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您什么事情都只是口头上说说,完全没有任何行为上的表示。说的比做的还好听,这怎么行?”
梁安敏听了这话,果然表现出惭愧的样子,又想到今天梁言的心情也应该不是很好,就算他现在想要捉弄自己,那又怎么样?
有时候梁安敏自己都觉得害怕,因为梁言在他生命中的分量已经太过重要了,甚至超过了他自身。有时在睡梦中还会想,只要让梁言感到快乐,梁安敏失去什么也无所谓。
梁母说他不在乎梁言。但近来,他确实是找不出有什么东西比儿子更重要了。
回首十几年前,真如隔世。
只要能留梁言在身边,好像住在寒屋漏巷也没关系,好像失去工作不是那么值得在意。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恐惧,将这样的情感交给梁言,肯定会让梁言感到压力重大。因此他也就更加愧疚,又会付出更多的情感来怜惜梁言。
梁安敏知道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但无奈的是,他没有一点办法阻止这种局势的恶化,只能陷得更深。
就好像今天,梁言提出的要求就算再过分,梁安敏都不会义正辞严的拒绝。
在僵持了半晌之后,梁安敏向前膝行,到梁言的那里停顿下来。
梁言把被子掀开,下面是形状漂亮而修长的双腿,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裤。梁言向下面指了指,说:“来。”
梁安敏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最后,他轻轻揪住梁言肩膀的衣服,动作有些僵硬的跨坐在他腿上。
梁言清淡的向下瞥了一眼,问:“怎么不坐下去?”
“这样挺好的……”
梁安敏相当于用膝盖支撑着身体,并没有真的坐下去。
他是害怕真有反应出现就糟糕了。那不就相当于一览无遗?
“这样好累。”梁言轻声说道:“好像我在虐待您似得。”
“怎么会?是爸爸自己想这样……”梁安敏说得尴尬。
“可我还是不想您这么累。”说话的同时,梁言抬头向父亲逼近,眼瞳幽深的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就在梁安敏觉得俩人要吻上的时候,梁言的双手抚上父亲的腰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胯部。
“啊……”梁安敏惊叫一声,腰部顺着力量向前挺起,一下子坐在梁言腿间。
梁言轻笑着问:“这样是不是好点。”
梁安敏呜咽一声,昧着良心回答:“……是、挺好的…”
梁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手掌从腰滑到了tun部那边。
梁安敏身体僵硬起来,感觉坐着的地方传来了梁言身上的温度,那温度虽然不高,却好像能把他的脸都蒸红……
“不、不行…梁言!”一股羞耻的感觉让梁安敏惊慌难耐,只想爬下去向梁言求饶。然而梁言的手强硬的放在后面,他根本不能动弹。
“爸爸是不是热了,脸好红。”梁言淡淡道:“我帮您脱点好吗?”
梁安敏不能答好还是不好,于是不安地提醒:“还在外面……宝宝,我们回家再……”
“我没有要做什么啊。”梁言压低声线,语气坚定。手却顺着tun缝摸索到了大腿内侧,让梁安敏条件反射似得想要夹紧双腿。
无论梁言做什么,都会让父亲觉得身体发软。
“我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很过分。”梁言语气平静,手下动作却不停。然而这话让梁安敏安静地抬起头倾听。
“您最近对我的态度和以往完全不同。我却觉得怎么都不够……”察觉自己说了示弱的话,梁言轻抿了下嘴唇。
过了不久,梁言才又轻声道:“也许我在挑战您的极限……试验您究竟能对我好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又像以前一样,对我不理不睬了?毕竟按照您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情人都可以很轻易得到。”
“……”
一瞬间,梁安敏是有些目瞪口呆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儿子。年轻鲜活的生命,儿子的选择远比自己要多得多。可是梁安敏自己就是研究文学作品的,那些年少缺爱的人物,不是都要比一般人害怕的东西多得多吗?
直到现在,梁安敏也不敢说对儿子有多么的尽心,连他如此不安都不知情,两个人都是惶惶终日,唯恐对方的爱变质变少了。这怎么能说是关注梁言了?
但是这些话,梁安敏是不可能对梁言说出来的。于是斟酌半天,梁安敏才道:“对不起,我……”
梁言摇了摇头:“不是让您道歉。只是我想说出来。我们之间需要坦诚不是吗?”
梁安敏的心脏猛地缩紧,听他说这样一句话就好像整个人都重新活了过来。前三十年的生命如同灰色电影一般全部抹净,一笔勾销。
前尘往事,功成名就,还不及此时一句“坦诚”来的重要些。
第十四章(下)
梁安敏虽然也为自己的情感感到惊恐,却又禁不住诱惑般陷得更深。梁言也从他眼中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