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处,而他以为逃脱不见的四人在关情身边的空地上睡了一地,身上尽皆不着寸缕。关情靠着树枝浅眠,绯红小脸睡容恬适,像幼时一般可爱。他身上衣衫破碎,露出淡粉胴体微微起伏,下体两个小xue被射的满是白浊。关玦见此情形,又是震惊愤怒,又是庆幸不已:如若没有人与关情交合,他一梦醒来,关情怕是已经被欲望折磨至死了。
他拍了拍亲弟弟美貌无双的脸颊,冷酷道:“醒醒,sao货。”
关情被他拍打的醒了过来,一见到关玦的面孔,似乎还畏惧和厌恶的躲了躲:“做什么?”
“他们四个,谁弄的你?”
关情冷笑:“我会弄成这样,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关玦不耐至极,挥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多话。”
关情被打的脸上火辣辣抽痛,自然就乖觉了:“你睡着以后,他们听见我在上面,就上来弄我,四个都弄了,一个没落下。”
关玦“嗯”了一声,仿佛对如何处置这四人有了新的主意,却没有多话,过去将关情身上的长带解了,让他穿上衣服,道:“回去别叫人看见。记得喝药。”
关情一咬牙:“为何要我喝药?我若能怀上皇帝的孩子,于计划不是大有益处么?”
关玦只管低着身子将四个赤裸昏睡的美人捆在一起,头也不抬,话说的也是不经意至极,但内容却Yin狠极了:“你要是敢怀别人的孩子,我就把它活活打下来,再打断你的腿,缝上你那张yIn荡的小嘴,看你以后拿什么生,要不要试一试?”
关情对这位兄长言出必行的残虐手段向来畏惧的很,当下便一声也不敢吱了,穿好衣服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关玦独自坐在几个时辰前还被他搂在怀里肆意亲热过的几个玩具身边,想到这几个玩具动了关情,初时的赞许和情意全都不见了,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一个都蹂躏至不成人形,再一一捏断他们的颈骨。
片刻之后,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眼看四人全都被抱上马车,关玦对领头之人道:“小王已经兑现了诺言,希望贵国也不要忘记咱们的盟约。”
领头人恭敬道:“国主自然不会忘记殿下的好意。”
关玦满意点头,目送这人上车时,又添了一句:“听说贵国男多女少,诸位皇子子息单薄,皇妃与臣妻也都姿色平平。这几位都是大历难得的美人,兼且双儿极易怀孕生子,用来绵延子嗣再合适不过了。小王这句话,请贵使务必告诉国主。”
雕梁画栋的皇宫内苑之中,有绿柳依依,山石流水,白梅花瓣层层叠叠的厚厚几层铺满了地面,不露出一点青石砖面,如此煞是动人。
但最为动人的怕是这清冷雅致的春景所簇拥着的一个美人儿。
美人穿着一身素白宫装,如云乌发在身周铺开,似一匹锦缎般泛着点点柔光。一双手自长发披在肩头处开始下抚,只顺着发丝稍稍捞起一缕,那光滑的长发便自然而然的从手指之间流泻而下,半点也流连不住。
院子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惊叹声。
美人睡的很沉,第二双手急不可耐的解起了他身上宫装,双手的主人似嫌宫装繁琐,口中喃喃埋怨着:“父皇为何要多此一举给他穿上衣服?明明美人儿送来的时候就是光着的。”
一个成熟声音回道:“哼,庶子无知。”说罢,那人打开了第一人的手,自己去解那身素白宫装。他解的很慢,很小心,一面去解他的衣带和盘扣,一面还不时缩回手来,用指背去轻抚美人儿光滑的脸颊。
沉睡的人似有所感,白皙脸颊微微偏开,粉唇之中一声不适轻yin。
他身侧的几个人看的不由参差的吞下口中涎ye,憋着一股气看父亲将沉睡之人的衣服解开了,将衣服褪至腰腹处,露出完美无瑕的削肩、秀臂、一对圆润ru房和半截细韧腰肢。那肌肤便如冰雪般剔透晶莹,美的人心底直发痛。层层叠叠的白梅花瓣簇拥着这冰肌雪肤的人,梅花与人俱白,人与梅花皆香,便是画中也无这样的神仙人物。他们的父亲将懵懂待在一边的兄长招呼到身边,捏起那对淡褐色ru珠,用慈父的语调诱哄:“大儿,你来摸摸这个。”
大皇子像碰到什么新鲜玩意儿,傻笑着挨到父亲身边,学着父亲的样子用两手分别揪住美人胸前的两枚ru头,先怀着好奇心情向外轻轻拉扯两下,见这对新玩意儿没有什么反应,手下触感又说不出来的舒服,便放心的用力向外拉扯起来,直把那形如白瓷圆碗的ru房扯的微变了形。
顾折颜便是在这时悠悠转醒的。他睁开困倦双眼,便觉胸前一痛,凝神敲去,是前胸双ru被一双手快速的向外侧用力拉扯着,ru头已经被拉的挺立肿胀起来,形似两枚小小的龙眼。顾折颜下意识伸出纤臂去护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蜷住身,但他双臂刚刚伸出,就被身后人一把握住,反剪到身后牢牢桎梏着。顾折颜这才看清身边围着八九人,一个人从他背后转到前边来,志得意满的笑了笑:“顾太后,自大历皇都一别,已是五年不见了,太后风姿犹胜从前。”
顾折颜记性上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