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却是没了那个心思,一则是龙床上还躺著他的景兰,再来……多少还有三五分心思,想弄明白那个半夜里被硬塞到他床上的小东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醒了?”褪了龙袍,文钊只著中衣来到床边,看著半眯了眼的景兰斜眼瞥他。
若是旁人,敢用这种眼神便是死罪一条,可在那美人脸上,偏生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怎的?不高兴?”颇有些讨好的靠过去,文钊虽是一张冷脸,却也不会让人觉著生硬,只是有了几分违和罢了。
“怎麽起那麽早?都不给个早安吻。”景兰撅了嘴,撑起身来,毫不在意被褥下滑後露出的那些春光落入别人眼中。
“想我了?嗯?”倾身上床,文钊眯了眼狠狠吻住景兰泛红双唇,尝出一些清幽香味後,不舍的松开来,“吃了什麽?怎得这麽香?”
“吃了……小东西的春水。”喘著气,把手探到皇帝陛下衣襟里头,或轻或重的揉搓两点ru果。乌黑长发披散身後,宛如瀑布般顺滑迷人,引得文钊略略喘息片刻後,揪住不放,“轻些,你扯到发根了。”
“妖Jing,你竟在我床上爬墙?”松开了手中握持,任那长发滑过指尖,感受著微凉的柔顺,文钊说不清心头是什麽滋味。
“我可是把我们万春的宝贝,给你准备好了呢……”熟练的剥掉皇帝陛下衣衫,春少一脸妩媚的将对方手指牵引著往小婉婉身下探去。粗粝指节探触到娇嫩的花瓣,感受著那温热的春chao,自是能引发男人的情欲。
“你愿意?”不能怪文钊多疑,实在是这些年景兰“管束”下,他连新妃都不纳了,过去的宫妃也不曾眷顾过,哪里相信对方会突然送块美味到他嘴边来。
“本是不愿意的,可惜,你是修的纯阳功夫,又是小东西自个儿选的……”嘟喃著抱怨,并不瞒他的景兰,大喇喇的就把他们准备把皇帝陛下当作采补“药引”的念头说了出来。
“感情我是做了个被采补的药人?!”咬牙切齿的把人拽到怀中,收回了抚弄婉婉腿间小花的手,开始转而进攻起景兰的私处,“你舍得?!”
“嗯──又不是要你命……只是让你帮忙Yin阳调和一番……嗯,快些……那里……”顾不上解释,也顾不上再兼顾婉儿那头,春景兰呻yin著享受著皇帝陛下的爱抚。本就柔软的菊xue,被插入两指後,开始涌出媲美小婉婉腿间的春水,“钊……给我……我想要你……”
从早朝前就开始惦记这个妖Jing的皇帝陛下,哪里听得这些。
一个挺身,早就肿胀不堪的粗长整根没入到景兰tun间,鼓鼓的囊袋拍打在他紧俏tunrou上,随著凶狠抽插,男根处的毛发来回磨蹭著敏感腿间,直把春意连连的景兰给弄得娇喘不堪,呻yin不断。
“嗯──那里……再多些,再重些……”
“妖Jing,Cao死你,Cao死你……”
“嗯……好大,好深……文钊……你好棒……”
“春少……皇帝哥哥……你们好吵……”打著哈欠,从一旁探过头来的小婉婉,揉巴著眼睛,看著僵直在她旁边的两个大男人。相较於一般女子见了这画面的矜持羞怯来说,肚皮咕咕叫的小东西,半点儿欠奉,“婉婉好饿,可以开饭麽?”
没人回答,一阵胡乱抽插过後,手忙脚乱的两个男人这才结束这一场并未餍足的情事。
有些怨念的皇帝陛下,光著下身,招呼宫人传膳。待到饭食摆好,却挥退了太监们的伺候,大喇喇学寻常人模样坐在桌边。那模样,似乎是打算就这麽半光著吃一顿了。
婉婉自是不管这些的,胡乱洗漱一番後,全然忘记了春少平日教授的步凑,三两下就跳到桌边,有礼且迅速的把食物扫进肚子。对於皇帝陛下的衣衫不整,遛鸟露rou,一点儿不适都没有。就像是,文钊合该那副样子,不用关注。
有些憋闷的皇帝,胡乱吃了两口,瞪了扭著腰身坐到腿上的景兰一眼,沈声道:“婉婉,你不愿伺候暮锦?”
没人回话,食不言寝不语都没学会的婉婉,当然不是在假矜持。
实在是,宫里的御厨手艺了得,这些天又得了皇上亲自传令要弄些可口的菜肴,一桌子见过没见过的美味,弄的小东西半点儿空闲都没有了。别说你是皇帝陛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她也是不会搭理的。
眯著眼,受了口闷气的文钊,刚想甩筷子骂人,却被腿上的景兰给阻住了。
人家也没用什麽奇招,只是嘴对嘴的把一口小米粥哺了过来,吞咽後将之加深成一个吻的皇帝陛下,很快就忘记了刚刚自己在气什麽。
吃饱喝足的小婉婉,用软毛刷子将牙齿打理干净,便乖乖坐在一旁候著。
穿著粉色里衣的小东西,瞪著盈盈大眼,小手托著腮的模样,看起来挺可爱,也多少能激出点儿男人的疼惜之心来:“皇帝哥哥,你准备好开苞了吗?”如果,这小东西说话不是这麽不靠谱的话,文钊会更加怜惜一些的。
“小东西,你怎麽不叫皇帝叔叔了?”眉头抽了抽,皇帝陛下松了景兰,将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