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成全一下你对我的想念。”老周的话在嘴里打转,喝高了,含糊不清了。
若非不再理老周,两个人拼了命的喝酒,喝的老周泪眼汪汪。老周难过,很难过。五十多岁的男人了,背井离乡,现在又是妻离子散,那种滋味无人能懂。以前老周就跟若非讲过,他很想家,很想龙泉县城的那些亲人。做梦都想,梦里常常跟他们在一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其实若非是懂得老周的那种滋味,他也是一个漂泊者,漂泊了那么多年,心中的乡愁越来越重。家,才是最终的地方,才是最真的地方。
从酒吧出来时老周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若非搀扶着他,打了的士去了所住的酒店。
若非喊了两个服务员帮忙才把老周弄进所住的房间。若非放了一池热水费尽力气把老周的衣服脱光。脱老周的衣服,若非是心肝凌乱,六神无主,口水咕噜噜的在喉咙里打转。一件一件的脱,一层一层的像在老家小时候剥竹笋,渴望能快点剥到头,快点看到笋rou。每脱一件老周的衣服,若非都要闻一下,老男人的成熟味道比酒Jing的味道还要令若非心醉,醉的若非内心波澜壮阔。脱到剩下最后,若非是彻底的没有了主张,也没有了底线,完全的疯狂了,忘我了,若非不管不顾了的低下头靠近老周凸起的部位。
这时的老周是若非的玩物,任意若非摆弄的玩物,毫无意识和抵抗。若非没有节Cao的脱下了老周最后的一丝防线,完全暴露于若非的眼里。明亮灯光下,本来就完美的老周更加完美的展示了自己的成熟魅力把若非诱惑的不知道是天上人间。老周的还是当年那个帅气的要掉渣的男人,魅力有增无减。看他的脸庞,多了皱纹也多了美感,Jing致的五官,眉间散发着睿智的光芒,这样的男人就是一块磁铁,强力磁铁,深深吸引着若非这个破罐子,破铁罐子。
若非,一个失去控制的小男人,没有了理智的小男人,忧郁又伤感的小男人,没有了羞耻的小男人。这一次的若非比前几次跟老周那个的若非更是疯狂,疯狂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过了很久,若非又费力把老周放进水里。若非帮老周洗澡,半醉半醒,晕晕乎乎。洗了好一会儿澡,老周才稍微的清醒过来,醉眼迷离的看着若非,然后把若非搂过来搂进怀里,在水里两个男人鸳鸯戏水,亲吻,抚摸,搂抱。有了在鹭岛的那么几次做铺垫,老周也不管了若非是男是女,也不管了自己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这个时刻,任何性别都没有了意义,唯有发泄才是最真实的需要。是若非诱惑了老周,还是老周诱惑了若非,谁也说不上。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在酒Jing麻醉的掩饰下,两个男人抛开了所有,没有忸怩的柔和在一起。
若非陶醉在和老周的亲吻中。帅气的男人,接吻都是别有一番滋味,还别有一番技巧。若非被老周吻的灵魂都要跳出来跳舞了。
最后若非架老周上床,滚床单。十几年前做过的梦在若非心怀叵测的行动下再次实现了。疯狂起来的老周丝毫不占下风,一连在若非的身上做了两回。若非假设起来了,怪不得刘丽萍和刘丽雅会那么爱他。原来,他是那么的厉害。真是,老当益壮啊,老当益壮啊!
若非十几年前的那些小九九又一次得以重演,心该知足。趁累的不行的老周熟睡之际,若非穿上衣服悄然退场。戏演到这里应该有个完美的谢幕。终究老周是别人的,是女人的。一路上若非提着老周买的大衣把思绪追回到了理发店的时光。那时,对老周只是想想而已。时隔多年,想想成了现实,还不止一次的成为了现实。寒风中行走的若非忍不住,哑然失笑,笑声被寒风吹走消失于风里。
若非回到家,王晓然正在躺在床上看电视,他等待着若非。他爬起来给若非做夜宵,若非把老周买的衣服披到王晓然身上,说是送给他的。王晓然信以为真,摸着质地上乘的羊绒大衣,冬日的心暖融融的舒坦。吃过夜宵,王晓然兴致大起,抱着若非亲热。为了不至于让王晓然看出眉目,若非强打Jing神配合恩爱着又是一夜风情。
那一夜,若非又是无眠。无限个悲哀在若非的心窝里破裂又黏糊在一起,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膨胀着若非的整个躯体。若非脑子里闪出刚才与老周的画面,那一下下撞击的疼痛还在撕裂着若非的神经,但每一下疼痛过后又是那么的舒服快乐,若非回味无穷。若非幻想着老周的过去,过去老周也是这样子一下一下的撞击刘丽雅,刘丽萍,陆丽娜等等无数的女人,现在轮到了他,轮到了他,若非不由得一阵轻轻颤抖。
☆、45无聊
45无聊
王晓然上班去了,若非一个人在家。若非现在不爱出门,也不爱跟外面的打交道,除了伺候好王晓然外的时间就是上网玩游戏,聊天,看电影,看。这样的日子若非过的有些无聊。偶尔时若非也写写,写跟老邵的,跟李剑艺的,跟古国雄的,跟老钟的,跟老周的,跟王晓然的。若非偷偷的写,里的主人翁都不知道若非在写他们。
若非写的发在一家论坛,每天更新一节。直到有一天若非打开电脑登上那家论坛,网站里的系统消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