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以对眼前人开口,于是随意搪塞了过去:“上面写的东西本来也无关紧要。我是在想,总觉得刚刚那个武者有些面熟……”
易衡之心中的温柔情意顿时尽去,他微愠的思忖:如此良夕,这太后便一刻也闲不住,非要与我提别的男人么?
他自觉到了星月当空之时,正适合双管齐下,哄的顾太后在床上也离不开他才是,便将人扶上屋顶,自取了两坛酒来。顾折颜不习惯就着酒坛饮酒,他便好言哄劝。顾折颜无奈之下,双手捧住酒坛,一仰修颈,淡色酒ye自坛口倾泄而出,落入他微张的薄唇之中。易衡之见他凤眼微挑,雪颈之上喉头轻动,浅色嘴唇因染上酒渍而微微发红,就坛饮酒之态也煞是好看,飘然如画,又带一丝媚意。
顾折颜浅尝几口坛中酒,初时只因不熟稔的饮酒之姿而觉呛人,勉强至极,但几口过后,口中美酒甘甜,顾折颜低回一阵,讶然问:“这是……产自西盈的酒?”
易衡之这才想起顾折颜本是西盈人。西盈产的美酒甘甜香醇,不易醉酒,他思量着此酒最是适合用来今夜招待顾折颜,才从酒窖之中取出罢了。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有此良机,他如何会不抓住来获得这位太后的亲近和好感:“正是。这酒,是我为了迎接太后而备下的。”
顾折颜第一次主动吻上了易衡之。
乡关遥远,他已足足七年,未能得闻乡音,得见故人了。连来自故乡的美酒,亦叫他一念欢喜,一念悲哀。他渴求,又畏惧。但今日今夕,终有人在意他的心愿,在意他的乡情,终有人既爱他,亦重他。
这人是他七年来时时萦怀于心的人,萦怀之故虽与情爱相去甚远,甚至犹带恨意,但终究是在意了七年。这人救了他,第一时间将一碗他所需要的避孕药汁送到了他跟前。
一个善战,可靠,体贴的男人。
这个男人对他满怀深情,在意他的心愿。
至少此时此刻,顾折颜别无所求。
易衡之面对当朝太后的主动献身,自没有坐怀不乱的道理。此时的心情与温泉第一夜的心情截然不同,征服一个太后,让太后主动的献上他的吻和身体,比强暴一个宫奴美人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他一边吻着顾折颜,一边熟练的解开了顾折颜身上的所有衣物,让那如明月清辉一般微凉清白的身体裸露在屋顶皎然的月色之下。
易衡之将手中的酒坛一倾,甘醇的酒ye来来回回的倾洒了顾折颜满身。易衡之听着酒ye淅沥落在这具身体上的声音,看着酒珠儿溅落在顾折颜的锁骨上,ru尖上,与下身微微挺立的玉jing,和腿间暧昧的地方。他恨不得自己亦化身其中一滴,从顾折颜细瘦的锁骨自下淌去,顺着一对圆润玉ru的形状弧度,流过双ru之间的美丽沟谷,若是能逆势而上则更好,便能攀着ru房最低处向上慢慢游走,停留在那浅褐的ru晕上,慢悠悠的打着旋儿流上一圈,再度滑入两ru之间,然后一路疾流而下,与众多酒ye共同汇聚在凹陷的肚脐眼处,在里边更久更深的酝酿,直到这具身体从中央开始,每一处细腻肌肤都醉意浅浅了,才向下续流。垂在顾折颜稀疏体毛之间的小小花jing,他要如雨珠从jing叶上滚落般,从这花jing上由慢至快的淌落。那瘙痒的感触,一定会让顾折颜初时敏感不堪,乞求一个痛快,到后边骤然结束,余味淡淡,总觉不够。
这时,他才能趁虚而入,一举侵入顾折颜丰美多汁的密地。
易衡之将自己的假想,全都化作了口舌的行动。他的舌尖,就如他绮想中的自己一般,沿着酒ye的轨迹,将顾折颜的身体自上而下舔弄了一遍。而比他想象中更加美妙的,是这一路的行进之中,始终有幽微隐忍的低yin声伴随耳边,那对幽深凤眼,虽时不时微微闭合,但每每睁开时,却都千回百转的看着自己。
这回是真真正正、心甘情愿的合体交欢了。
易衡之察觉此事,心中满足的几乎融化,下身欲望却硬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推高顾折颜的双腿,一举挺入了这具已无比动情的身体。
顾折颜的双手安放在两肩旁边,随着他的粗大入侵的动作而猛地收紧。易衡之看见这一幕,在他的水xue里顶弄的更加用力,甚至抱住顾折颜的双腿向前微微挺身,以便俯冲的时候能够进入的更深。顾折颜似乎因此觉出几分痛楚,轻轻呻yin几声之后,便伸出一手握住了易衡之扶在他大腿上的一手手背,一面努力敞开身体,放纵他的进入,一面唤他的名字:“衡之……”
易衡之被人在床上叫过“将军”,叫过“易大哥”,却从没人叫他“衡之”。这亲昵如爱侣的称呼让他一时失神,放开顾折颜的双腿,将两手手指扣入顾折颜搁在肩膀两侧的指缝之中,深深的压了下来:“再叫我,太后,再叫我。”
顾折颜低yin:“衡之——衡之——”
易衡之咬紧牙关忍住叫他“颜颜”的冲动,再顾折颜水xue之中再cao弄了十几下,便抱着仍含住他粗长rou棒的顾折颜从屋顶落下。两人下坠过程中,顾折颜被失重之感惊扰,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xue眼更是绞的紧紧的,xue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