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碰我干什么”
安霓裳的身体酥软,双手无助的扭动着却不能让舒服它们的缎带有任何改变。咒骂到激将再到哀求,都没有让她如愿。
齐宣不理睬她,他当然已经查到她跟齐扬没什么,但还是仍不住嫉妒。于是更加卖力,直到霓裳冷不丁地觉得下身一热,似乎有什麽东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喷涌而出。不断扭动的身躯也失去了最后的力气。
齐宣将沾着蜜ye的手指凑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勾起嘴角邪笑道:“一下子就留这么多水,我家表妹不尽身子令人销魂,这里更是极品呢,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嗯?”
安霓裳刚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嫩红的小脸上是羞愤交加的神情,她哭着摇头说:“我不是,我不是。啊──!!”
原来是一个火热粗硬的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她,即使刚刚高chao过蜜xue足够shi滑,他的尺寸对于她来说还是过大了。身体似乎被劈开了一般,一阵剧痛从私处传来,她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齐宣忍住被那紧致用到箍的快要喷涌的射意,低头去亲吻安霓裳因为疼痛而发白的嘴唇,嘴里还不断安慰着“红线乖,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虽然之前说的话下流侮辱,但他只是想搓磨下她倔强的性子,可看到她这么的痛苦,他哪里舍得。
压抑住驰骋的欲望,他的双手在霓裳身体上游走安抚。大舌不断扫动她的牙齿嘴唇,与小舌交缠着。
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待安霓裳脸色刚缓过来就忍耐不住,缓慢的抽动起来。
“呃.....轻一点....啊.....疼..啊!”缓过敬的安霓裳还是疼的忍不住地哀求起来,这软糯的声音却让齐宣更加兴奋,他无法顾忌更多,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横冲直撞。
齐宣将她的一双玉腿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捧着她的小屁股,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出,将他的分身也染得通红。
“疼,嗯....疼…”安霓裳犹在哽咽着,疼痛并着令人狂乱的感觉让她只会说这个字。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将枕巾沾shi了一片。
齐宣俯下身来,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接受这缠绵悱恻的温柔舔吻,任由他将自己的嘴唇咬着含着,用牙齿摩擦着,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轻轻地舔遍了每一个角落。
但齐宣下身的动作却依然猛烈,似乎想要把她捣碎了一般。那水润迷蒙的杏眼里映着齐宣的脸,真恨不得让她映一辈子。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爱我....红线.....爱我....”齐宣呢喃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狠.....
“表哥,不要了.....求求你.....”安霓裳无助的连许久不叫的称谓都叫了出来,仍然不能让齐宣停下来....
疼痛演变成了热浪,一阵一阵的扑向安霓裳,她无助的就喊,无奈的挣扎,仍不能逃过情欲,将她覆灭。
“啊.....”最后的声音被情浪扑灭,安霓裳昏睡了过去......
而齐宣仍然不满足的享受着他的洞房花烛夜.....
......
龙凤烛噼啪的烧到了一大半,喜床上那不知疲倦的人才吩咐叫水,而另一个早就没有意识到昏睡过去....
表妹(六)
生病
安霓裳有时候真的很佩服齐宣,物尽其用到了极致。自己和亲事都被利用了个透。原来他们成亲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留在京城。
因为是齐家子孙,不仅求皇帝赐婚,成亲也是必须在京城举行的。婚后也是需要祭祖,将安霓裳的名字记录在齐家的族谱上的。
但按照礼制,成亲后就要返回封。当然不同于安阳王,世子相对可以放松一点,但经历史王之乱的皇帝,是不会希望他留下的。
安霓裳不知道齐宣用了方法改变了皇帝的初心。她也不关心。这段时间齐宣早出晚归,甚至不回来。安霓裳知道他在忙他的大业。对此她乐见其成。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就好。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也无法应对他的索求。
大齐民风开放,未婚已婚女子均可外出游玩,逛街。富贵人家更喜欢举办各种集会。花社,棋社层出不穷。但这些吸引不了安霓裳,她虽然是京城人士,但毕竟在安阳长大,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她整个人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扎齐宣的小人,也懒得出去交际。
但另一个人却恰恰相反。秋月华随着丈夫齐扬也来了京城。齐扬虽然一直爱着安霓裳,但军人的忠诚却不会因此改变。更何况,他并不知道这一切是齐宣下的手,突然找他的秋夫人更可能是幕后黑手。
被丈夫冷落的秋月华当然不会甘于寂寞,交际手段一流的她,来到京城更是如鱼得水。先是进了女子诗社,并迅速的与京城的贵女热络交好起来。
美丽而又清冷的外貌,斐然的文采,Jing湛的琴艺,让京城的贵女们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