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知那三个人下场挺惨,胳膊腿都不全乎了。
稍费功夫,最终十来人都被他们撂倒,白瑾霸气地一脚踩住那位老大,“记住没,这里是我的地儿,以后我不想在附近看到你们。”
某不知名老大一脸痛苦,“咳咳,行行行,您才是老大,可是您还没告诉我你名字?”
白瑾扔下一句,“用不着。”抬脚利落地走人。
回到别墅,景修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名兴奋,“刚才我超级猛,一人起码干翻三个!哦对了,白瑾刚才更帅,男人的楷模!”
白瑾:“就这几个样子货,没什么难度。倒是你,时以柔都能打三个,你打三个很值得骄傲吗?”
☆、大佬求放过8
时以柔也三个?劳驾,给他条地缝钻进去吧,感谢你让我认清楚自己是多么菜的段位!
“刚好人都在,有件事我索性提前说了,你们也好有个准备。近日,我准备出发往市区走,还是一样的自愿,想走的一起,不想的自便。”
白瑾突如其来的话语不啻于一枚炸、弹投入,带消音功能的那种,刚还兴高采烈的一群人瞬间没声音。
撂完话的人就没解释的意图,完成‘通知’任务后就走人,留下景修面对四双‘渴望’的眼睛,感觉头都大了。他算是明白了,白瑾‘不近人情’的名声绝不是虚传。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他,哪知道他想做什么。”
姚觉朗笑地爽快,“你要不知道,我们就更不会知道了。嗳,说说呗,白瑾为啥突然要走,他先前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景修摸摸下巴,说:“好像是提过几句,说蹲守别墅不是长久计,迟早得转移之类的话,对你们也没啥帮助吧?”
时以柔:“会不会跟几天袭击的这波人有关?白瑾的意思是……有第一波就会有第二波,甚至更多。”
池旭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不可能吧,这里那么偏僻,安全设施又好,远比外面安全!到外边很可能市区的边没摸到,就已经丢了性命!”
有一就有二,他们四个很快就此吵了起来,两边摇摆的、坚持走的以及坚持留的纠缠到一起,谁也说服不了谁。
景修则去沙发上坐下休息,反正不管他们做什么决定,他肯定会跟白瑾走,就这一个兄弟,不支持他支持谁。
十分钟后,他们的‘讨论’还没出结果,景修已经磕了两把瓜子了,要不是怕打扰到他们,这会儿都该把电视打开浪一番了。
回头还得去楼上把要带的东西收收,顺便找白瑾讨教下野外生存技能……嗳,为什么他总有种漏了啥的感觉?
这时他身边多出一人,莫谦。
“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一起走?”
景修惊讶地转向莫谦,“也?”
“对,我决定跟他一起走,别的不肯定,跟他走准没错。”
他更惊讶了,起先谁说白瑾是个危险人物来着,改主意跟风一样,还特么能一脸淡定,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他默默望嘴里塞了一把瓜子,囫囵嚼着。
四去三的临时‘讨论组’似乎也商量地差不多了,肯定留下的目前是莫谦,时以柔,犹豫不决的是姚觉朗,嗯,肯定不想走的还是池旭。
“我是肯定跟白瑾走,也确定了的人就早点收拾东西吧,免得走时匆忙,还有问题就找白瑾,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他光速遁走,没忘记带走一把瓜子。
准备离开的时间就没了以往的轻松,光恶补知识、收拾东西就很烦人了,还要时不时被白瑾拎去训练。毫不留情版训练让他浑身脱了一层皮,每天都惨兮兮地爬回房间,可谓累惨了。
每次他问及出发时间,白瑾都说“不急”,三五天过去他紧绷的神经即将松懈之际,白瑾终于发话了。
“没意见就明天出发。”
姚觉朗:“啊?好突然!”
然而白瑾依旧不打算给出解释,也没准备跟人商量,包括景修。景修神经粗,又懒得做决定,有人领着只会觉得省事。
当晚,景修本想去找白瑾,一人半道上杀出把他堵在房间里。
姚觉朗的焦虑不止上脸,整个肢体都表现了出来。
“我真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你们走!这几天我把东西收了放,放了又收,做梦都在想要不要走!”
景修:“额……你有选择困难症?”或走或留不都看自己心里的想法,纠结不存在的。
“不,你没经历过跟生死较量,不会知道脖子上面悬一把铡刀的感觉!我好不容易活着走进别墅,眼看就要彻底远离性命之忧了,现在什么都变了!还有,你能不能别嗑瓜子了,我在说很严肃的事儿。”
“哦!”哎,当免费心理疏导员,瓜子都不给磕!要他来看,姚觉朗就是自我纠结,找个人吐出苦水就会好了,然后,八成也不会跟他们走。
“你别激动,生死就那么回事,我都经……能理解!你现在状态不是很好,不太建议你也跟我们走,别墅里吃喝以及安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