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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Cao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yIn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Jing妙绝lun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Yin暗的观yIn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yIn,倒不如说他心性好yIn。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xue。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gui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rou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Yinjing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rou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蹭她的xue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rou。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rou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xue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xue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根rou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ru房,便将那rou锥一股脑地插入了xue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ye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Yinjing,就在她的Yin道内飞快抽插着。
那Yinjing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xue口,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Yin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yin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yIn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