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衣襟,她大致是听明白了两方对话:神代教的圣洗想是极重要的仪式,牵扯着子嗣大事与继承权,一旦定下中途不可取消,若执意要取消,便需经受重罚,同时退位。
为了儿女之情罔顾教规,摒弃教众无数,这些便是代价。
环在身上的手骤然使力,顾明月被攥得生疼,她眼含泪光地扬起面容,目睹了男人的神色几经变化,两鬓细汗密布,薄唇紧抿,牙齿在一层皮rou下咯吱作响。
伽龗只觉胸腔内翻江倒海,一股力量冲之欲出,他面色惨然似金纸,敛目望着怀中的女人,张口欲言,怎知双唇将将开出一条细缝,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气似是找到了出口,不期然一股血雾从喉间喷洒而出,一场血雨淅淅沥沥地落到了顾明月玉白的脸上,顺着皮肤的纹理凝出血珠缓缓淌下。
顾明月眨眨眼,眼前的男人还是那对眉眼,挺秀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只不过顷刻间便换做了另一副表情,眼色暗相钩,眉梢轻挑,慢转横波,唇角轻盈,一开一合风流尽显,言笑生春,只听他道:“权当我今日昏了头,子嗣大事,怎可怠慢。”
“教主英明。”南秋微微一笑,面对伽龗前后态度巨变,未置一词,望着顾明月道“圣女恐怕还需清洗一番。”
伽龗点点头,便把顾明月放下。伽宁随即拍手,那群白纱衣少女得令上前扶着顾明月重新回到了温泉池里,又是一番沐浴熏香,最后和着歌谣把她送入帐台内。
顾明月躺在软床上,静静等待着仪式开始。
“教主!”
耳边惊呼阵阵,顾明月皱眉,这又是怎么了。
垂帐被掀起,一阵风过,高大的男子压在她身上,令人有些反应不及。
帐台里闯入的男子无意外是伽龗,他挑起顾明月的下巴,深深一吻,带着吞噬的狠劲儿,牙齿咬破了她的舌尖,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
顾明月痛出了泪。
“这样……也该满意了。”伽龗用指尖擦着嘴,神色不耐,含糊不清地吐出这几个词,也不再看顾明月一眼,就走出了帐台。
顾明月抚了抚胸口,适才有什么东西,被男人的唇口渡了过来。
“夫人,左护法要进去了。”伽罗坐在帐台前,她身为右护法,却是女子,故而虽是参与圣洗,却只在外面向汇聚到平台上的教中高层汇报圣洗进程。
伽宁在伽罗声音落下后便进入了帐台,他只披了一件素白长袍,衣带轻轻一扯,便从Jing瘦的身子上滑落。
“圣洗开始。”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十二(H这章已更完)
褪去了衣服的伽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缩成一团的顾明月。他浑身肌rou紧实,线条流畅,腹部均匀的六块腹肌在烛光下流动出细腻诱人的光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美。
他俯身靠近顾明月,微弯背脊,带着危险的气息,如同黑夜中的捕食者。
“夫人……”伽宁以指尖托起顾明月的下巴,贴着她的唇角唤出这个称谓,尾音轻轻飘飘地含在嘴里,音色沙哑而具有磁性,语调棉柔中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分外惑人。
“唔……”顾明月惊慌地伸出手推拒愈发逼近的火热胸膛,神色楚楚地扭头望向帐台外,她知道伽龗正坐在外面看着,白绢明障子及红莲缠蛇纹垂帐在橘黄色的烛光和月色下好似素纱,缺乏了遮蔽性,故而透过层层轻薄的织物,帐台内男女的身姿虽是模模糊糊,但行动却能看得分明。
帐台正面入口不远处,设有软垫及长矮几,伽龗支起一条腿,歪歪地斜倚在一位貌美少女身上,手执一盏薄如蝉翼的翠玉荷叶杯,正慵懒而又漫不经心地品酒。每当杯中酒尽,服侍在他身侧的另一位貌美少女便缓缓为他斟上,金琥珀色的酒ye从银质雕山川人物酒壶中倾倒而下,生起波波细碎粼光,直到酒杯八分满了,伽龗才浅笑着把那琼浆玉ye混着一泓月光饮下。
他并未漏看帐台中顾明月扭头推拒的姿势,并未漏听里间传来的破碎哭声……他皱了皱眉,摇晃着杯中酒ye,却失了浅酌的兴趣。
今夜这酒,入了肚腹,非但没叫他飘忽逍遥,反而苦了五脏。
他神色间带出了几分不屑,指尖摩挲着翠玉酒杯的边缘,忽而垂首轻笑,似有些醺醺然。
南秋正坐于帐台一侧,眼波微动地朝伽龗瞥去一眼,瞬而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重新投向帐台内交缠着的两个身影。
此时帐台内,伽宁一只手反剪着顾明月的双手,颀长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白腻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则插在她双腿间,托着那浑圆挺翘的香tun向上,使她双腿跪立于锦褥之上。
顾明月娇娇软软地喘着气,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面颊上滚落,神情并未有寻常女子失贞时的屈辱绝望,而是满脸的委屈不解,望之可怜。
伽宁伏在她身上,温热的舌尖先是轻轻重重地勾勒出她耳郭的形状,复又含住那珍珠一般的耳垂在口中品咂。
顾明月咿咿啊啊地轻哼,跪在软床上的双腿几欲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