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仅是讨论问题加正常修炼。
又过了几日,李晋渊疗伤不慎反受伤,景修忍无可忍提出双修,至此双修给人修补金丹才算真正开展。
一晃十年过去,李晋渊的金丹裂缝早已全部修补完毕,境界也稳住了,甚至隐约有突破的感觉。景修也在十年修炼中达到筑基后期,直奔向金丹期。
相较而言,白怀瑾的灵魂融合进展就比较捉急了,迟迟找不出融合的办法,虽然与此同时李晋渊也找不出抹杀对方的办法,两者僵持下来,于现状而言无异于埋下一个炸、弹,且随时有引发的风险。
景修和白怀瑾接触无数次,讨论次数更多,尝试了数不清的办法,最好一次只隐隐打开一条缝隙,再想进一步就不行了。
“依我来看,症结在于你不愿接受自身,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初为什么而分裂,解决掉源头才有可能融合。”修行多年,景修也算是变化不小,不说仙风道骨,见识肯定远非从前的自己可比。
白怀瑾罕见地一言不发,没有刻意争辩,解释都吝啬,最后竟默不作声地消失,许久未曾出现在景修面前。
景修的一句话触及太多,被深埋心底的记忆。
去子虚之前,他活脱脱就是‘李晋渊’,良好出身与一帆风顺的修行,平生从未跌过跟头,阳光地近乎刺眼。在那之后,他便成了白怀瑾,面上再温和,心中一如子虚一般荒芜。
症结他当然知道,只是让他接受从前的自己……他做不到,至少目前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再有两天就完结了……
☆、做我伴侣10
景修迎着烈烈长风立于山顶,宗内风景尽收眼底,心中郁郁也好似随着山风消散几分。
蓦然身后多出一道清冽的气息,是李晋渊见他久久不回,特地出来查看,见到人却许久未出声。
以他的眼力,自不难看出这些年林涵心有忧虑,原只当对方在忧心他的伤势。而此时他伤势痊愈,林涵忧虑反增,又怎会不知他担忧的另有其事?
然纵是心有不忿,他也得全数压下,相信林涵终有一日会说出实情。即便那一日永远没到来,也自有其章法。
“日前钺国发信求救,宗主已答应驰援,我也会随行,阿涵可要同去?”
钺国确为明镜宗护卫下的国家,但是国与国之间的战斗向来很少牵涉到筑基以上的修士,何况李晋渊都半步元婴期了。疑惑尚未问出,便听李晋渊叹息的声音。
“钺国与屠苏城相距不过百里,我会扮成普通筑基弟子暗中调查,宗门也会另有两位金丹长老同行。”
景修了然,“原来如此,帮助钺国的意思未必有几分,主要目的还在于魔物。这东西的源头还没找到?”
不用多说,看李晋渊的表情就知道远远没完。事实上他们也纳闷不浅,人魔两界的交界处核查了一遍又一遍,愣是一点异常都没找出,可偏偏魔物就如雨后春笋一般杀一批又多出一批。
景修略一思索就应下,权当出去寻找突破的机缘。再者,上次李晋渊跟魔族对峙伤到金丹,也让他难以放下心,谁也无法肯定这回又会遇到什么。
七月,他们随着大部队出发,随公家出门路上啥都不必Cao心,抵达屠城时,李晋渊便带着景修悄然离开。他们化作出门游历的师兄弟,只是,景修是师兄,李晋渊是师弟,盖因压下修为的李晋渊比他还要低上一级。
他俩年纪相仿,刻意收敛气息,换下明镜宗法袍,宛如两再普通不过的散修。
白天或是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或是干脆在房间内修炼,到晚上便齐齐从旅舍消失。其实,白天的闲逛和在房内修炼也都是明察暗访的遮掩动作,自他们抵达屠苏城,脚下就没歇过。
无奈魔族的消息时有时无,行踪捉摸不定,他们找了许久也只找到小猫两三只,一条大鱼都没,还白白浪费许多功夫。
“他们在玩躲猫猫?只知道东躲西藏,好烦人!”
“他们越是举止反常,图谋就越大。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魔物出现地更频繁了,不是么?”
景修一愣,还真是如此。跟打地鼠似的,纵然地鼠再会钻洞,只要把洞一个个封住,它能活动的空间必然减少,可不就导致更频繁见到钻出的地鼠了么。
魔族到底想做什么?他的疑惑也不浅。
不想他们一查就是两个多月,九月天气转凉,普通人都穿上两层衣服,他们依旧是一件薄薄的春衫,和他们刚来时一样。每到这时,景修都会感慨修行的好处,自动调温完全不是问题。
随着秋日同时到来的还有一则关于魔族的消息,说来十分偶然。
那日景修照常追查魔气,不曾想遇到个熟人,乔雪全然变了个模样,甚至还主动对他施展魅术,他察觉不对追上去,没忘记给李晋渊发个讯号。
一追一跑间来到城外乱葬岗,乔雪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之际神情已恢复到从前模样,只是表情痛苦。
她惨然张口吐露实情,前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