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媚rou压在外边,不叫它缩回安全的Yin道之中。顾折颜前身一直疲软的Yinjing已经破皮出血,经抽打至麻痹,倒伏在两腿之间。他整个人眼中流露着一种死气,仿佛已经不存活于世,只有在鞭子落下时,抽搐的雪白rou体和残破机械的沙哑yin叫还昭示着这是个活物。
七皇叔停下来,望着鞭子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次完事,易衡之这个姘头就算不死,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他心中已然趋近满足,却又觉得如此完美的杰作,如何能不留下几分独属于自己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他心思一转,回味过今日发生的一切,嘿嘿狞笑着蹲下身来,摸出了一把匕首。
雪亮的刀锋抵上了雪白的腿根。
寒冷的锋芒迫的顾折颜瑟缩了一下腿,却终因腿骨被折断,无能再逃脱那把小刀的逼近。
刀锋像玲珑的舞姬,在他的皮rou上旋舞。
刀尖像情人的誓言突破他的心脏一样,刺破了他的肌肤。
刀刃像情人的谎言,在他身上留下甜蜜、美丽与彻骨的疼痛。
七王用易衡之的声音开了口,每每划下一刀,便说上一句话。那声音低沉含笑,仿佛满载深情:“顾折颜,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宫ji,也妄想要我爱你?”
“姑苏又干净又贞洁,你拿什么与他相提并论?”
“你看看你的saobi,”刀把沉沉戳了戳殊无反应的xue口,“这么松,扔在街边乞丐都懒得cao你。”
“西盈是因你才战败的,武帝是因你而死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灾祸。”
“我都看不起你,爬上灭国仇敌的床,还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sao婊子做给谁看呢?”
“没有人喜欢你。”
“没有人爱你。”
七句话过,七刀刻下。
顾折颜鲜血淋漓的腿根处,依稀可辨出一个划的深深的“ji”字。
七皇叔拂去Jing巧匕首上留下的血沫子,满意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这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我的好嫂子。”
顾折颜静滞半晌,仿佛刚刚那七刀痛至极处的折磨中,他的神魂都不在人间。然而片刻之后,他喉中脱出一声凄厉如鬼的呼号,下体小xue猛然舒张,一大滩鲜血顺着tun缝流了出来。
阵痛从下身传至全身,有一个人的声音似乎回荡在心间。那声音曾经叫他温暖,而今日却交杂雨水,让他感到彻骨冰寒。
“颜颜。”
“美人儿,你也太会勾人了。”
“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那自然是你们将军夫人。”
“跟我走。”
“事在人为,太后有何心愿,微臣亦可全力为你达成。”
“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我的孩子。我与他的孩子。
顾折颜崩溃到了绝境,竟已一片漠然。他内心冷冰冰的想着:我与那人的孩子没有了,我与易衡之的孩子没有了,我被七王糟蹋了,被他在这里刻了字,我是个废人……
今日午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串成了一线。
他想,那刀尖为何非要停在他的腿上。
如果能够迎着刀锋而上,让刀刃破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也一并剜走,那该多好?他不必活着,身体受这样的折磨,心也不得安宁。
情人失约,被人强暴、鞭打、刺字,失去骨rou。
刮骨剜心之苦,或许不外于此时。
顾折颜木然望着暴雨初歇,开始放晴的天际,更多更清明的念头涌入他残破的身躯。父皇、兄长、西盈、赫连、西北草原、沉璧、他的孩子们,甚至高居龙椅上的厉择行……想起他们,压倒一切的死志变得不堪一击,重新蛰伏回他心中最深的一个角落。
顾折颜难以自控的一勾唇角,尖细如鬼的慢慢笑了起来——
原来最叫人绝望的不是求死之境,而是他欲求死之时,却连死在此地的资格都没有。
厉择行最初想进入戏园看看,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今日姑苏神思不属,他便悄然自己来了君子堂替姑苏授课。回宫的路上,恰好看见顾折颜的素幔车驾停在戏园门口。车夫闲坐在廊下,见了他来,老老实实的回禀说太后并未告知所来为何,只是吩咐在外等候,不要入内打搅。
厉择行不过临时起意,便往戏园之中去了。谁料走到尽处时,却看见了叫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顾折颜像一个木雕泥人般委顿在肮脏的土地上,双腿怪异的弯曲着盘在一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混不管顾折颜腿上鲜血淋漓的惨象,只顾将手扣在顾折颜绕在他背后的双足足踝上,狠命的cao干着满身青紫的身下人。
顾折颜紧紧闭着双目,对周遭一切都已不闻不问,任由男人的rou根捅进自己的子宫口。那男人嚎叫着“皇嫂,你要怀上本王的小世子了!”便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干,火热gui头跳动着在里面喷射出来,大股大股微凉的Jingye从被cao开一个弧的子宫口灌入,很快胀满了他的子宫。那物软滑下来,从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