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更喜欢他床上的另一位而已。”微笑著的贤王,看婉婉的眼神较之万春花院时,要友善得多。一则是因为她的可爱,另一则便是暮锦对她的需要。虽然还不太明白这小东西有什麽魔力,但贤王却已笃定,暮锦只有在她跟前才会又食欲。因为那个宝贝侄子,回宫後除了饮下参汤两口外,旁的再也没吃过什麽了。
“好奇怪。”眨巴两下眼睛,小婉婉犹豫了下,还是在贤王鼓励的目光下道出了心中所想,“大叔不喜欢我,也是更喜欢阿紫的原因吗?”
“咦?!”贤王吓了一跳,“你……你说什麽!”
“脸红了,我果然说对了呢!”拍拍手,小婉婉最近迷上了“猜猜看谁是他的谁”这个游戏。最开始发起人是王少,後来,万春花院里的姐儿倌儿们都参与了。虽然不太明白,为什麽师傅阿九三哥哥都不会玩儿这个游戏,硬要说自己是他们心上人。但其他时候,小婉婉仍是和王少一起把万春上上下下的私隐给挖了个透彻。
“小东西,你这番话是谁让你来问的?目的……难不成是为了让人觉著五皇子断袖,便无缘大统了?”眯了眯眼的贤王,挥退左右,把小婉婉抱到就近的一处石雕栏杆上,整个人特具有威胁性的把她罩在身影下。
吧唧──
小婉婉习惯性的仰了头,瞅准贤王文风的俊脸,狠狠啄了一口。
二度惊呆了的文风,一时寻不出应对的话语来。
“还不成吗?”以为对方还在继续“索吻”的小东西,眨巴著眼睛,正了正身子仰起头来对准呆愣的另一边脸颊又是一口,“这下总成了吧?师傅说过,姑娘家不能太豪迈,却也不能太侨情。”
事实上,邬思为的意思根本是,让这小东西在万春里不用太过矜持,在外头则不必这般。
显然,小东西完全忘记了“内外”差别,一心只当这贤王是自己人。
“你师傅是万春里的人?你也是?”从这小东西的单纯模样,文风已基本撇开了其别家皇子密探的身份可能。他现在更想弄明白,那个头牌的牌子,到底是真是假。虽说侄子暮锦有说过什麽“我与婉婉春风一度”之类的话,但文风却总是持著几分怀疑态度。
“是啊!我们都是!”小婉婉拍拍小胸脯,有点得意的应到。
“万春让你来伺候皇子的?”得了这个答案,文风反而放下心来。他觉著,他那自闭得过分的小侄子,有一些旖旎的开蒙也是好的。不过,他比较不放心的是,这小东西到底会不会伺候人。这种平板身材,前後除了脸之外都没甚差别的,他可是提不怎麽起兴趣来。而且,怀中小家夥连他的威胁眼神都辨不出,献吻也傻愣愣的,一点儿技巧都欠奉。不像旁的花院姑娘,有时候单单一个吻,也能勾起人的情欲来。
“黄子?”歪了歪头,小婉婉因为自己脑子实在涉及不到那麽宽泛的区域,便习惯性的不去管了。春少有交代过,皇宫里,见著什麽,听著什麽,不懂的,不理会便是。摇摇头,小东西很坦诚的应道,“我不懂什麽是黄子白子,所以……我可以不理吗?”
“小笨蛋。”没料到会得了这麽个不lun不类的答案,文风笑著摇了摇头,耐著性子与她解释道,“皇子便是你口中的阿紫,就像……你是小婉婉,也是万春的头牌花魁一样。”
这……能一样吗?贤王殿下,你简直是在误人子弟啊!
可小东西不懂啊!单纯的小家夥,人家说什麽,她便信了,还信得足足的。
“哦!阿紫是花魁,是皇宫里的花魁!”点点头,自认为明白了的小婉婉,给了贤王文风这麽个答案。听了这个答案,向来对自己侄子很在意的王爷,不怒反笑:“哈哈哈!真是个宝贝!”
小婉婉不明所以,但见著人笑得开心,她心头也舒坦了一些。
“大叔笑起来,好看。”坦白的小东西,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对人外貌的欣赏。
“小嘴儿倒是蛮甜,我现在有些信,你是花魁了。”敛了笑,低下头去,贤王贴著她的唇,亲昵的浅吮了两下,刚还清朗的声音也随之低哑了几分,“我才知道,有些人,无需太过花俏技巧,也能勾起人的情欲来。”
是的,文风突然莫名的就对小婉婉生出了欲念,他把这一切,归功於小东西坦白而纯真的魅力。事实上,这其实还真就是应了那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他过去的猎豔名单中,没有这种不带任何目的,傻不愣登的小可爱出现。而且,过多的胭脂花粉,把那些美人的天生丽质给掩了许多。
婉婉这样的,非常能引出他这种花丛里待太久,采过太多娇花的情场浪子的欲望。
豔丽的牡丹采得过多了,百合也尝得有些腻味了,换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师傅也这麽说的。”小婉婉并不太明白“情欲”是什麽,她只是觉著,文风这句话挺耳熟。而且,她觉得自己师傅定不会害她,不会说她坏话。文风既然同师傅说的一样,也就是好话,是在夸赞她,所以便乖乖附和点头了。
“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