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让离日耀十分不满,但现在肖陌的身体要紧,也就没有同他多做计较。“快救小家伙!”
“着还用你说,老头我的徒弟老头比你心疼。”自己的爱徒竟然被人照顾成这样,季闲怀自然对离日耀没好气,伸手搭上肖陌的手腕为其把脉。
“嗯……”右手把脉左手撵着胡须,忽然季闲怀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似是惊讶诧异。低头深思探究的眼神定在肖陌身上,目光扫过肖陌露在空气中的脖颈,顿了顿在众人不注意时,猛然掀开紧包着肖陌的丝被。
“这……这是谁干的?!”季闲怀怒吼,被褥下肖陌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季闲怀不仅悲愤交加。“是哪个畜生干的,这么没有人性!”
“是朕!”离日耀回答的开腔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不掩饰不回避。
“你——你、你怎么……你怎么可以……”出人意料的答案震惊了季闲怀,他没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会是离日耀,更没有想到离日耀竟承认得如此倘然。
“你怎么能……怎么……徒弟他可是你的,你的……唉……”千言万语终化为一声叹息,季闲怀发现不论自己说什么皆是徒劳,因为离日耀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倘然,从中看不出丁点的悔悟。
“你,把老头我的徒弟放到床上,老头我要检查他的身体,还有打盆清水来。”季闲怀口气恶劣的命令离日耀,纵使季闲怀脾气再古怪,也懂得身审时度势,而现在显然不是找离日耀讨说法的时候,眼下为肖陌治疗是重中之重。
章节95
季闲怀言语举止中的不敬,离日耀全然不去理会,因为现在他还要靠季闲怀来为肖陌治疗。离日耀动作轻柔的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再令执影去打水。
“唉……”看肖陌这摸样季闲怀既是痛惜又是气恼,可除了叹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季闲怀很清楚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他可插手的余地,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个资格。无奈的摇头,现如今他能做的就只有全力为自己的徒弟治疗。
“你做什么?!”一声怒吼,离日耀扫开季闲怀愈打开肖陌双腿的手,满脸煞气的瞪着他。
“做什么?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季闲怀火气也上来了,想到自己的徒弟就是让他害成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
“我,我什么我,告诉你老头我为人治疗的时候,最烦别人来烦老头我,如果躺在这床上的不是老头我的徒弟,管你是皇帝老子还是玉皇大帝,老头我早就甩手不干了我!”季闲怀朝离日耀吼道,大有威胁的意思。
“你,你们,下去。”离日耀朝音羽和刚打水回来的执影大吼,借此发泄心头被季闲怀挑起的怒火,而且他也不喜欢让他人看到肖陌的身体。
“是!”
“是!”音羽执影应声退下。
“你,继续!”离日耀没好气的向季闲怀下令。
“老头我才是大夫会不知道,还用你来教,切!”季闲怀同样没给离日耀好脸色。
小心翼翼的分开肖陌的双腿,隐藏的密xue便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密xue明显撕裂的痕迹,不时张合着吐出白色红色的ye体,看的季闲怀不由的到抽口气,气愤心痛的无以复加。
该死!离日耀心中咒骂。看到这yIn靡的景色,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往下腹曼延,于是乎他吸口气集中Jing神,将这股不合时宜的欲望强行压下。
“你看你究竟做了什么孽呀!”指着离日耀半天,季闲怀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季闲怀觉得自己这个师傅做的真是有够失败,自己的徒第碰上了这种事,却什么都无能为力。
季闲怀自怨但不自哀,想着既然其他地方自己帮不上忙,至少要将肖陌的身体调养好才行。这么想着自也静了下来,端过执影打来的清水往离面洒了些药粉,水是给肖陌擦拭伤口用的,而那药粉为的是在擦拭时可以不用太难受。
“朕来!”不容反驳,离日耀从季闲怀手中拿过毛巾浸shi拧干,为肖陌清理下体,即使他现在正被情欲燃烧着身体,也不愿让他人碰触肖陌。
“呜……”当离日耀和着毛巾的手指往密xue探去时,即使是在昏迷中,肖陌不禁还是疼痛难耐的颤抖呜咽出声,见此离日耀本就轻柔的动作又更加柔和了。
自己的工作被离日耀夺走,季闲怀也没太在意,而且看离日耀如此的表现,季闲怀不得不承认,这项工作他做的比自己要好。
“呐!徒弟的老爹,老头我方才给徒弟把了脉,徒弟的心疾没有复发,也没有什么异样,会昏过去全是因为太疲累,受不了身体上的痛苦……”说道这季闲怀狠狠的瞪着离日耀,“加上心理上悲痛而负荷不了,只要好好调养就没什么大碍。”
“较为严重的是后庭上的裂上,若不好好治疗将来不知会留下什么隐疾,老头我有瓶雪肌膏,把它抹在徒弟的伤口上,过些时日就能痊愈。等会老头我在给开个方子,每日早晚熬给徒弟服用,还有在徒弟的伤好以前只能让他吃些流食,知道了吗?”
“药!”没理会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