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那把Yin柔好听的声音紧接著犹如也在耳畔响起,
“等你出来真是不易,前世的幽魂”
雅雅一僵,恍惚一下,眼前的男子明明嘴唇也没有掀动为何自己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前世的幽魂,前世的幽魂?这说的可是自己!是呀,自己是转世的幽魂,只是这十几年来的安逸生活,雅雅几乎几乎快要忘记。
雅雅想转头瞧瞧哥哥们是否也听到了这声音,却发现还是无法动弹,看来不是自己被美色所诱的浑身怔住,而是真的僵硬掉了!
“莫慌,莫慌。我已寻你多时,终於近得你身,得你之气。不日再去贵府探你,现下不是说话的地方,珠砂”那公子还是带著淡淡的笑意瞧著雅雅,声音慢慢淡了下去,仿佛是风儿吹散的。珠砂?这是什麽意思?为何却觉得这二字如此之熟悉?
“必事出有因,公子也不是故意。”梦之略勾挑了嘴角,笑道。之前的场景又演绎一翻,雅雅目瞪口呆的看著梦之转头又掀帘上车,仿佛刚刚身体的僵直和听到那些话语是梦境一般,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那绝色公子抱拳一揖,让自己马车让出路来,请他们的马车先行。白府那两匹高头大马不知为何不安的低声嘶鸣,仿佛压抑著什麽恐惧。
“这公子虽是好看,雅雅也不要如此,我可是会吃醋的。”梦之坐在雅雅身侧揽过她纤细的腰身,把车帘放下扳过雅雅僵硬的头颅,食指轻轻点在她有些惨白的菱唇上,戏谑道。
白雅雅还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色,嘴唇煽动著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雅雅?”展风皱著眉头,她这是怎麽了?探手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若有所思。
“那男人很美?”醒之有些吃味,扁扁嘴角也要往外看去,瞧瞧能让自家哥哥说好看的男子是何等模样。
再接下来,雅雅便有些心不在焉。春色踏青时分,她却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是呀,在经过那场如幻觉般的场面後,要她如何拿出常态再与他们嬉笑玩耍?当头喝棒之後,白雅雅实在觉得家里这些一直想要NP的少年,和那个每天吃醋的绯,实在是可笑的小场面,不足为奇。
又有何事比她与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要来的更加荒唐和不可思议?
而,那个妖异公子又是何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晓得。白雅雅觉得事情开始往一个谜题里发展而答案诡秘。
是夜,白雅雅开始烦躁不安。
那人说要来找她,不知却是何时?而又找她做些什麽?
滚烫的茶水换过一壶又一壶,却无法舒缓她冰凉的身体。这等事情注定无法向他人说项,说什麽?怎麽说?说她本是现代的人,而後投胎转世到了这里占据这本是她或者是谁的身躯,一霸占就是一十四年。而今天出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说要来找她?
白雅雅不禁失笑,这等犹如电影般的事情却发生在她身上!她要向谁倾诉?是展风?是梦之?还是自己的爹爹?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世界贫瘠的可怜,她的圈子仅仅是白家,再无其他。
那张眼角下有著妖豔泪痣的绝美脸庞映入脑海,怎的只一面,只一眼,便刻画的如此清晰?那嘴畔的微笑,那眉眼间的情愫,仿佛见过了千百次般生动。
房内的气流开始sao动不安,隐隐浮动著。雅雅敏锐的觉察得到,明明毫无异动,可是那种暗chao涌动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感觉得到仿佛有人在注视著她,让人毛发竖起不寒而栗。
“谁?”雅雅颤抖却坚韧的声音回荡著,仿佛这不是风月宝鉴,是一处无比空旷的房间。
“只见我一次,五感便如此敏锐了麽?哎”似是若有似无的叹息,那把Yin柔的声音响起,近的好像又在耳畔。
“你你来了?”白雅雅警觉的环视四周,确定这里除了她并无别人,那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
“如此紧绷防备做什麽?分不清是敌是友麽?这可都不像你了”又是如此说道,仿佛更近了一些。
“”白雅雅咬住粉嫩的樱唇,无法答他。本来就是敌友莫辨,让她如何能不觉得害怕?
“是了,你都忘了呢”那声音无奈的叹道。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样打著哑谜有什麽意思?”白雅雅知道慌张也是无用,努力调整著情绪,静下心来重新坐在桌畔。
“如此也好。”那声音不像刚刚那样犹如贴著耳朵说出,突兀的在身後响起。
白雅雅骇然转过头去,那人就立在窗棂处!月色下似笑非笑Yin柔绝豔的脸孔是那样的妖异又妩媚。
“你到底是谁?”雅雅佯装镇定,微眯住眼眸,咬住颤抖的嘴唇道。
“珠砂,你一直便是我的,你真的丝毫也想不起了麽?”是那样好听的声音柔声道,探出手臂,似乎要抚摸她雪白的脸庞。
“珠砂?”雅雅向後退了一步,疑惑道。
“”那男子见雅雅躲开他的抚摸似乎有些失望,有些落寞,“我是若火,流炎若火。你可还记得?”
白雅雅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