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张嘴:“一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能否给我们解释解释?”
“皇命在身,欺瞒之处,还望诸位谅解。”
第五名两眼发光,钦佩之情流露在脸上。“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官啊,深藏不露,失敬失敬!”
对于此人的身份,公仲号只是稍有惊诧,面部的笑意消失,平静地问:“昨晚,东方伯父前来,说百里家就是养病坊一案的主谋,一叶,你以为呢?”
“陛下曾言,乱国祚者,权重当诛。百里家权倾朝野,暗中仗势欺压百姓,陛下意欲铲除,虽知宣家与东方家早已暗中联手,秘密筹思,但苦愁没有良机,如今地方养病坊出事,陛下派你我前来,用意不言自明。”
听懂了他的意思,公仲号不动声色地追问:“打算何时动手?”
“这要等东方公子的消息,待他归来,一举擒拿党羽。”
☆、第39章 太子之师,父子结怨
第五名脱口而出:“莫非你说的东方公子指的是谬谬?”
“自然。东方公子将要成为侍读学士,也就是太子的老师,再加上他在此案中出力不少,陛下信中提及,要给他赐婚,将当朝宰相之女许给他。”
“怎么可能,谬谬什么时候和国君这么熟了?”第五名抓住身侧之人的手,认真地盯着他,吐字清晰:“小耗子,你信吗?”
瞧他难以置信,段干一叶解疑:“东方公子在三年前去过京师,恰巧遇到了微服私访的陛下,陛下认为其德才兼高,足以担任太子之师,只是那时东方公子以年纪尚轻,不足以独揽重任为名,婉拒陛下。”
宣使言若有所思,点了点脑袋。“一叶说得没毛病,陛下素来惜才,真是可怜了太子,这三年来身边都没个侍读,终日面壁读书。”
“小耗子,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说,这谬谬是不是有着天大的神通啊?”
公仲号重现笑颜,回应他:“名,这就是机遇吧,良机难得一遇,东方贤弟是幸运之人。难怪此次返乡,我会觉得他不同于以往了。”
“是吗?都三年了,我怎么一点儿也没发现他有变化呢?”第五名垂下头思索。
不一会儿后。
“你们都在这儿啊,真是太好了!”
“大人,这也不能拦啊,属下……”
“下去吧。”
“是,大人。”
注目来人,百里知秋茫然不知所措,瞥了眼身边的人,上前问道:“父亲大人,孩儿愚昧,百里家究竟是善,还是恶?”
此时,百里沿溪正望着另一人,嗔怪道:“叶儿,你这孩子也太着急了点,都没和为父商量,就带了一大批人来到这里。这宣知秋,为父已经答应你,绝不动手伤他,可你,似乎总想和为父作对。”
宣使言听得一清二楚。“一叶,你们是父子关系?”
百里知秋回首,冷冷一笑,眸子里不觉浸透清泪。“表哥在问你,你为何不说话?”
“宣知秋,你不过是百里家的一颗棋子,我让你活着,就是为了掩护叶儿的身份,以防他被仇家迫害。你们宣家和东方家早就将我们百里家视作死敌了,不是吗?”
百里知秋拖着顿感沉重的身子,一步步靠近他。“原来错付的人是我,不是你。”
望着此人伤心欲绝的模样,段干一叶已然痛苦不堪,极力解释:“不,不是您所想的那样,我不愿为百里家而活,更不愿为朝廷而活,我所做的,都是为了您一人!”
百里知秋再次冷笑道:“原来你才是百里家的少主,我真是愚蠢,还时常在你面前谈及要守护百里家,你应该觉得我很可笑吧。”
真心如刀割,段干一叶不禁落泪,哽咽着开口:“不管您要守护谁,我只知道,我要守护的只有您一人。一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世间,令一叶留恋的美好,都源自您。我爱慕您,初见留心,今日今时已倾心。”
“逆子,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怎么对得起我们百里家?”百里沿溪满怀愤恨。
段干一叶当即牵起百里知秋的手,目光坚定不移。“我早就向你表明,我忍辱留在百里家,只是为了他而已。”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是百里家的主人,而他,不过是个无用之人!”
段干一叶怒视着说话者。“秋少爷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你不配与他相比。百里沿溪,你配做我的父亲吗,就因为我的生母是个青楼女子,所以她一生下我,就被你残忍毒害了,你这样的伪君子,有存活于世的必要吗?”
“你竟然说我不配做你的父亲,还不配存活于世,那好,你就与他们一同葬身火海吧!”
☆、第40章 设局
瞧来者面有Yin冷的笑容,第五名瞋目大喊:“老头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段干一叶直视着对面的人,心情逐渐恢复平静,朗声相劝:“收手吧,不要因为你的野心而让百里家走向绝路,就此沦为天下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