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了几下,文钊再度交付出了纯阳Jingye来。被滚烫得喷了一肚子,舔舔嘴唇,春少妖豔的扭了腰翻了个身,把小婉婉揽到了他和皇帝中间,好奇的问:“小婉儿,你刚刚说的话是何意?”
“师傅说,床上要先来後到,所以,皇帝哥哥陪了春少,就应该轮到我了。”从头到尾就没把春少划入能“陪她”的那一列,小东西歪了歪小脑袋,一脸无辜的道。天晓得,人家邬少的意思是,其实她也不见得非要喜欢宁何,选他也是可以的。可惜,暗示这种东西,小婉婉是不会懂得的。她只当,这是师傅再度传授的另一句金玉良言罢了,根本就没想太多。
有些没缓过劲儿的春少,吞吞口水,眨巴两下挑花眼,转头对“辛苦”了两场的皇帝陛下道:“既是婉婉要的,你便满足她吧!”说来,从把那小东西接到万春之後,春少都是顶疼她的。虽然偶尔会怒其不争,但总体来说,小东西的愿望都尽可能满足。实在满足不了的,也想办法让小婉婉觉著是已经满足了。
震惊了的文钊,怔怔的看著一旁猛点小脑袋的婉婉,吞吐地说:“可……我刚刚……方才……那个……不久前……”
“皇帝哥哥不行了,婉婉帮你找三哥哥要秘药来治治。”似懂非懂的小婉婉,根本不容皇帝陛下有所解释,不知从哪里摸到那个召唤某九的小哨子,凑在嘴边这麽华丽丽一吹,“阿九!快去帮忙弄些壮阳药!对了,还要治不能XO的那种……最近的地方给弄出来吧!省得皇帝哥哥不行……”
得!皇帝陛下某些能力的缺失,完全得到了上至贴身小太监,下至御医坊煎药小宫女的一致“肯定”。
欲哭无泪的苍文钊,只觉著,这些天行走宫廷间,那些个偷瞄他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子同情与哀伤。
那些原本对他不再圣眷的妃嫔们,再没有派家人和兄长传消息费气力了。
只是,送点心汤剂的各宫小太监宫女来得勤了些,补阳壮阳生Jing补气的那些个玩意儿,跟不要钱似的齐齐往上书房寝宫甚至是他路过的各种地方猛塞……再不用找借口来说什麽独宠宫外男宠之事了,皇上都不行了,没儿女的宫人妃嫔们还瞎想什麽呢!风起云涌的内宫中,百年不遇的出现了上下一心的团结情况。
各种药方满天飞不说,过去见面恨不能对呼巴掌的宫妃们,纷纷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姐姐妹妹大联欢”了。过去因为内宫不太平,朝堂上也不安宁的事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谁还会对“不行”的皇帝陛下苛求太多呢?
就连平日劝谏的折子也少了一大半,剩下的根本就是非上不可的内容,而且全是关乎民生民计的……皇帝身子已经这样了,朝臣们哪里还敢再说一些吵来吵去的胡话,还是尽量帮忙分忧,看看能不能帮忙挽回点儿什麽吧!
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皇帝陛下,多出来大把的时间,很快搞定了一些个堆积的国事後,朝著这事儿的始作俑者大大的吐了口气。
看那小东西乐呵呵猛啃猪蹄膀的小模样,不知该奖还是该惩的皇帝陛下终是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大腿上:“婉婉,今後,可不许再让你那护卫做这种事了。”
“什麽事?”根本对自己造成影响一无所知的婉婉,歪著头,放下了啃得差不多的猪蹄膀。
“说我不行这事。”皇帝如是解释,可听到小婉婉耳朵里,却换了重意思。
“皇帝哥哥不行了?”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从俊脸一路径直移往其胯间。
满头黑线的苍文钊,第一次明白哭笑不得的真正含义:“我不行,还不都是你闹的!”
“婉婉没闹,婉婉只得了一次,然後……皇帝哥哥,你真的不行了?”天可怜见,对牛弹琴什麽的,决计就是说这种情况吧?!事情明白是她弄出来的,可到了最後,反倒是与她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了。
“你……你当日传了那护卫来,把我贴身太监和御医又都闹腾了来,还大言不惭的说是给我治那……”皇帝陛下还在试图解释这件事,不过,在他觉出几分不对味儿时,抬眼一看。好嘛!好几个等著取折子的大臣还在那儿竖著耳朵听呢!得!还解释什麽呢?这小东西闹出的事,根本就是被坐实了,一辈子甭想撇清了啊!
苦哈哈的皇帝陛下,深吸一口气,遂而决定放弃解释,专心办公。
可有时候,你想的,人家不见得懂得,特别是自诩体贴会看人脸色的小婉婉:“皇帝哥哥,不怕的,那种病没什麽,婉婉不会嫌弃你的……”不出三个时辰,皇帝不行了还苦求万春头牌“花中仙子”不要抛弃他的传言,尘嚣直上,飘荡在整个金龙王朝。
彻底沦为“不行皇帝”的苍文钊,暗暗顿足,哀叹,当初真真不该好奇谁能解了暮锦的厌食之症,也不该贪一时痛快……可世间上,哪里会有後悔药可以卖呢?皇帝陛下,你就乖乖认了你的病症吧!
作家的话:
哈哈哈,我突然觉得,谁对上小婉婉都会悲剧。
PS.有亲反应实在接受不了春少和皇帝一起那啥……我就改了一下。不过,说实在的,春少从头开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