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誓。他又道:“其实我感觉还好。没有不好的直觉。”
“真的吗?”
“真的。”时郁枫郑重地点头,“你要相信我。”
“就是因为太信了……”霍英用小指轻轻卷动他的发尾,“我知道一旦坐进车里,踩了油门,要你停下就很难了。我十九岁的时候也这样。”
“我不会犯傻的,还要回来抱你呢,”时郁枫吻着他,安慰着他,忽然又笑了,“还有一件事,我最近练字有进步。”
他这话题转得实在有点太快。霍英怔了怔:“啊?”
“奖励。”时郁枫理直气壮。
“那我得先验收一下,”霍英回过神,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掰手指头,“我这奖励千真万确,可是好得很……”
话没说完,时郁枫就递来一张便签,刚写的,虽然是铅笔,但一笔一划都很认真,看得出来是参照了霍英的运笔方式,间架结构也舒服,总体看来,甚至称得上工丽。
霍英放下心里Cao心的那些有的没的,赞许地看着他,看了几秒,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忽然趴枕头上,傻笑着埋住脸庞,“那奖励我说了啊,你不能说我没羞没臊什么的!”他顿了顿,又胡乱地反手乱摸,抓住时郁枫的手,才继续闷闷道,“就是,你可以在我身上写你的名字,随便什么地方,随便用什么笔。”
第26章 杀死毕宿五(1)
时郁枫呆了几秒,他是狂喜的,以至于脑子都有点木了。就好比没见过rou的穷小子假使突然被塞了满盘的海参鲍鱼,下一秒他的结局,或许是流一整天鼻血。
不过,时郁枫毕竟不是没开过荤,确切地说,最近是开得有点多了,这回也没怎么犹豫就做出了决定,至少那支粗头记号笔很快从抽屉到了他的手中,被拔开了笔盖。
“哥,你趴好。”他说着,就把霍英用来埋脸的枕头拿开,拨过霍英的肩膀,指尖沿着他面庞的轮廓流连,正当霍英微阖双眼,像颗红透的待摘的熟桃似的等他下笔时,他却突然把重点转向后腰,紧接着,又滑过尾椎,手掌覆上最难堪的地方,耐心地停留。
霍英似乎有点受不了,时郁枫听见他悄声抱怨,“快点写,别乱摸……”这会儿矜持倒是回来了,时郁枫笑笑,偏要握着那瓣shi软的tunrou在手里掐揉把弄,往外翻一下,霍英紧闭的双腿就露出腿根来,两个红殷殷的牙印还在。
“刚才不仅让我摸,”时郁枫把那块皮肤上的粘ye小心擦拭掉了一些,手指色迷迷地挤进缝隙,挖出少许自己方才射进去的东西,他又为自己申辩,“刚才还让我亲,让我咬。”
霍英被他挖得扭摆了两下腰身,又猛地扭头,额发乱了些许,半边眉眼就那么含蓄地遮掩,肆意晕着情红和水汽,他顿时醉人得不可方物,说出话却尖锐,气喘吁吁地,带着种打闹似的羞愤,“……就是个奖励,你这小崽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了!”
每次做得太过头,时郁枫都会被叫一些怪名,比如小崽子,又比如小王八蛋,他其实还挺喜欢这些称呼,痞痞地笑起来,骑着霍英不让他挣,汗滴到他的腰窝上,“英哥不是很早就已经让我为所欲为了?”
说罢,安慰似的,他不再折腾那个肿得惹人疼的xue口,反而轻抚起霍英的侧腰来,珍惜地,不带多少情色意味地,“好啦,我现在就写。”他柔声道。
霍英还是梗着颈子瞧他,支起上半身,蝴蝶骨凸起来,眼仁中泛起无辜的水光,他可怜叭嚓地问,“到底写哪儿?”
时郁枫没应声,稳了稳手腕,直接下笔,在霍英左边滑腻腻的屁股rou上。这是他毕生最慎重的一次书写,印于过于柔软的表面,他不敢使劲,可眼前情景却又是那么靡丽。他就这么骑在霍英的腿根上,两团tunrou就被他的大腿往前推,拱出一个美妙至极的弧度,记号笔的笔触在延伸,黑得纯粹,泛着油亮的光,霍英因运笔力道而微颤的皮rou也在泛着光,白纸黑字似的,组成一个清晰的,波动的,时郁枫的名字。
与此同时,随着时郁枫俯身,性器也低下去,端头将抵未抵地擦过紧闭的窄缝。光和影,情和欲,在时郁枫收笔的瞬间融合,他眼中有幅艳画儿,每一粒汗珠都是钻石,而霍英就是上帝赠与的苹果,仿佛生来就带着这般彰显独属的记号,蛇一样缠上心尖儿,诱惑人咬下作别伊甸园的那一口。
时郁枫的确咬了,他冲昏了头,恨不得把霍英吃下去,就这么弓身把脸埋入那团柔软,鼻间有汗,有Jingye的腥,还有柑橘味润滑剂的酣甜,以及油性笔的辛辣。在一块这么久,霍英的腰还是那么细,可屁股却像是越发丰腴,这种若有若无的变化让人着迷,让时郁枫不禁痴痴地想,是因为我吗?
“得了!”霍英却被刺激得腰肢一跳一跳的,在前面大声地叫,“……还来劲了呢!”
“你再看看,”时郁枫倒是真的老实起来了,可他从床尾抄起手机,又捞起霍英的腰让他好好撅高屁股,咔嚓拍了一张,罢了他卖乖地贴在霍英背上,把相片给他看,“哥,哥哥,我有没有写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