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那些汤品都是他从外面打包带回来的……”
“其实,如果不是昨天无聊跟他出去溜了一圈,我也是那么认为的……”
“……知己啊!你太能理解我了!”
“……同道中人!必须的!”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同道中人都来了……”牧人宫崎推门走了进来,见牧人季夏几乎整个人都缠到苏瑾年身上,不由得走上前将她拎了起来,随手丢到了一边,“不要趁我不在勾搭我的老婆,爷爷的晚饭做好了,小婶让你给爷爷送过去。”
“哦……”
撇了撇嘴角,牧人季夏瞪了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一眼,尔后跟苏瑾年做了个鬼脸,又抱拳做乞求状,才在牧人宫崎的催促下快步走了出去。
牧人季夏一走,牧人宫崎就低头吻住了苏瑾年。
“唔……”
苏瑾年微微一惊,张开了嘴巴,转瞬便被某人长驱直入。
自从得知她怀孕之后,某只大灰狼就特别的安分,再次发扬了禁欲主义者的光荣传统,别说碰她,就连接吻都没有,搞得苏瑾年莫名的寂寞。
用牧人宫崎的原话解释就是——“不能亲,一亲就惹火烧身,你难道不知道在你面前,我的免疫系统都已经瘫痪好吗?”
所以,生平第一次,苏瑾年主动想要亲热,却惨遭拒绝!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因而这一次牧人宫崎忽然奉献了如此鸡冻而热情的吻,苏瑾年在心花怒放之外简直受宠若惊了有没有?!
在进行了一个炙热而绵长的深吻之后,牧人宫崎抬手轻轻抚上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软声细语地哄道:“小宝乖,等下粑粑要和麻麻做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你要听话一点哈。”
做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苏瑾年无语!丫实在不知羞耻,简直不可原谅,居然在宝宝这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误人子弟——丫知不知道神马叫胎教!
“喂喂……你要干嘛,哎哎哎……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还以为牧人宫崎是耍嘴皮子说着玩的,结果他直接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自朝床边大步走了过去。
“当然是来真的?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苏瑾年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的忍耐力了?四个月了,整整四个月了……我他妈差点去寺庙当和尚了!”
牧人宫崎恨恨地说完,即便狠狠地再次攫住了苏瑾年柔软的唇瓣,紧紧缠着对方的舌尖用以发泄自己浑身燃烧的欲火,要不然他怕自己忍耐不了,太过激动一个不小心就出了岔子。
医生告诫过,虽然在怀孕中期可以滚床单,但一定要小心……小心……!
他妈的!为神马女人生个孩子要那么久,太折磨人了好吗?!
谁说怀孕辛苦的只是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晚上老婆搂着老婆睡觉却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种心情,一样很辛苦有没有?!
苏瑾年不是清心寡欲的师太,而且更郁闷的是,在怀孕之前她对那种事还没那么迫切,在怀孕之后莫名的就想扑人,可惜碍于肚子里的小家伙只能含泪忍着,眼下被牧人宫崎这么一挑拨,哪里还能受得住。
别怀疑,她扒牧人宫崎衣服的速度,绝对要比对方更快!
为了保护小宝宝,苏瑾年难得有一回能够翻身农奴做主人,霸气侧漏地坐在牧人宫崎的身上,那叫一个君临天下!
不过这种体位不可避免的非常消耗体力,没过多久苏瑾年的额头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看得牧人宫崎又是煎熬又是心疼。
“怎么样,累不累?”
“不累!”苏瑾年一甩头发,笑得豪情万丈,“这点运动量算什么,想当年,本小姐连续爬了十个小时的悬崖,啧……那种滋味才叫销魂!”
闻言,牧人宫崎微微蹙眉,表示不能理解:“爬了十个小时的悬崖?”
就算是攀岩,也不是这么玩的吧?
“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苏瑾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插科打诨糊弄了过去,“哈,没啥,跟别人打赌来着……”
“呵,你们这些有钱人玩的游戏……还真是奇特。”
换做以前,牧人宫崎或许会相信她的解释,可是自从上次牧人宇臣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就无法不去计较在苏瑾年出于空窗期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牧人宇臣所谓的那个说不得的秘密,又是什么?!
禁久开荤,两个人都很鸡冻,恨不得就此大战三百回合,来一场昏天暗地的厮杀!
然而,为人父母,苏瑾年和牧人宫崎终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在稍稍发泄了连月积压的欲火之后,就灰常自觉地冷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牧人宫崎才压下接二连三涌起的欲望,将苏瑾年拥到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作为这场情事的尾曲。
苏瑾年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觉得好不爽啊好不爽!
怀胎十月好艰辛,嘤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