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事,逼李剑艺跳江自尽,插足一脚老钟和程小海的生活,辜负安安和宋雯雯的情爱。这些就让若非已经不信任了任何形式上的东西,太假了。
等刘丽萍祈愿完了后他们爬上了山顶。刘丽萍和若非一样,喜欢爬上高高的山顶眺望。站在山顶眺望远方会有一种心胸豁然开阔起来的感觉。每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若非都会爬上这座全鹭岛最高的山顶。眺望脚下的大海,看海面上缓缓驶过的船只,那样的心境很惬意。
这一次,刘丽萍淡淡的跟若非说,“若非,我爱上了老周。”
若非猛然转头看刘丽萍,问她,“老周,那个老周?”
刘丽萍还是淡淡的说,“还有那个老周,就是我们家里的那个老周。”
若非吓得不轻,有些目瞪口呆,说,“老周,刘丽雅的男人呢。那是姐夫呢,是姐夫呢。刘丽萍,你是不是感冒了,说神经话。”若非仿似在做梦,梦境里跟刘丽萍在对话,晕晕乎乎的。
刘丽萍满不在乎若非的话,说,“姐夫就姐夫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姐夫跟小姨子的多了去了呢。“
若非蛋碎一地,说,“你发神经病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犯贱,那岂不是便宜老周了?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老周也快五十岁了吧?你可愿意啊?满大街那么多帅哥,那么多有钱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找这样的男人?追你的男人还少吗?开什么车的男人都有,你脑子进水了,进海水了,”
若非忽然间在内心里鄙视起刘丽萍来。抢谁的老公不好,干嘛要抢自己姐姐的老公?你刘丽萍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那么多男人向她献殷勤,为何独独喜欢上别人的老公,还是一个老头子?若非搞不懂,搞不懂这世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丽萍冷冷的笑了笑,说,“你不懂女人的心啊,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男人,再多钱也没有用的。”
若非冷冷的说,“你喜欢老周什么?你不怕你姐抽你。外面也有很多老头子,你可以找啊。别盯着老周一个人不放,你嫌你们家里不够丢人啊。”
刘丽萍特傲娇的说,“我喜欢老周有男人味,成熟,帅气。我就是喜欢他,我觉得这样的男人适合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别人我都看不上。”
若非好像打刘丽萍,甩她两记耳光,让她清醒一下下,但若非没有,克制住了。若非很快联想到自己,自己也是插脚别人的男人呢,凭什么去抱怨别人。若非问刘丽萍,“你们不会已经好上了吧?不会是偷偷摸摸的做过了吧?”
“是的,我们已经有好几月了。我昨天去检查,已经有了。不过老周还不知道。”刘丽萍一脸幽怨,美丽却楚楚可怜。
“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还真的做过了,还怀了孩子,你真给老刘家长脸。”若非搞懵了,身在异乡的姐妹多么不容易,为何要成为敌人。还要争抢一个快要退化的老男人。若非诅咒老周,真他妈的不是人。
“不怪老周,我也不会跟姐姐抢,自己认了吧。我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就这么偷偷的跟老周相爱着。你不知道,老周也是喜欢我的,他自己主动上我的。”刘丽萍的嘴角扯动,想笑,想哭,样子很难看。
刘丽萍记得半年前刘丽雅出去跟别人吃饭去了。她和老周及两个孩子在屋子里,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刘丽萍不小心踩到老周的脚,错误的传递了信号,老周也就回踩了小姨子的脚。吃过饭,老周把两个孩子交给了阿姨,他转进了刘丽萍的房间。之后就发生了关系,老周把小姨子给上了。再后来,小姨子就迷恋上姐夫,觉得这样的男人真的魅力太大了,还勇敢,还能干。只要刘丽雅不在身边,老周就哄刘丽萍上床,在她的身上表现他的能力。
“你要做单亲妈妈?你这么年纪的女孩子要做单亲妈妈?”若非更惊讶刘丽萍的话。这么小的姑娘,正是好好谈情说爱,好好过日子的年纪,却要做单亲妈妈。若非觉得难以领会。
若非抬眼看向普陀山下的海峡。蓝幽幽的海面上,船只往来。人生之舟,每一个人都在寻找风平浪静的港口,而许多人却又把自己推波助澜放进风浪里颠簸。刘丽萍、老周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为何,为的那般?明明两个不相干的人,却又扯到一起,还要搅动起风云。明明两个人各自过的安生,可以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要来点意外才甘心。人啊,很犯贱,犯大贱,贱到了骨子底里。
若非不好再说刘丽萍什么。自己也是一个样,没有带好头,没有做好样,没有资格去评说别人。
报应?若非想着这是不是给刘丽雅的报应。当年她从副校长夫人手里弄走了老周,伤害了一个女人。今天,轮到自己的妹妹从她的手里要把老周弄走,伤害她。这难道真的是因果关系?
从南普陀回到刘丽雅的家若非看到了老周。刘丽萍和刘丽雅去做饭,他们穿过中山路步行街去轮渡广场闲逛。
若非跟老周讲了刘丽萍怀孕的事。老周很是吃惊,一副委屈无措的样子,说,“不会吧,真的怀孕了?我们也就做过几次而已。”
老周也有些难以置信刘丽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