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醉就醉?”
“我可没说喝醉了,只不过多喝了几杯,有点头疼头晕罢了。”凌时冀摸摸下巴,“看来你很了解我,平时应酬都是点到为止,昨晚去见了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难免多喝了几杯。”
“老朋友还是老相好?”苏蕴和斜眼,下一秒后脑勺就挨了轻柔一掌,不禁孩子气地努努嘴,这家伙表白完了就本性暴|露,言行举止变得愈发为所欲为,不过仍然抵不过心头的开心和满足。
没有什么事能比得过和心仪之人互通心意。
经过大堂时,正巧遇到又不知在争论什么的杜蓓蓓和李昱,两人正绕着大堂你追我打,一旁的郑飞跃满脸无奈地独自换桌布,前台的陈敏玲拿白眼瞧着杜蓓蓓和李昱,满脸的不屑和不悦。
苏蕴和扶额,大声说道:“吃早餐去了。”
杜蓓蓓用力一脚蹿开李昱,朝着苏蕴和跑过来,笑容满面地问道:“吃什么?”
“我和老板准备去吃面,你们要不要一起去?”苏蕴和话音刚落,见杜蓓蓓立马兴致缺缺,“那你说吧,想吃什么?我无所谓。”
“算了,那就去吃面吧,生煎包子和馄饨昨天刚吃过。”杜蓓蓓想了想,表示妥协。
一群人吃完面,凌时冀先回办公室了,苏蕴和又要开始忙碌了,和杜蓓蓓几人一起整理房间,将拆下来的被套、枕套和床单丢到地上,忽然想起了早上凌时冀再次提起的那件事。
苏蕴和望向正在整理卫生间的杜蓓蓓,犹豫着问道:“蓓蓓姐,老板说让我开学后住他那。”
杜蓓蓓收拾洗漱台的动作微微一顿,回头注视着苏蕴和,瞧见苏蕴和眼中的犹豫不决,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将垃圾丢进垃圾桶,半晌才说道:“目前看来老板对你确实很好,这种事情你自己想清楚。”
“我知道。”苏蕴和明白杜蓓蓓的担忧,但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结婚大半辈子的夫妻都能离婚,可是结婚的时候谁又不是彼此相爱?生活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尤其是感情,谁都无法预测未来。
“你答应了?”杜蓓蓓问道。
瞧见苏蕴和的表情,知道说再多也没用,这家伙的心早已动摇,杜蓓蓓叹气,只当谁没有过年少轻狂呢?如果两人能经受得起风风雨雨,苏蕴和这辈子身边有个凌时冀这样的人陪伴,说不定能免去不少磨难。
苏蕴和摇头:“没呢,上次去动物园的时候,老板提过这件事,我当时直接拒绝了,刚才他又提起了一起住的事,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心里都有对方,或许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说不定我们会过得很好,我马上就要离开旅舍了,如果因此错过,我会觉得很可惜。”
“只要你将来别后悔,你和老板能长长久久,我当然很高兴。”杜蓓蓓当然不会觉得苏蕴和就一定比凌时冀差,凌时冀确实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但苏蕴和也不差,而且苏蕴和还有年轻的资本。
“我不嫌弃他已经很好了。”
“傲娇什么?”杜蓓蓓哭笑不得,掐掐他的脸,随即正色道,“你先别这么快答应,过几天你就要回去了,趁着分开的时间好好想一想,等到开学再做决定也不迟。”
“嗯,我知道了。”苏蕴点头。
杜蓓蓓说得很有道理,他和凌时冀认识的时间不长,认识之后从未分开过,再过一个星期,他差不多也该回家准备开学的事了,等到下次见面就是开学的时候。
大学开学比较晚,苏蕴和算算时间,他和凌时冀起码要分开半个月,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患得患失,现在的人都说距离产生的不是浓情蜜意,而是小三,这当然是句玩笑话。
不过他确实很担心一旦分开,感情就会变淡,毕竟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或许感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经不起一点点折腾,甚至连磨合期都来不及经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男人,骨子里都有大男子主义。
苏蕴和担心归担心,却并不会害怕得举步不前,要是连前进的勇气都没有,还不如这辈子就缩在gui壳里得了,他总有一天要跟家人出柜,能遇到凌时冀,彼此喜欢上,于他而言是人生的一大转折。
算了,出柜的事情还早,先跟凌时冀的感情稳定后再说吧!
中午,忙了一早上的苏蕴和饿得头晕,赶忙拖着杜蓓蓓和李昱去吃饭,还不忘拿上猫粮,一早上没见到板蓝根和折耳根,也不知道这两只捣蛋猫乖不乖,当赶到篱笆外时,三人都震惊了。
“板蓝根!”苏蕴和赶紧跨进篱笆冲过去,将挂在篱笆外的板蓝根抱进来,板蓝根两眼都已经翻白,身子微微抽搐着,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而折耳根正扒着篱笆喵喵叫。
“板蓝根……”
苏蕴和心急得不得了,手忙脚乱地将板蓝根脖子上的绳子解开,轻轻捏着板蓝根的耳朵,他不懂得怎么救治被勒了脖子的猫,只能无助地不停捏着板蓝根的耳朵、身体和四肢。
“怎么会跳出篱笆了?”杜蓓蓓心急如焚。
篱笆外是陡坡,而且他们怕打扰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