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没有链子,她依然走不出去,因为每次他们离开,都会将门细细的反锁。
他们说,对她使用链子这种粗俗的工具,只是为了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们……只是要羞辱她……
她试图告诉肖念,他们囚禁她是犯法的,他们没有资格这麽做。
可是,肖念只是淡淡的反问。
我是律师,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她早该明白,从他们强暴她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疯了……
试图与疯子讲道理的人是愚蠢的。
她开始渴望去外面晒晒太阳,她渴望在雨中奔跑,她渴望和同龄女孩一样背著书包,扎著简单的马尾去上学。
只是,这些对於她来说都太过奢侈。
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肖念总是不定时的到来,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或者白天晚上都会出现。现在即使肖念下一秒就出现,她都不会感到惊讶。
她仿佛是掉入了一个不会醒的噩梦,温柔的肖念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即使回忆还是鲜明的,像涟漪一样浮现在唐茵渐渐失去神采的黑眸中。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施暴者。
他似乎一心想要她屈服,一心一意的占有她,於是随心所欲地粗暴地拥有她。
没有任何爱抚和亲吻的欢爱,让她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一个发泄品。他动作那样粗暴无情,仿佛要将她捣烂。
下体的撕裂令她生不如死,那不能仅仅用疼痛来形容。他贯穿她,肆意的凌辱,逼她做出各种可耻的动作。
肖念游刃有余的暴力使唐茵痛苦万分,每一次唐茵都觉得这是最叫人无法忍受的一次,但在下一次,唐茵又会立即推翻这个想法。
每次肖念都会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让唐茵重温被暴力撕成无数块的感觉。
期间,他们很少有交谈,他总是匆匆的来,做过後又匆匆的离开。
那感觉,糟糕透顶。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试图开口求饶,肖念唇边挂起冷笑,接下来的性事便会变得更加惨烈。
肖念的做法很有效,至少她不敢再逆他的意,她怕他,非常非常。
她甚至萌生过死意。
可是,为什麽她要死?
要死,也该是那两个恶魔!
十多天的日子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在肖念的蹂躏折磨下一发不可收拾的瘦下去。
开门声传进唐茵耳朵。
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她转过身,戒备的盯著门。
进来的是肖余。
“茵茵,来吃午饭,”肖余将饭菜放到桌上,对唐茵招了招手。
唐茵拖著铁链木然的在桌前坐下。
肖余看著那链子,心中一痛,强迫自己不去看。锁著她,是肖念的主意,他没权利打开。
她最近真的瘦了太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已经凹陷下去,身子越来越瘦削,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
但……
肖余认真的打量著唐茵,是他的错觉吗?
他竟感觉唐茵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把人的心魄勾去。
“茵茵,你最近瘦了很多……多吃点,”肖余舀了碗汤给唐茵,无意中碰到她的手指。
唐茵立刻惊得收回手,这些日子,她对肢体的触碰格外敏感。
肖余却当下一惊,不顾唐茵的反抗手掌抚住她的额头:“茵茵,你在发烧!”
唐茵身体往後挪了挪,避开了他的手,拿起勺子,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喝起汤。
“不行,我去叫医生,”肖余只怪自己大意,唐茵何时发烧他都不清楚。
“那麽大惊小怪做什麽?”唐茵放下汤勺,看了一眼肖余:“烧了几天,还死不了。”
“烧了……几天?!”肖余只觉头嗡的一下,唐茵发烧,肖念没理由不知道,为什麽不去找医生?
他猛然记起,这几天肖念每天都会来唐茵的房间,之後就会传来唐茵痛苦的低yin……难道说他在她发烧时还……
肖余无比震惊,他碍於和肖念打的那个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踏进唐茵的房间,今天是因为肖念临时要开会,才让他给唐茵送饭菜。
肖余咬咬牙,脸上的肌rou因为太用力而颤抖。
“太过分了!”
唐茵疑惑的抬起头,不明他为何如此生气。
Chapter 10
“茵茵,我去给你找点药。”
肖余说著就要去,却被唐茵拉住。
“念哥知道会不高兴的……”唐茵为难的开口,眼中满是忧虑。
肖余一愣,片刻蹲了下来,拉住唐茵的手:“茵茵,把话说明白。”
唐茵迟疑著,唇动了又动,不知该如何开口。
“茵茵?”肖余轻声唤她。
唐茵抬起头,似下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