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毒的四个双儿。春色药性极重,非交合不能纾解,但如若中了药性的人失去意识,体内血流缓慢,药性也便不显,待到醒来时,才会再次发作。将他们弄来此处本就是关玦的要求,关情对他们毫无兴致,待到他们都到了这里,便一人从颈后给了一击,将四人都击昏了,并排横陈在河边,等待关玦到来。
关玦却不急着将几人唤醒。他站在四人之前,看了看四个安然沉睡的美人,觉得几人各有胜场,平分秋色,竟不知道从谁入手,于是便抱起了躺在他正前方的那个高挑美人儿,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柔软的颈向后仰在自己的肩头,嗅着美人云鬓间的清香,低头抽出他腰带,握住那月白衣衫的襟口,缓缓从脖颈到右衽处一分一分的打开,将底下清瘦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裸露出来。这美人肌肤微凉,整个人都像冰雪铸成的一样,醒来时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清冷烈性,又不知承欢时令多少人百炼钢尽化绕指柔。关玦一边肖想,一边把长颈后靠,仰着玉脸,无意识的支在自己肩上的人脱得上身尽露。将他细致的锁骨与消瘦身形,还有胸前那对形状美好的ru房、浅褐ru珠一一收入眼底之后,关玦让身前人裸着上身,下裳却完好的穿在身上,改用手臂扶着他的双臂,自己的身体后撤些许,在彼此之间留出了空当来,正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关玦把这人的一头长发揽到前边去,雪白后背便彻底光裸着,这才低下自己的头,从身前人轻侧向一边的修颈吻下,舌头贪婪贴上美人的后背,吸溜着舔过每一处肌肤,一寸间隙也不容许,将自己的涎ye舔满他整个后背,叫他整片雪背在日头下泛着水光才肯罢休。关玦发觉他左边肩胛骨处有一点小小淡淡的红痣,煞是勾人,一时情不自禁,用牙齿咬住那一点用力咬了下去,留下深深齿痕。
然而关玦做到此处以后并没有继续侵占下去,转而将这一个以半身赤裸的模样轻轻放回地面上,又抱起了身侧另外一个。睡梦中看不到此人的眼睛睁开的模样,关玦却已经对他淡粉的双唇颇生好感。尽管美人不能回应,关玦却拥住他低头吻下,舌头挤开他咬住的牙关伸进去,在那粉嫩檀口中反复夺取清甜。这清秀的美人双目轻闭,柔软的唇乖顺的打开,任关玦在其中肆意舔吮,便像是予取予求,做什么都可以一般。这等滋味,实在是叫关玦兴奋不已。他的双手下摸,惊异发觉这个美人前胸触感甚是紧实,怀着几分期待,快速的脱下了他的上衣,惊见这美人在里边还穿了一件锦缎抹胸,将底下风光给遮的密密实实。关玦如拆阅一封密信一样,半是兴奋,半是压抑,将那抹胸的系带轻轻扯落了,挥手把这件赘物甩在一边,一对傲人的双峰瞬时弹跳出来,粉嫩如春日樱花的ru蕊当即拍打在关玦凑的极尽的脸颊上。关玦目光下滑,又见他一把楚腰如柳枝轻盈,怕是能跳上一段掌中轻。这美人无论长相如何,身体实是一等一的尤物。如此身段,真叫天下男人心动不堪。
剩下的两人因多听关情说起,他倒是知道名姓了。一是被皇帝专宠数月,为其诞下长公主的皇后任姑苏,另一人是在宫宴上献舞,抢了关情大半风光的春城头牌眠公子。关玦如法炮制的玩弄了姑苏一回,让他也只穿着青色下裳与前两人挨在一处,最后抱起眠玉,却没有再脱他的上衣,而是解开了眠玉的下裳,将他完美无瑕的下身看了个透彻。他把眠玉放在地上,下裳只脱到膝弯处,然后让眠玉侧身躺着,细白tunrou和腿间密处便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关玦摸了摸眠玉双腿间的肌肤,果然细嫩无比,吹弹可破,想像此处被磨的通红的样子,关玦终觉不必忍耐,侧抬起眠玉一条腿,将自己的rou棒伸进他两腿之间,然后把那腿轻轻放下,用手掌按住眠玉胯骨处使他身体收紧,大rou棒就在眠玉两腿之间用力的冲撞起来。关玦将手伸到前边,从眠玉的襟口探了进去,摸着掌下同样柔滑细腻的少年肌肤,在上面轻拢慢捻,留下点点指痕,下身rou棒则用力的前后抽插,粗大的布满筋络的rou棒被腿间最脆弱的肌肤包裹着,舒爽难以言说。他前撞到底时,gui头恰好每回都能撞上眠玉的小jing儿,把那小东西向上向前一顶一顶的弹起,向后抽时又能擦过双腿间的柔软花唇和微凹的菊xuexue口。这样不多时,眠玉终叫他弄醒了过来。
春色最厉害之处,是叫人对情爱之事无法抗拒,便是再坚贞不屈的人,用上了春色也会化身作yIn欲的玩偶,将一切礼义廉耻,lun理纲常都抛却了,绝不会管与之交欢的是什么人。如关情那样还能保有些许神智,不过是因为他出身苗疆,对药蛊等物浸yIn多时,发作起来有所保留罢了。
眠玉一醒过来,便丝毫不觉自己这样为人腿交有何不妥。他只觉腿间有微微的刺痛,而快感和体内的空虚瘙痒感却强烈极了。眠玉柔柔媚媚的侧躺在那处,用云烟一样轻软缠绵的声音唤身后人:“这位公子。”
关玦心中多少有些明白关情明明有着在这几人之上的姿容,却迟迟不得皇帝青眼的原因了。比起对情事懵懂无知,又不服驯养的小东西,大多数人都会更愿意去攀折这样懂得发挥自己的长处,yIn而不浪,娇而不妖的解语花。
他问:“何事?”
眠玉伸出小手将自己的衣衫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