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我靠!还用我说,谁对着洋葱不流泪?也就他这怪胎吧。忍住想打死他的欲望,不看他欠踹的笑脸,拽着他往外走。
师父被村子的人带去疗伤了。村子有个秘方,据说会有奇效。我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让他们试试。闲着无聊就随孟德刚一起去了镇上的集市。
必须得承认,我不是个能忍住寂寞的主儿。我喜欢热闹的人群,然后冷眼看着人们百态的嘴脸。
看着商贩们如何欺负朴实的村民,压榨人家劳动成果,将价钱*最低,低到让我忍无可忍。我噌得揪起布点老板的衣领,恶狠狠道:“你可看清楚了!这料子与普通的粗布有何区别?看看这成色,与花纹。”
说罢,眼神示意孟德刚抖开看似普通布料。金色的羽线似是水纹般在骄阳下泛着粼粼的柔光,交织成古朴的花纹,掺杂在布面之上,端的是神秘,圣洁,又有一丝唯美。
布店老板的眼睛顿时变成小元宝形状,像是看到了财富长着小翅膀飞向他怀里一般。
记得一开始,我也很是震惊于村中妇女织造的工艺,啧啧称奇,最后得知他们是祖传的手艺后,还被无数大惊小怪的眼神鄙视一遍。囧。
我使劲咳嗽了两声,成功唤回了布店老板的注意力。他不舍的将眼光从孟德刚收起的布料中挪开,转向我。“一两。”
我挑眉,他脸一红,“二两。”
我不说话,“三……”我轻声“嗯”了一下。
布店老板咬咬牙,“五两一匹,不能再高了。”
我笑着放开他也不说话,反倒悠哉地做到木椅上,手指轻按桌几,“哗啦”一声,刚刚还泛着艳丽色泽的红木家具顿时化为粉末。
老板肥硕的脸一哆嗦。伸出双手,“十两一匹,我全要了,全要了。”
我走上前,对他扬起手,老板扑通一声吓得坐到地上,“姑nainai,十五两是小店能给的最高价了,咱们店小,拿不出更多了呀。”
收回伸在半空的僵硬手臂,我看着他连哭带号的阵仗,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我其实就是想拍拍他的肩膀说成交。瞧给他吓得。不过既然他肯再加五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吼吼。
转身冲孟德刚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孟德刚则回给我一副傻呆呆中带着崇拜的傻笑。
我俩收起银子屁颠儿屁颠儿的向村中返回。
“绝色,你可真厉害啊!”孟德刚激动滴捧着怀中的银子,对着阳光晃啊晃,就差咬几口了。不过大家一定要相信我,他刚才早就对着那不知被多少甲乙丙丁肝炎患者摸过的金属咬了几下。
夸奖的话让我不自觉飘飘然,连忙挺直小腰杆儿,毫不谦虚的回道:“那是!”
“嘿嘿嘿……”某傻子的笑声飘来,然后戛然而止。
而我则是冲着前后左右不知何时将我们包围住的大汉无辜的眨眨眼,感叹财不可外漏这句至理名言。
就在孟德刚一路举着白花花的小银子,幸福的冒泡时,我二人早已被此地的匪类给盯上了。转眼看着孟德刚撇给我的,“我很看好你”的眼神。我嘴角不可自已抽了抽,然后无奈的笑笑。
“各位英雄好汉,小女不过是路过此地,不知尊几位挡住去路是和意图。可是小女无意间冒犯过?”
那手拿大刀的彪形大汉冲我扬扬手中的铁片子,不耐烦道:“把你们的银两留下,人可以走了。”
我靠!还真是直奔主题啊!不过几人不滥杀性命这点还是给我留下了好印象。于是……
“这位大哥一看就是英雄人物,奈何做这种买卖。实不相瞒,小女最佩服的就是劫富济贫,仗义相助的江湖侠士。看大哥倒有十足的风范,想然定有难言之隐,若是不嫌弃,这银子我就借给大哥度过难关。大哥日后若宽敞了再还我便是,若手头紧,就当小妹认大哥这个兄长,孝敬您老人家了。”
大汉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上下打量我一翻。然后哈哈大笑,抱拳一礼,态度真诚的对我说:“哈哈!妹子这话听得舒坦!咱在此落草为寇的确是情有所难。格老子的,要不谁愿意干这买卖。倒是没想到今天能认识妹子这般人物。妹子不嫌弃,上咱那喝几杯如何?”
他收起大刀,扬了扬手。其他大汉立马收起武器,站在他身后。
呵呵,这人有意思,粗中有细。他是试探我胆色如何,我又怎会怯懦。想到这里,我娇笑一声:“有何不可?”
他赞许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做个请的动作。我便大步向前,与之同行。
进了这强盗窝,才发现这山寨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粗鄙。反倒和普通住家一样,只是多了写兵器架子罢了。远远的便看见一抹橘色迎风而立,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飘渺,有些熟悉。可是走进一看,却是没有见过的一张脸。尽管倾国倾城却真的很陌生。
大汉名叫何为,是这有间山寨的大当家的,而那橘色的少年便是而大家的了。
只听何为爽朗一笑,搂着二当家的肩膀道:“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