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他郑重其事的再次说道:“我没有男人!”
“我没有男人……纳兰容七说了什么来着?”韩子清发现他的头脑昏昏沉沉,如何也记不起纳兰容七说了什么,整个脑海冒着:“纳兰容七知道了莫大同和玉明煕的事情。”十年的青梅竹马,又私奔了一段时间,有谁会信他和莫大同是清清白白的?
完了,万一纳兰容七误会了怎么办?必须证明清白,他太慌了,直接一把拽住了纳兰容七的胳膊。
回过神来,韩子清尴尬的想收回爪子,手却不受意念的控制,死死地黏在了男人的身上。
“你没事?你居然没事?”大汉惊恐的怪叫,让不知情的人摸不着头脑。
韩子清莫名其妙的看了容八一眼,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纳兰容七的身上。
纳兰容七沉默了半响,竟也没挥开韩子清黏在他身上的爪子,说道:“纳兰容七,你的未婚夫。”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久之后,你的丈夫。”
韩子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他跳起来大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容七古怪的问道:“怎么,玉家的人没和你说起过么?”
“你们先退下。”
有大事?不知是不是韩子清的错觉,他觉得容八看他的眼神,热切了不少,这其中是有什么古怪?
偌大的大厅,只余下两人,纳兰容七缓缓开口,道出玉家不为人知的秘辛。
很久以前,这要追溯到玉家刚开始显露雏形,传说玉家的始祖是一位双性人,也就是日后被玉家奉若神明的天赐之子。
天赐之子,在玉家具有超然的地位,几百年之间,玉家的人几乎要认为始祖的传说,就真的只是一个传说。
…………
玉家的祠堂之内,供奉的始祖的木刻雕像,族长两臂斑白,虔诚的跪在雕像前:“天赐之子将带领玉家重归繁荣,先祖您是否早就预料到了,玉家会有今日的没落?”
他咳嗽着,继续说道:“几百年了,难道是天要亡我玉家?”
“您曾经带领玉家走向了辉煌,现在看到您的子孙没落,您若是在天有灵,就请您保佑您的子孙吧!”
“族长,小少爷要出生了。”玉家族长迷恋看着雕刻的木像,自他被认命为唯一的族长继承人,第一次允许朝拜祖宗时,那时他年少轻狂,曾为先祖的雕像死死地着迷。
几十年过去了,他早已是位高权重的族长,至今看着这美得不似人类的先祖,再也兴不起一丝迤逦念头,只是他的目光,仍旧无法移开。
婴儿呱呱坠地,每一次给人无限希望,其后又狠狠地给人绝望,几百年空虚时光已经过去了,一代不如一代,而这种衰败,还在继续,期待的人,逐渐变得心死如灰,玉家已经大不如从前。
也许再过百年,没有人会记起,曾经有一个盛极一时的帝都玉家存在过。
在见到婴儿的那一刻,发上染上点点白斑的族长露出有史以来,第一次毫无威严,毫无形象的放肆大笑。
不同于一般初生婴儿的青紫,玉家的小少爷生来就十分的圆润讨喜,皮肤白嫩,活脱脱像一只被蒸的软软捏捏的胖包子。
额中心的殷红朱砂格外打眼,族长激动得嘴皮都在颤抖,他抖抖索索的,反反复复伸出又收回,似乎是害怕伤到婴儿。
最后,他最终抑制不住心中饥渴已久的期望,保养得极好动手,颤颤巍巍的,在婴儿眉心的朱砂痣上,反反复复的摩擦。
婴儿发出一声刺耳的哭叫,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角,不断滑落。
族长却发出震天的大笑,当场为婴儿赐名。
“他叫玉明熙,从此以后,他将是我玉家掌上明珠。”玉明熙一名,并不是族长随意而出,翻阅玉家的族谱便可知,这一名字早在几百年前就出现过,只是无一例外的,那里并没有玉明熙的人物生平,有的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名字,也就是说,这个名字,在过去的数百年期间,都没有等待到他的主人。
韩子清摸着自己的眉心,他奇怪的问道:“我这里并没有印记,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真正的玉明熙?”在他的记忆中,自他记事以来,这幅身体便不曾有过所谓的朱砂痣,在大户人家,这种事情很正常,为了混乱死敌视线,保护真正的天赐之子,才有了他这位冒牌货。
现在,他已经理解年少无知的玉明熙,为什么通常以女装示人,因为玉家的人就没把他当作一个正常的男孩来养,他也知道,为何在玉明熙和莫大同私奔之后,为何玉家的人无动于衷,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用来挡箭头的冒牌货,真正的玉明熙,估计已经回到了玉家。
过滤着这些复杂的信息,一种苦逼催的情绪冒上心头,韩子清情不自禁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所以我只是一个为真正的玉明熙替死的挡箭牌,我怎么会这么苦逼?”
纳兰容七奇怪的对着韩子清,现在他已经有些弄不清这个少年与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你怎么会这么想?”但他向来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