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的话就去,我来做饭。”
“不用,马上好了,可馋死我了。”
安思淼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正想转回去继续做饭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吻住了唇。
安思淼惊讶地瞪大眼睛,手一松锅铲子就差点掉在地上,她急忙推开桑鹤轩,轻抚着唇诧异地看着他道:“你干嘛呀?菜都糊了。”
桑鹤轩非常无辜地说:“我以为你那么做,是想我这么做。”
“……”她怎么做了?
安思淼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刚刚只不过舔了一下嘴唇。她顿时红了脸,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转回身继续炒菜。
桑鹤轩若无其事道:“承泽回来了,你之前不是老问他的情况,我让他来家里了,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
安思淼关了火将菜装盘,一边装一边问:“他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吗?说起来他走了很久了,我都快两年没见他了。”
桑鹤轩道:“既然回来了,那应该是已经处理完了,你很想念他?”
安思淼听得出某人又开始吃醋了,淡定地端着菜盘子朝餐厅走,边走边道:“是,我很想念他,想念那个可以替我老公分担公务,让我老公能早早回来陪我和孩子的人。”
桑鹤轩听她头一句话时心里不太舒服,但听完她整段话后那点小情绪顿时荡然无存。他微笑着离开厨房朝二楼走去,安母应该正在上面看孩子,有客人来家里吃饭,他怎么都得跟老人说一声。
礼貌地敲了敲婴儿房的门,里面传来安母的声音:“进来吧。”
桑鹤轩推门进去,看见两个孩子正躺在床上睡觉,他们被外婆照料得非常好,睡得十分香甜。
“妈。”桑鹤轩捡起散乱一地的玩具放到篮子里,跟正在收拾屋子的安母打了个招呼。
安母看了桑鹤轩一眼,忙里抽闲道:“回来啦,今天公司忙吗?”
“还好,不忙。”桑鹤轩回答完,就开始说自己的来意,“妈,中午有个客人来家里吃饭,你见过的,我的秘书利承泽。”
安母回忆了一下,道:“就是那个瘦瘦高高,挺斯文的小伙子?”
“对。”桑鹤轩点了点头。
安母笑道:“那个小伙子不错啊,不过我记得他以前总跟着你,怎么这几年没见他?”
桑鹤轩如实道:“他女朋友过世了,他父母和他女朋友的父母都在香港,他处理了一下家里事,今天刚回来。”
听了他的话,安母不免有些惊讶,蹙起眉道:“过世了?太可惜了,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女朋友应该也很年轻。”
桑鹤轩颔首道:“嗯,他们在一起十几年了,的确很可惜。”
“十几年?”安母咋舌,“这……他没事吧?”
“既然都回来了,想来应该已经没事了。”
是啊,时间都过了一年多,他应该已经没什么事了吧?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时间,不管对穷人还是对富人它都一视同仁。而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同样也是时间。因为它总能让那些自以为会对某人永不忘怀的人打了自己的脸,好像从来没有什么记忆和感情真的可以战胜时间,它总能冲淡一切,包括悲伤。
利承泽到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一点钟,桑鹤轩有意等他一起吃饭,所以一家子都没有动筷。
给他开门的是安思淼,当安思淼看见久别重逢的利承泽第一眼时,就知道有些事不一样了。
以前她见到利承泽,总觉得这是个博学周到并且彬彬有礼的温和男人,但现在看着对方,总感觉比桑鹤轩还难以接近,举手投足都透着克制与疏离。
他依旧很礼貌,但礼貌得很冷淡。
桑鹤轩慢慢走向门边,看着安思淼把利承泽迎进来,利承泽的变化他尽收眼底。
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桑鹤轩转身朝餐厅走,边走边道:“放下东西先来吃饭吧。”
利承泽愣了一下,正在放公文包的手顿了顿,僵硬道:“不必了桑先生,我在飞机上吃过了。”
安思淼想劝劝他,可桑鹤轩已经回头朝他望了过来,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淡淡地望着利承泽,利承泽与他对视几秒,放下手里的包低声道:“那就麻烦桑先生和桑太太了。”
安思淼忙道:“不麻烦不麻烦,换了鞋快去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利承泽微微点头,换了拖鞋跟着桑鹤轩朝餐厅走。桑鹤轩在前面等了他一会,等他走到和自己并肩时才再度抬脚。他一直都没说话,只是抬手拍了拍利承泽的肩膀,利承泽脚步一顿,再次看向桑鹤轩时眼神十分复杂。
“桑先生,你在内地做的事我都听说了。”他站在靠近餐厅的过道低声说道。
桑鹤轩耸耸肩:“我做了什么?”
“……是我的表达有误,沈嘉致被抓的事我听说了。”利承泽连忙改口。
桑鹤轩无所谓道:“他被抓是迟早的事,这就是作孽的报应。”
利承泽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扬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