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却是遍寻不着了,原来姑苏正坐在木jing之上,身子将它完全吞没,木jing尖利的楔头深深插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丝丝艳红不时从姑苏雪白的股间流出来,顺着他一双无瑕玉腿缓缓滴落在地面上。
牢头抱胸欣赏着这番有如雪地红梅的美景,伸手在姑苏身前硬邦邦的玉jing上弹动戳弄几下,嘿然一笑:“皇后殿下,这匹小木驴得不得你的心中不中你的意啊?我看你被它cao的很是爽快嘛。”
姑苏淋漓香汗早已shi透了鬓发,连背上肩上的乌发都黏在了身上。不知道牢头按到哪一处,木驴上下耸动的更加快速,姑苏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落下,尖木楔捅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剧痛难当的欲泣yin出声,然而那声音才刚刚脱出玉口,已经成了一声变调的细yin:“嗯——”
原来木jing不止被做成了能刺伤Yin道同子宫的形状,上边还涂着烈性春药。姑苏任这东西在xue里捣弄了半个时辰,药性早已弥散至全身,下体既痛的撕裂,身体内部脏器像被捅穿一样,但温暖血流淌过的每一处又那么舒适,他的两个小xue都在阵阵暖意中发着痒,每一寸肌肤都似要融在情欲之中,每一个毛孔都急剧渴望他人的安抚贴靠。他每一动作,每一滴汗ye都透着那春药的幽幽梨花香,每一声出口的yin叫,都半含痛楚,半含渴求。他那玉白素净的面容上,shi润杏眼饱蘸yIn欲的望着眼前的人,丁香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以缓解痛楚的呼吸,但他甜美的小舌又从唇间探出,时不时轻轻的勾舔唇瓣,吸引着别人来解救他饥渴的身体。种种情态,千般美好,亦是千般的yIn荡。
姑苏终于受不住这又痛楚又空虚的折磨,一声轻yin,下身这根在光滑木驴上不断蹭动的玉柱被左右摩擦颠晃了一会儿,便在半空中射了出来。牢头看见他射Jing时仰着修长柔颈,宛若一只白鹤的模样,仍是如此纯净柔婉,不由哼笑一声:“分明是个yIn妇,何必还要故作姿态?”
他手一挥,旁边几个狱卒便将射Jing后绵软无力的美人儿从刑架和木马上解下来,压着他跪趴在牢头面前。牢头见姑苏不做声,对两个狱卒做了个拍打的比划,两人立刻解意,粗俗脸上露出兴奋的yIn邪神色。他们不约而同的解了自己的裤头,却也不将露出来的那物蹭在姑苏身上,而是两人弯下腰扶好姑苏的腿,叫他下身正经跪在肮脏地面上,压住他的柔躯,两人嘿嘿笑着,高抬起了手掌,先后落下,在姑苏雪白tunrou上此起彼落的“啪啪”响亮拍打起来。
两只大掌落在姑苏柔软挺翘的两瓣tunrou上,他当即便惊的“啊”的一声,情不自禁扭着雪tun躲避起来。然而往左边躲,左边狱卒的手掌便落个正巧,往右边退,右边那人的巴掌又如影而至。他左右进退不能,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一声接一声响着,堂堂大历皇后竟在臣属之国被两个狱卒拍打屁股,这是多么叫人难堪的事情。更让姑苏难耐的是,那两人的手掌还不时落在他已经动情的菊xue和前xue外唇上。一人的手只是平板落下,而另一人如若碰到他腿间密处,必然要用手指若有意若无意的夹拧抠动几下,姑苏被磨的情欲大起,刚刚发泄的玉jing再度硬了起来。
而此时,身前的牢头已经除去了底裤,光着下身靠过来,两只手隔着姑苏乌黑长发捧住了他的后脑,微微用力,就迫姑苏将一张纯净小嘴凑在了他那腥臭的rou棒之前。姑苏初时只是微微张嘴喘息,叫这样一碰,猝不及防的张开双唇,不愿的“嗯嗯呜呜”呢喃声中,那rou棒罔顾他的挣扎,凶狠的顶了进来,一插就插到姑苏细细的食道口。慧国男人民风剽悍,体毛黑且厚,体味也浓重,姑苏柔软粉嫩的嘴唇挨在男人雄根底部那一丛密林上,险些被熏的晕了过去。深深插入口中的东西又粗又大,更让他反胃不已。但饱受yIn药影响的身体却因为这浓厚的雄性味道而更加发热,意识渐渐一片昏沉,只如化身一头yIn兽,被人啪啪抽打着身体,一边还希求着被贯穿射入,放浪的繁衍后代。
“哦,舒服,这小舌头好软,跟个棉花一样,嗯,皇后娘娘快给我舔舔,唔,服侍皇帝的嘴就是不一样,这都是姓厉的那个小皇帝教的?看他毛都没长全的样子,调教出来的皇后却这么sao,哈哈。”牢头享用着姑苏的口舌服侍,摸着他如瀑黑发,想到身前这人是一代皇后,觉得自己便如君临天下般高高在上。
同时身后两个拍打姑苏屁股的狱卒手都软了起来,一人忍不住拿一根手指捅了捅姑苏犹带血丝的前xue,骂道:“大历皇后别是生了两个屁眼吧,用了这么久的药,上了木驴还打了屁股,怎么前边一点水都没有,紧的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另一人道:“听说双儿之中便有一种xue口紧闭,干涩不出水的,活再好的男人也要费尽工夫才能一杆入得桃源洞,进去之后便是暖rou融融,千般舒缓,直教人舒服的不想拔出来。这个皇后不会便是如此吧?”
牢头听了这话,兴奋不已,当下让两个人退开,也没有耐性再叫姑苏给他舔弄了,直将姑苏翻过身压倒在地上,观他没有抵抗的意思,便把两手抱在他软如绵的粉红tunrou下面,脑袋钻在姑苏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对准姑苏腿间那刚从木马上被拉起就恢复成原来模样的小xue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