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啊。”
画师亦颤颤道:“我要,要让公子里面都是我留下的墨,再把公子圣xue里的墨都据为己有。”他这般说着,再无一点滞涩,扒开姑苏合拢的tun瓣就将发黑的舌头舔了进去。姑苏感到濡shi的凸点潜入自己两股之间,原本被手指开拓了的后xue很快就被那些密密实实的点轻而易举地侵入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画师花白的头发,光亮的半个头顶在自己两腿之间上下起伏,响亮的吸溜之音一连串地回荡在自己两股间,而他便如一只待宰羔羊,只能任那舌尖如刃,刀锋慢慢迎向自己……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羞耻得恨不能死过去。
画师虔诚朝圣一般,将带墨的舌尖在姑苏只稍稍打开一点的浅粉小xue里外反复舔舐,直到洁白的tunrou顶端的肛口和浅红的肠壁都染上墨迹的淡黑,才停了下来,反复观赏几回,想到是自己舔过的墨留在了一心贪求的美人肛口处,他激动得难以自抑,又将厚厚的嘴唇贴在姑苏菊xue之外狠狠亲了几口,又快又响的几声亲吻之声,听的赵仁心哈哈大笑,关玦在一边看着,似乎也觉十分高兴。
画师功成,赵太医再没有等待的道理,他再度分了姑苏下半身重量交与画师,两人如抬轿般把不能言动的姑苏抬到了临近殿门处。姑苏猛地一怵,似是察觉他二人的所欲,疯狂挣扎起来。这回赵太医牢牢把控住他,托着他的tun瓣,又小心又肆意地,只听“咔”一声轻响,姑苏的ru峰便碰在了门户薄薄的窗纸之上。
窗纸虽然薄,毕竟能够阻隔内外视线。但姑苏知道,隔着这层窗纸,外面就是来去巡回的护卫。他不知道是希望外面的人发觉,还是希望他们终究不能发觉,只能听凭自己的直觉,贴着窗纸用力地扭动身体。
圆润的ru头在窗纸上没有着力点,只薄薄一纸,单凭他那ru头却是不能划破的。赵仁心明知如此,自然肯放心地让他贴上去随意扭动。冬日极好的阳光透过窗纸落进来,让姑苏漂亮白皙的身体宛若白玉莹莹,一霎宛如透明将逝。一老一壮两个男人都看得血脉贲张,使姑苏在窗上贴好了,便一左一右地站着,画师攻占了姑苏前面已被滋润许久的水xue,太医如愿插入了姑苏那犹带墨迹的屁眼。
两人甫一进入各自场所,便觉如鱼得水。一人如入桃源春深,一人如入羊肠小道。偏画师凑巧喜欢水溶溶暖洋洋的谷洞,而赵仁心偏爱曲曲折折的紧致小路。两人对看一眼,各得其所,便只管扯开姑苏的双腿,一人送胯一人挺腰,或同进同出,或你插我抽,使姑苏以极快的频率趴在窗纸上上下颠簸,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呜”的求饶呻yin,然而欲兴上头,抽插正酣的两个人哪里管得到他,那清润的声音痛苦得变了调,他们也不过更觉激动而已。
关玦又扯住了姑苏的长发。他抚着姑苏眼角被泪水浸润过的泪痣,声音堪称柔情万种:“你被cao哭了,真是yIn荡啊。”
他一抬手,虚指窗外:“那些护卫正在尽忠职守地巡视,他们却不知道,门里的皇后在和两个男人做着怎么样的yIn行,跟一条sao母狗一样含着两根rou棒,前面saoxue一直在流yIn水,屁眼都被男人干得发黑了呢。”
姑苏被他言语刺激,难堪得收紧身体,努力将两臂往门上撞去。赵仁心见到此景,将他半边身体往后一带,他的手臂再难碰到窗户,更无脱困的机会。
外面护卫在院落中来回行走,注视着墙头门口。他们隐隐也觉皇后沐浴的时辰太长了,然而却不敢破门而入,怕看见了皇后玉体。自家陛下的脾气,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不能看见,在椒房殿窗户内侧,有一道纤细的人影投射在窗纸上。那人两臂高高举起,身影在窗纸上忽上忽下,忽远忽近,不断地颤动、颠簸着。有两个高矮胖瘦不一的人守在那个身影两边,将他夹得紧紧的,那两人的嘴唇部位,不时落在那个纤细清瘦的身影之上……
次日深夜。
接到姑苏前一日传书的赫连兰声如约前来,一脚踏入椒房殿中,便觉出椒房殿与别时不同。外面森严守卫此刻只剩下寥寥几人,宫人仆婢全数被打发了出去。他揣着满心异样,一步一步谨慎地踏过院中枯叶,慢慢走上门外玉阶,解下腰间纸扇,用扇尖将殿门轻轻往里推了开去。
姑苏背对他站立着,除他以外,殿中空无一人。
赫连兰声略微松下一口气,温声唤姑苏:“姑苏皇后。”
姑苏听闻他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赫连兰声见到他的模样,倏忽怔住了!料是他之前便感到今夜的会面不同寻常,也未曾猜到,姑苏竟然会以这副纯然勾引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姑苏身上只披了一件纯色轻纱外衫,笼住他单薄皎洁的身体,在那一袭轻纱之下,竟是不着寸缕。更甚之,这纱衣也未完全笼住他,纱衣的系带散开着,自领口至下摆全数敞开,姑苏Jing致的锁骨,平坦光滑的小腹,颜色粉嫩的玉jing,其下淡淡体毛,以及洁白修长的腿,全数裸露在两襟缝隙之中!
然而这副情景,仍叫人不能断定他究竟是否蓄意勾引。只因姑苏怀中正抱了一个襁褓,襁褓当中赫然是埋在姑苏胸前咂咂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