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只有四、五次能进得她体内。
「瞧看公公的rou棒看得这麽痴迷,等一下会有机会会让试试的,哈哈哈哈……」
随着顾廉的嘲笑,芸柔才惊觉中了计,急忙闭上眼,玉颊一片晕红,这麽一个动作,已经惹来现场那些禽兽一阵无情的哄笑。芸柔的丈夫君汉,愤怒的在被紧紧固定的椅子上挣扭,塞满异物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哮,让密室里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这一家人的亢奋情绪。
芸而无力、害怕、又愤怒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可知道丈夫欠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亿吗?」
芸柔愤怒地瞪着大眼,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她也不晓得夫家外头一共欠多少钱,只知道是一笔庞大的数目,大到多一亿或少一亿,已经没有很大的意义了。
顾廉点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说︰「不知道吧?我算过,一共是六十五亿七千三百万。」
「那又怎样?你就能无法无天的对待我们吗?别忘了,这是一个有法律的地方!」此时芸柔恢复了一点力气,顾廉下的药并不重,她一边说,同时想从勐男的臂弯中挣脱。
顾廉示意那勐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勐男脸上挥去,勐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那勐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
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熘修长的玉腿在空中乱踢,涨满母ru的诱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yIn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公公和丈夫欠我那麽多钱,拿来抵点利息一点都不过份,如果不配合,我就让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
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Yin睫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gui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ye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gui头,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他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残害他的rou体,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缩。
「住手!你太过份了!」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禽兽,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gui头上捻下,君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像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Jing赤上身的壮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shi布。
「汉儿!汉儿!你没怎样吧?」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咬牙切齿的说︰「你杀了我儿子!你竟然杀死他!」
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你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麽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yin,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你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你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你还要在商场立足吗?」
顾廉一阵Yin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Yin睫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gui头更呈现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你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你……」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哪里?」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你也看到了啊!」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你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你儿子没事,除非把你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顾廉说。
赵同吼道︰「你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
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gui头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sao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你儿子去截肢吧!」
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你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你摆布的!」
「爸!」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芸柔,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被怎样,我都会感激,以后也不准汉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