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Shit!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着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着门口,打着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着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rou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ru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着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沉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着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么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着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着帖着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着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sao货,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yIn荡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么可能想和继父有什么,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着她的内衣手yIn,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欲望!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么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黑欲 8 继子?
带着膻腥味道的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舒怜被迫仰着头,张着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与之前虽粗暴却不失温柔的性事不同,此时的任辰风几乎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将所有的欲望全部埋进她柔软的口腔里,硕大的gui头蛮横的顶撞着她的喉咙,叫嚣着拼命往里挤。
舒怜被他顶得几近窒息,一边干呕一边流泪。然而男人觉得这样还不够,粗鲁的抓住她曝露在空气里的ru房,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直到捏出青淤的紫。
“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看着舒怜满脸泪痕,任辰风说不出的烦燥,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连吸都不会?”
“哭哭哭,就知道哭!”见舒怜的眼泪流得无声汹涌,任辰风终于被她打败了,他虽然在性事中霸道无比,但还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一个女人。
之前的欲望消失得干干净净,被松开束缚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肿了。
从简陋的衣柜中翻出一条裙子扔给她:“给你五分钟,把衣服换上。”
看着满屋的狼藉,他很确定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当然,也不允许舒怜再来,依她这种柔弱得任人宰割的性子,他难以想象她过去的二十一年怎么安全活下来的。
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刚刚挂掉,便看见舒怜吃力的拖着一个行李箱从巷子里出来,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着些微润,衬着白色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