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大家,简直就是日本小鬼子汉jian国民党高层黄世仁罗马教会撒旦钟馗极端组织!我把我头脑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骂他们,然后在急情中想到了一个迫不得已的方法——
“满脸横rou”冲着我又是一拳,我轻松躲了过去,一步就蹿到了“虞姬”身前,她尖叫一声,我就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在她的后脑勺上敲击了一下,她立即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与人斗,专攻其短。与多个人斗也是如此。
我冲两个男人喊道:“都不要过来!谁敢伤害我,我就杀死她!”
“满脸横rou”和李家二叔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情景,他们一定是低估了我的能力,以及我的Yin险的程度。
“虞姬”双腿不停踢腾着,手抓住我的胳膊,似乎想还击。我想起李言笑交给我的人体骨骼学,摸了摸她手腕部的关节,然后轻轻一捏,她就惨叫一声,手顿时垂了下去。
果然是四两拨千斤的xue位。
别看我是孤身一人,依旧占据了上风。我说:“快给我把门打开,我要走!”“虞姬”仍然嘴硬,吃力地骂道:“小兔崽子,你快放开我!”
我咬咬牙,强迫自己想起“虞姬”打我的那一巴掌,想起她刚才的可恶嘴脸,狠下心在她的脸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没错,对于这些Yin险的人,就要以黑吃黑。
“现在我们扯平了,”我冷笑道,这时候我的表情一定会把自己吓一大跳,“快点开门!”
“虞姬”慌了,连忙去抽门栓。
“满脸横rou”和李家二叔面面相觑,眼中都要喷出怒火,但也无可奈何。
大门开了,我心中大喜,心想这样就解除了一场灾难?我真是太厉害了。我松开掐住“虞姬”的手,走了出去,结果这个动作就成了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儿。
我一抬头,就愣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大红门也被锁住了。
我立即慌了,“虞姬”就是我开门的钥匙,如果她没了,我就没有了钥匙,那麽就一定得忍受李家人的关门打狗之计。
我连忙回过头,去找“虞姬”,没想到的是——她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我身后就是两个高大的五大三粗的身影——“满脸横rou”和李家二叔。
完了,我终于冒出这样一句话,这次是真的完了,无论之前有多幸运,都逃不过这一次——
在劫难逃。
我回过神来,立即就冲到了大红门前,去乱拨了两下门闩子,发现那不是上锁的,我大喜,手忙脚乱地拔出门栓,但是好像有些锈住了,我一使劲儿,怎样拔都拔不出来。
我急得汗都流下来了,心说能不能让老天眷顾我一下啊?刚刚把门栓拔得有些松动,就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脖领子,把我拽向了后面,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脖子,不停地咳嗽着,特别想呕吐。
李家二叔蹲下来好像想说一句话,我心想你这不是找死吗,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都说侄子像叔叔,那个比狐狸都要Jing的李言笑居然是你侄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把我打死,还不如我把你打残。我抬起脚就冲着他的面门狠狠得踹了一脚,把他踹翻了过去。这一脚真是太使劲儿了,我估计他半天爬不起来。然后我就借着这个力向后冲去,迅速地爬起来,接着去拔那个门栓。
但是解决了李家二叔,还有一个“满脸横rou”。他虽然胖,但可不含糊,跑到我的身后,我早有准备,伸出手在他的肚子上打了一下,但他的肚子简直就和海绵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有些慌了,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甚麽了。
“满脸横rou”出击了,他太有劲儿了,一个巴掌就把我掀翻在地,然后还没等我爬起来,就又踹了我一脚,正好揣在我的肚子上,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特别想呕吐,抱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翻过来翻过去。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咬紧牙关用仇视的眼神看着“满脸横rou”,他狞笑了一声,露出一个可怖的表情,就走了过来,我一看不妙立即一个翻身,还没等翻完一个跟头,我还在背朝他的时候,我的后脑勺上就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一种夹杂着麻木的剧痛传来,我嗓子眼儿里一阵恶心,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这次昏迷,我根本就没有做梦,只是觉得嗓子、后背和胸前都受了伤,隐隐地痛着,硬拽着我不让我进入深度昏迷。
似乎有一个人抱着我,我的胳膊被硌着,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能动一下。突然间,脸上好像落上了甚麽东西,我的眼皮一跳,那是雨,还是人的眼泪?我一惊,是不是李言笑找到了我,现在正在抱着我哭?
不会的,我否认了这个猜想,李言笑不是那种人。
又有几滴水落在我的脸上,那应该是雨水,因为温度是凉的。我这样一思考,就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眼前就一亮——是李言笑!
他抱着我,我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是我们的家!但是为甚麽会有雨点?难道是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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