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他们爹回来之后再一起做会儿游戏,或者疯耍一会儿。
倒是没搞什么早期教育,毕竟这些她以前只是听过,具体咋规划她是一概不知。而且百惠总觉得童年就该无忧无虑的才是,太早学习有些扼杀孩子爱玩的天性了,况且孩子玩的时候也是一种学习。当然她不是专家,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想给孩子最好的,当然相对是宽容的了。
他们自己家现在已经有两个铺子了,在丰城南北两地,南货行的掌柜一职沈牛儿也没辞。这南货行里他现在说一不二,一年有大把外捞能揣到兜里,安排好的话甚至要比那中等铺子都要来钱,他哪舍得撒手,而且这样也方便自家买卖的进货调换。
家里现在几处来钱营生,家底迅速膨胀中,菜窖都快被刨穿了,东挖一坑西挖一洞的,总这么藏钱也不是办法。沈牛儿现在也觉得这样放家当安全稳妥了,就让她带着孩子先回娘家待两天,他重新安排个好地方。动土动静太大,家里有外人瞒不住,百惠一想也好久没回去看看了,弟弟百川好像也说今年要下场应试,正应当回去瞅瞅。
百惠又说:“隔壁小方又升官了,小方娘子跟我说她家要换个大宅子去,我想着若是咱们不挪地方,不如就把他家房子买下来打通了,孩子越来越大总不能总挤一屋。况且你不说我做的那几种rou干卖的不错么,不如再买两个人,多生产一些,也算是我的营生了。”
沈牛儿也觉得房子不够住了,可又不愿离了这片,这片房子住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不是读书人就是当差的,又有临近府衙又衙役巡视,治安特别的好。因为这个很少有人卖这片的房子,不是实在住不了是不会出手的,也有人想像他们这样再买一间打通的,可这片房价奇高,有买两间房的银子都够在旁处买个带花园儿的两进宅子了。
真有这么多钱的人早有更高的物质需求了,谁还会窝在这片经济房中,也就沈牛儿和百惠吧,对Jing神需求生过物质需求。
沈牛儿说:“别说你那rou干回头的客人还真不少,我还以为就我能赏识媳妇的手艺呢!”百惠啐他一口,说:“就你那馋嘴,你爱吃的又有几个人能说不好的。”
“做行,不过买了人你支嘴就行,可不许忽略了孩子们空了我才行。”沈牛儿说。
百惠听他允了,登时心花怒放了,英雄总算有用武之地了。细想想自己还会不少花样,除了风干牛rou干、碳烤牛rou干,什么猪rou脯、鸡rou脯、猪rou干、牛rou柳、猪rou柳的,咸的、辣的、甜的,她都能摆弄出来。
其实在大煌很早以前就流行过一段这种零食的,还是那位穿兄‘食神’发明的,后来经过战乱等等的因素,现在只有少数人掌握这种配方和制法了。又大都是父传子的家庭工坊,因为现在交通不便利,这种吃食存放不便很难大范围推广开来,一些有能力的大商号也就看不上这种鸡肋,所以只在特定地域才有销售。到今天倒成某地的特产了,只是在特定容易存放的季节,那些大户里才会托人买来品尝。
百惠会这些是因为她前世的村子里,基本家家户户都是做rou干的小作坊,除了批发给商贩还会在网上销售,有几户口味好的还会经常脱销,排着队的来买。村子里几岁的小孩儿都会制作,更别提她了,小时候嘴馋,经常跑到做rou干的人家帮人干活,临走人就会给几块rou干甜甜嘴儿。后来家里发达了,想吃什么都有,可那种感觉那种味道却再也找不到了。
因为沈牛儿嘴刁,她经常是换着样的给他做东西吃,偶尔做了一次他就喜欢上了,基本日日晚上都要嚼一根就饭就酒。有一次把她弄烦了,一狠心做了几十斤的风干牛rou,却赶上个后娘的天儿,一下就暖和起来了,不得已就拿到铺子里卖,没想到还引回了不少回头客,百惠也就上心了。
“看看,刚应了你眼里就没人了,这事儿看来得在讨论。”沈牛儿做好了等赏的样子,可等了半天才发现人家压根没有搭理你的意思。
咱牛儿傲娇了,百惠忙低了身段去哄,各种柔情攻势,反正他最吃这套,不过结局就是第二日的腰酸背痛。不知道这男人哪这么大的Jing力,赏也是这事,罚也是这事,每日功课也是这事。人家不说一周三次才是最合适么,他这样会不会是x亢奋啊,频率明显超出了正常范围。不过偷偷说下,每次她也gc不断的说,就是没有伴随症Jing疲力尽就好鸟!~
第二日沈牛儿找小方谈了房价,小方三不五时就有点小事能求上他,自家娘们和他家里的处的也好,所以价格给的很低。沈牛儿不是爱占便宜的人,就抬了个公道价,皆大欢喜。
这片适用房虽说不让加盖,但不影响整体和谐的情况下,内部改造下是允许的。沈牛儿又是吃得开的人,两栋房子间少堵墙也不打眼,请了两顿酒,管房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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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惠跟沈牛儿嘱咐了些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下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这才在他不耐烦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