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ingye一滴不剩地都咽了,甚至舔净嘴唇,又拿手指将脸上的揩了吃到嘴里。他最后地吸吮余山的gui头,将其中的体ye榨取干净。
余安明从床上下来,打了热水用shi毛巾将父亲身上擦干净,重新替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满脸通红地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他跑去漱口刷牙,然后凑到父亲面前与他接吻。
吻的时候他拿起父亲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胯间,用力地揉按。余山的手臂很沉,隔着这样一只大手他很难控制力道,胯下的东西被揉得很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软下来。
余山的眼睛又缓缓闭上,余安明又想哭,索性将胯用力往前一顶,在剧痛中蜷缩起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想了。
三
初次尝到父亲的味道,余安明兴奋异常,一整天来伺候父亲更加殷勤,查床的医生夸他是孝子,余安明红着脸说:“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护士也说:“是啊,现在哪找这么好的孩子啊。屎啊尿啊的也不嫌,都亲自弄。”
余安明脸更红了,问:“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好一些了?是不是就快醒来了?”
医生说:“再观察吧。”
第二天晚上,余安明又爬上了父亲的床。他拼命地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各处,再为他口交。终于,余山的Yinjing勃起了。余安明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一点,拿自己的Yinjing与父亲的抵在一起,挺腰蹭着,再拿手将两人的Yinjing一起握住搓捏。
余安明很快就要到了,但他不想射Jing,拿手在自己的包皮上重重地掐了一下,之后搂着余山躺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
他分开双腿跨坐到父亲身上,扶着硬挺的Yinjing抵到自己身后,咬着牙向下坐,但Yinjing不断滑开。肛门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无论gui头如何撑顶都拒绝打开。余安明有些急,本以为会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想到仅仅是插入就遇到阻碍。
他所幻想的两人的第一次,应当是由父亲的温柔的吻开始的。他将他拥抱在怀里,主动又迷乱,一点点打开他的身体,插入,两人融合为一体。
但就算是现在这样,他也要做完。
余安明抬起屁股,舔shi手指,试着插进一根。屁股很紧,有些疼。捣松之后手指加入到两根,三根,肠道像是要被撑破,但他知道这个程度还远不及父亲的尺寸。
觉得差不多了,余安明又重新把着父亲的Yinjing,将屁股压上去。这次没有再滑开,gui头镶在他的屁眼里,但就算用力向下坐,也未能将Yinjing顺利吞入,太疼了。
不是这样的,他应该躺在床上,父亲欺压在他的身上,将他完全笼罩,毋庸置疑地侵犯他,就算他喊痛,想要他停下,他也会继续插进来。
余安明咬紧嘴唇,重重地向下一坐。
Yinjing顶开括约肌,被裹入到他体内。
余安明抿着嘴细声尖叫一声,痛得浑身抽动。
但是他很高兴。
他把第一次给爸爸了。
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或许他永远都无法醒来,那他也就这样陪伴这个永远沉睡的人。两人结合了。
最初的疼痛过后,余安明继续向下坐,缓缓地将余山的Yinjing吞人到体内。到头之后,余安明伸手摸摸,似乎还有一半露在外边,但初次做爱又是以这个体位,他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他开始抬落屁股,将父亲的Yinjing吞人又吐出,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肚子也被捣弄得又痛又爽。
余安明执起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松开手手滑了下去。他又将他的手置于自己的胸口上,手仍是滑落。余安明望着熟睡一般的父亲,不断呓语着:“爸,爸爸……”
他这样骑了好久,才感到有东西充入到他的肠道中。
余安明一坐到底,等待着父亲射Jing结束。
从父亲身上爬起来,射Jing后疲软下来的Yinjing从他屁股中滑出,肛门一时合不拢,体内的Jingye便要向外涌出,爬过痛到麻木的肠道,有些痒。余安明赶忙夹紧屁股,大概收拾了一下父亲身上,就自己钻进厕所。
他分开腿,拿手抠了一下,一股ye体喷涌而出,从股缝流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下。余安明摸了一把,见Jingye里面掺了红色的血丝。
大概冲了个澡,出来之后余安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他躺到父亲身边,说:“爸,舒服吗?”
“您感觉得到的,对吗?”
“您会因我勃起,在我体内射Jing了,所以您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对不起,在您无法行动的时候在您身上做出了这种事。但是我不后悔。您一天没醒来,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但是我没有爽,所以不完全算是自私的满足自己的邪念。我以后也不会射Jing的,但是我还是想这样被您抱。”
“您骂我骂得没错。我的确是毁了,我早就毁了。或者说实际上,我从来都不是您所期待的那个优秀的儿子。我一直在伪装,在您面前演戏,在所有人面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