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其余几人未曾见过这玩意儿,还是四皇子惊呼一声:“三哥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三皇子一阵得意朗笑:“自然从咱们王城大牢里看来的,我亲自画的图,让工匠们打出来的呢。”
剩余几个皇子围着那东西看了一阵,啧啧称奇,二皇子与八皇子得见真物,激动的下面那话儿直直竖立起来,也不等几人观赏仔细,就一前一后的将被遮住眼睛的顾折颜搂抱起来,放在了那具宽大的木架之上。顾折颜眼前一片漆黑,忽觉后腰与小腿处被人托起凌空,失重的无措感让他在两人怀中一阵挣扎,更增添了两兄弟的凌虐欲。他被放在木架之上以后,还未能伸手摸出自己坐着的是什么物事,两兄弟已经将他的手用麻绳牢牢捆在了木架顶端。这木架很高,顾折颜的双手被吊起以后,他的双脚皆不能着地,单用两手脆弱纤细的腕部吊住全身的重量,腕部筋脉被拉扯的痛至难以言说,不过数息,他已痛的叫不出声,鬓边黑发全被一层细汗沾shi了。
二皇子看着他淡色嘴唇微微张开,却因疼痛而无力发出一点儿声音,凌虐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掌住顾折颜微垂的细白后颈,将人往自己这边拉扯,舌头一伸,将顾折颜那薄唇舔吻个正着。顾折颜使力挣扎,却因身上没有一个着力点而徒劳无功,只被粗绳将雪白的腕部磨的发红而已。二皇子得意的用舌头扫过他贝齿齿列,强迫他与自己交换口涎,顾折颜越是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二皇子越是笑容畅快。一个长长深吻结束之后,仍有一丝涎ye挂在两人唇边,二皇子用手阻断了,沾在拇指上,将这点水色抹在了顾折颜淡色嘴唇上,登时为这冷淡美人平添了一分媚意,如抹了娇艳的唇脂一般。
“我的太后,别再徒劳挣扎了,认了你的贱命吧,你生下来可不就是给我们兄弟cao的么?”
二皇子肆意轻薄顾折颜之时,其余几人正好将顾折颜的双腿亦抬起,捆在了木架的两边。完成之后,他们稍稍退开几步望着眼前这副由他们布置出来的“画作”。一地白梅之上,一个巨大的四方梨木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全身赤裸、唯有乌发半遮住几处私处的美人儿。美人有黑巾覆眼,修长白臂越过头顶被竖直吊起,两手无力的自然垂落着,腕部被粗绳捆在木架顶端。美人的下体被作半个“工”字状打开,两腿分别被扣在梨木架子的一边。他的两腿之间露出细小脆弱的花芽,往后是那两个被他们yIn虐了接近两日、射满了Jingye的小口。而美人双腿之下的东西,更是叫他们每个人都血脉贲张,兴奋不已,想到底下那物待会儿捣入顾折颜腿间水xue时顾折颜的反应,他们一个个都rou根怒张,恨不能现在就在顾折颜的rouxue里厮杀一番。
最末的两位皇子年少气盛,最禁不住诱惑,两人对看一眼,先一步上前在顾折颜两边颈侧舔吻起来,六皇子看两个弟弟如此,亦不甘示弱,转到顾太后身前去舔吮他的肚脐,手指则又情难自禁的探过去勾勒着底下那个水xue的xue周。顾折颜被玩弄的腰肢微颤,却苦于全身绷紧,被锁紧的部位充着血,其他地方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如砧上银鱼般任人烹味调鲜。三皇子咳嗽一声,示意几个幼弟从他们的鲜味之上滚下来,又在顾折颜耳边戏谑道:“太后早年仍为西盈皇子时以聪颖闻名,父皇还曾言顾氏小皇子有过目不忘之能,我们兄弟几人皆不及。今日便请太后叫我们见识一番,你究竟有多少能耐,如何?我们兄弟几人的rou棒,太后两日来不仅都‘过了目’,还用你那销魂的sao逼和屁眼一一都‘身体’过了,待会儿若我们兄弟再一个一个的插进来,想必太后也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们都辨出来吧?”
顾折颜闻听这话,知道接下来又是一番yIn虐,他竟似已经麻木了,不再挣扎,亦无恐惧之态,只是几声低嗽,闹的身体微微晃动一阵,苍白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在木架上再也支不住了:“我……冒昧揣测一句……国主所说的‘你们兄弟’,恐怕还不……包含你们那位兄长……在内吧?”
几人听的齐齐变色,三皇子气的面色铁青,他恨恨一咬牙,脚下猛踩木架机关,木架底端一物直直的升起,刹那间捣进了顾折颜前身的花xue之中。这一下狠狠的插入力道既猛,那东西更是可怕,顾折颜立刻被折磨的扬起修颈惨声嘶yin起来。三皇子仍然不解气,足下连跺几次,那东西就在受伤的花xue里不断抽插捣弄,往最深处厮磨开采,顾折颜痛苦的四肢缩紧,却又因捆缚的姿态不能动弹,瘦削身体前后几次痉挛,他终于晕厥过去。
五皇子颤颤的将手伸到顾折颜惨白低垂的面容旁边探了探,然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他只是痛晕过去了。”
三皇子Yin着脸道:“这力道和热度我都是拿宫奴做过数次试验的,不会弄死人。”
六皇子骂道:“都是这yIn货自己找的,竟拐着弯骂我们连个傻子都不如!”
四皇子在他肩膀上一拍:“嘘,小声一些,叫父皇听见怎么办,那个谁可是他最在意的儿子。”
二皇子走到已经软着身体晕倒在梨木架上的顾折颜身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硬挺的大rou棒对准了顾折颜大敞的双腿间的后xue,泄愤似的一下子顶了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