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女人,那我就看在你的份儿上对她网开一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仁慈仅有这麽一次,如果你不好好看著她,再让我碰上的话,我腰上的这把刀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她的喉咙,还有,我放了你你代表你就自由了,当我用你的时候,你还是要不卑不亢的听从我的命令,你最好不要动逃跑的念头,因为不管你逃到什麽地方,我都会找到你。”
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夕亚看著那个男人消失,目光又落回谢腾身上,那白色的纱布又已经是血迹斑斑,宽厚的背部又裂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她死死的咬著唇,很想上前问问他伤口要不要紧,可是那一句句刺耳严厉的狠话又从脑袋里钻了出来。
谢腾捡起了地上那身西装,因为怕脏,所以他事先就将西装脱掉扔在了一边,现在他拍了拍土,重新披上肩头,将那满身的血迹掩盖在黑色的西装下。
穿好衣服,他又在原地静静的站了片刻,这才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夕亚瞪大眼睛,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更可气的是地上忽然腾起了一阵白雾,谢腾清晰的身影在顷刻间变得模糊起来,她一著急就忙大喊,“谢腾,你要去哪里,谢腾……”
“你在原地呆著不要动,一会儿朱雀和白虎会来找你的,还有,最後一次告诉你,别再对我存有任何的幻想,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了,还有刚才我出手护你是最後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所以,如果你不想死,还想活著看到孩子最後一面的话,就好好的呆在白虎身边。”
孩子?夕亚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在浓重的白雾中瞎胡乱撞,寻找著他的方位。
“你说孩子?你知道我──”那个们字还没有出口,她就像个木头人一般僵在了原地,良久,她才低低的呢喃出口,“我的孩子,在哪里吗?”
只是,她没有听到回答,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温热的怀抱。
“腾夕,你怎麽样,有没有哪里受伤?”柳鹤冥慌慌张张的出现,上下打量著夕亚,只是夕亚却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回过神,看到眼前的男人,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然後就像是见了鬼似地从他怀中弹跳出来。
背後被一堵硬邦邦冷冰冰的墙壁堵住了去路,她惊慌交错的睁大眼睛,一点点的向楼与楼之间挤出的一道狭缝深处挪动脚步。
看到她安然无恙,柳鹤冥不禁暗自松了口气,看著她不住的往黑暗里钻,他也知道她怕他,可是,他内心还是会涌出一种冲动想要去试著接近她。
“腾──”柳鹤冥刚向她迈进一步,就见她瑟缩著又朝墙壁上挤了挤,他见状,立即站在原地不敢动了,他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夕亚刚才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点点往她身前送,“这个──是你的手机。”
夕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手机,然後撇过头,看著黑暗的角落低声说,“对、对不起,我、我刚才给别人打不通电话,只有你,所、所以就,不过现在我已经没事了,让你白跑一趟,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腾夕,我知道那天我对你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我也不想为自己粗暴的行为进行什麽辩解,我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在你面前说什麽,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喜欢你,腾夕,真的,虽然我以前也接触过许多女人,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和她们不一样,我当初也怀疑过自己,怀疑自己对不得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直到你前两天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才彻彻底底的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你知不知道──”
“你要说了──”夕亚突然捂住了耳朵大喊,“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走吧,让我一个静一会儿。”喜欢?呵呵,这两个字眼,谢腾也曾经对她说过无数遍,可是现在呢,还不是照样离开了她,而且,她又凭什麽去相信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所说的话呢?
“腾夕,你不要这样,你听我──”
“夕亚──”柳鹤冥还未说完,身後就传出一道低沈的男声,声音中带著极度的焦躁与不安,在冲到夕亚身前的时候,眼角不禁瞟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扭过头,带著震惊和诧异的目光盯著柳鹤冥,“阿冥,你怎麽会在这里?”
柳鹤冥也用同样的目光盯著白虎,“你刚才──叫她什麽?夕──亚?难道,你一直让我帮你的找的那个叫夕亚的女孩,就是她?”
白虎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什麽,然後缓缓点了点头,“是,就是她,我也是在两天前才,”说道这儿,他的眉毛倏的皱了起来,狐疑的盯著柳鹤冥,“对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我──”柳鹤冥看著白虎质疑的眼神,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又将目光转到夕亚身上,这个女孩,从一开始就在骗他,骗他她的名字叫腾夕。
突然,一股莫名的恨意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深吸了口气,对上了白虎带有强烈压迫感的视线,微微的扬唇,玩味的一笑,“原来她就是夕亚呀!”
白虎眉宇间一紧,“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已经认识了。”
“何止是认识,应该说是很熟了,不瞒你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