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的信息,攥紧了拳头。
“两年后,我们重逢塞班,我转身离开,你又为何泪流满面?”
“回到国内,你找贝尔纳帮忙,让他陪你演场戏,演场出轨的戏码,好让我离婚。”
终于,顾允杭的脚步停在街角,他转身看着身后的季向晚,“晚晚,名利,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
顾允杭回去两天了。
季向晚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舒诗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问也问不出什么,老爷子也问过像顾允杭怎么不打个招呼就走的之类的话,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干脆和Caesar一起玩排芒果的游戏。
现在,只要一听到有关顾允杭的话题,她就直接回房,她想到顾允杭离开时落寞的表情,心就发疼。
其实,她现在应该高兴,高兴顾允杭把主动权交给她,只要她说不,顾允杭就如她所愿,形如陌路。
若她勇敢的踏出那一步,只要那一步,他拼了命也要护她一世安稳。
Caesar推开门走进来,他费力的爬上床,坐在一旁看着他妈妈,他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的,回来只剩不开心的妈妈了。
季向晚看向窗外,她现在都不敢直视Caesar,不敢直视和顾允杭拥有一样眼眸的儿子。
“妈妈,”Caesar察觉到妈妈的无视,他又爬到季向晚的面前,把口袋里的芒果干放在季向晚面前。
季向晚抱过儿子,“Caesar,你喜欢爸爸吗?”
Caesar抬头,“爸爸。”
……
“顾允杭,你特么就这点出息吗?”陈哲夺过顾允杭手中的酒杯,从季向晚家回来,他已经窝在季向晚的小公寓喝了三天酒了,什么都没有,只有酒。
最近莫煦妍的工作量加大,他忙于给她接各种代言活动,昨天慕斯给他打电话,他才知道,合同没签完,就赶回来了,回来就看见烂醉如泥的顾允杭。
“特么你的高傲呢?为了一个女人,值么,想嫁给你的人多了,咱换个人喜欢不行吗?”
顾允杭没说话,皱着眉头去夺陈哲手里的酒杯。
“你特么到底想怎样,命不打算要了吗?”这两年来,顾允杭每个季度都要对头部进行复查,医生强烈声明,不能过度饮酒。
他这么做纯属是找死。
“把酒给我,”顾允杭忍着怒气,他等了三天了,除了面前的空酒瓶,什么也没有。
陈哲没理会他,拿着手机转身去了阳台。
顾允杭又打开一瓶,继续喝。
原来,他不喜欢这种辛辣的感觉,但现在他很喜欢,至少酒划过喉咙那一刻脑子是空的,他现在就要那一会儿空的感觉。
……
季向晚看着手机上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挂断。
陈哲耐着性子,又打了一遍,依旧没打通。
他回头瞥了眼房间里的人,那是趴在地上睡着了?
陈哲跑过去,看着摊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人,“顾哥,顾哥”陈哲推了推顾允杭,“顾哥。”
……
这已经是第n遍电话了,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慕斯的号码。
“晚晚,那个电话你要是不接,你会后悔的。”说完,慕斯就挂了。
季向晚脑子本来就乱的不行,这下更乱了,那个电话?他难道是指的陈哲的电话,可是她怎么会认识陈哲。
还未来的及多想,陈哲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最后还是选择听了慕斯的话,接了电话。
……
舒诗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向晚只是叮嘱她照看好Caesar,就匆忙的拿着手机和钱包出去了。
但是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
不管季向晚来不来,陈哲都得告诉顾允杭的家人一声。
顾允杭再一次进了手术室,过量饮酒,导致头部旧伤复发,胃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大出血,情况很不乐观。
不出意料,楚营第一个到的,但脸上的表情还好,陈哲以为他会像两年前一样,担心到要发狂。
但现在他脸上的表情解释为“活该”更合理些。
季向晚坐在候机厅里泪流满面,一位气质较好的女人从手包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都忘了说谢谢。
陈哲的话一直在她脑中回荡,“季向晚,我不求你别的,我就求你一样,饶过顾允杭吧,希望你以后见到顾允杭时,也能像现在一样决绝,让他死心,至少比现在找死来的痛快。”
“你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吗?!两年前,塞班,爆出绯闻,你知道他费了多少人力无力才保住你父母的生活不被打扰,你又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保你生活不被打扰。”
“你知道你在被狗仔围堵后,他要飞塞班去看你,他恐高,结果晕在飞机上,后来去不成了,又给你打得电话吗!。”
“你知道慕斯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