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Cao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Cao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xue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Jing神对抗。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rou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Yin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sao货——对,sao货,sao到骨子里,sao到每分rou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ru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rou,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shi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xue。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yIn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rou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ingye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ingye。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ou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ou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Jingye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