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ru房上,热烘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yIn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shi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ru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翘翘的rou棒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ru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显得格外yIn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yin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yIn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ye。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yin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rou棒,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ru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rou棒,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rou棒竟似与她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gui头在她xue外沾了好些yIn水,才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xue,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ru,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胸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tun。
下面shi淋淋的xue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rou棒,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yIn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ru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肩膀同ru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xue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射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