怜又励志的小瞎子,多么苦逼催的傀儡皇帝!
皇帝么,虽然没有实权,但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下面伺候的人,明面上的尊敬还是要保有的。
这也能解释得通,纳兰山庄的人对纳兰容七小心而又不待见的态度。
据纳兰容七的口头表述,容八,这个唯一在危难之际,誓死护主的功臣,被塑造成一幅绝世好忠臣的范本。
若是大功臣容八在此,一定会同情的看着他说:“少年,只能说你,还太天真了。”
纳兰容七当场感动得,哽咽了数声,他幽黑的眸子变得通红,这一刻的温暖,一经得到,就会幻想着得到更多。
他把头埋在了韩子清的胸膛,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
“那事已经处理好了么?”
“已经好了,就在……”容八对着纳兰容七一阵耳语,其后,他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纳兰容七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位近臣,其后,他用上位者的语气,施舍似的,对着容八说道:“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
容八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咬着牙,说道:“有,查尔。”那人向来同他不对付,没想到,最后,他念着的人,居然是那个相处不久的查尔。
“给你一天时间。”
“七爷,今后保重!”他像交待临终的遗言。
纳兰容七看着容八大步离去的悲凉背影,不禁在心底反思:“这玩笑,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就要死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容八用前所未有的柔情注视这查尔,试图从杀手的眼中,找到一丝,除了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
容八最终失望了,查尔的眼神很复杂,其中看神经病的意味居多,唯独没有他期待的那一丝担忧。
容八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