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流小时候就看中了这颗清秀可人的白菜,所以就直接玩起了养成计划,就等着什么时候去拱了!看样子他还没来得及拱夏流就被另一头猪给抢先了呢。
作为抢先的那头猪,江秋彦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把自己比作了猪。
难怪夏衡这个凑不要脸的一直对夏流这么上心!原来他们居然这么早就认识甚至还是夏衡养大的!不行,现在就得去帅气地把夏流当初的生活费全还给他,从此和这个死人脸撇清关系让夏流重获自由!
对就是这样!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并不会比女人高到哪里去,加上江秋彦刚才打消消乐一直过不了关,愤怒的他就准备挂了电话就去找夏衡,夏衡的房间离他并不远,两个人在戏里也是亲啊搂啊滚床单都齐全了,但是他们两个私下完全没有寒暄什么的,夏衡当江秋彦是拱白菜的野猪没有好脸色,江秋彦当夏衡追求自己女朋友的潜在情敌,两人平时碰面火药味甚重。
就这样怀着愤怒的情绪江秋彦径直走到了夏衡的门前,按照道理,夏衡的门应该是锁了的,但是刚才宁雅正好从他那儿出去忘了带上门,于是江秋彦就这样顺利地抵达了他的门前,为了以示礼貌江秋彦还是敲了门,而夏衡以为是宁雅,便很淡定地说了声“进来吧。”
进来吧?
卧槽难道他知道自己准备过来教训他了?江秋彦正在胡思乱想着,一边推门一边准备跟夏流说自己有事要先挂电话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电话那端的夏流却是做好了铺垫,在这关键时刻终于说出了正题。
“他是我哥哥,亲哥,一个妈生的那种。”
江秋彦按在门上的手顿时一僵,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听使唤,明明是想要让它赶紧收回来然后拔腿就跑,无奈这时候的手已经推了出去,仿佛是慢镜头一般,咯吱一声,门缓缓地开了。
江秋彦突然觉得,现在的情形好比是他当年中二时翻墙裤子被勾破的尴尬。
他嘴角抽了抽,喃喃道:“我现在有点急事,先挂了啊乖……”
就这样,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拿着手机一脸懵逼地看着推开的门。
门内,只披了浴巾的夏衡像是正准备去洗澡,□□着上身,两块胸肌毫无防备地展露在江秋彦面前,男子气概满满的腋毛随风飞舞。
夏衡没有说话,双手环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
“……”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流泪?那必须不可能。这是懦夫的行径!
俗话说,长兄如父,况且夏流刚才说了她的确是年幼无父无母只有这一个长兄,所以踌躇间江秋彦竟然也有了一种见家长的局促。可怜江天王演过无数次情圣,Jing通各类恋爱桥段,熟记各类酸味儿台词,奈何自己谈恋爱那还是头一遭,竟然窘迫地和中学生一般。
女婿怎么敢在岳父面前造次,妹夫怎么敢在大舅子面前装逼。
江秋彦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收起了自己脸上的僵硬,他唇角上扬,笑容仿佛是人间四月天的一阵微风拂面,让人倍感亲切,他说:“夏衡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夏衡的脑中瞬间浮现了这样一句话,他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心中却暗暗提防起来。
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把自己比作了鸡,跟那个把自己比作猪的相差无几。
“什么事?”放到以前,夏衡兴许还会碍于面子跟江秋彦寒暄两句,但是在得知自家妹妹被眼前这个小白脸拐走以后,他就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更何况对方还叫自己夏衡哥……怎么哥这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就显得这么恶心呢?
“也没什么事……”江秋彦笑得更加温和了,脑袋里一片活络寻思着套近乎的借口,那厢夏衡却完全不领情,哦了一声就准备关门。
“最近的几场戏我觉得没有很好地把握Jing髓,所以我想来找夏衡哥私下练习一下,不然耽误了剧组的时间也不好。”江秋彦满脸认真,眼中全是剧组大义。
然后他就看到夏衡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我没空!”
砰地一声过后,大舅子的门把江秋彦锁在了外面。
片刻之后,江秋彦才想起了最近的一场戏是什么。
是夏衡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的激♀情戏,戏中的夏衡是那么娇柔的小受,被江秋彦饰演的小攻折磨的死去活来娇喘连连,本来夏衡就很是不甘心当江秋彦的身下受,一直想要编剧把这幕戏删了,无奈编剧疑似资深腐细胞不愿退步,所以这幕戏拍了很久都没个结果。
夏衡不乐意拍这幕戏,而江秋彦今天却屁颠屁颠跑过来书想要私下演练这幕戏,还正巧碰到人家半裸的样子,也难怪夏衡脸色这么臭了,这个怎么看都是故意来挑衅的吧……
江秋彦摸了摸鼻子很是委屈,郁郁寡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流发了无数个“咩咩咩?”过来,江秋彦想着不能让小女朋友担心,还是萌萌地回了个“喵喵喵”过去。
然而内心很是委屈很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