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后,汪永年的葬礼顺利结束了。
老人火化之后,安葬在一片风水不错的墓地,这块地是桑鹤轩找一位大师帮忙选的,一家人祭拜了老爷子,一起开车回到位于中山路的安家楼下。
安父安母先下车上了楼,安思淼坐在副驾驶没有动,沉默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桑鹤轩手握方向盘,细腻的双手又瘦又长,一如安思淼第一次见他那晚一样。
认识这么久了,他的气质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清贵自持,风度不凡。
见安思淼只是用余光看着他却不说话,桑鹤轩沉默地挂了档,开车朝他们的家驶去。
安思淼没有阻拦他,收回视线安静地坐在那,微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摆弄着。等桑鹤轩将车停在楼下车库以后,她也没有任何想要下车的动作。
今天有些Yin天,再加上车库里没有窗户,所以即便是晌午十分,这里的光线也很昏暗。
安思淼不动,桑鹤轩干脆熄了火坐在那陪着她。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咬着下唇迈过阻碍坐到了他腿上,抱住他将头埋进了他的劲窝。
桑鹤轩非常意外地直视前方,自从他和安思淼坦白之后,他料想过很多种结果,可没有任何一种和她现在的反应沾边。
女人果然是非常复杂的动物,连他都不能完全掌握。
安思淼在他身上趴着,好一会才鼻音很重地唤他:“桑鹤轩。”
桑鹤轩低声道:“我在。”
他几乎立时便回应了她,可她却再也没有其他动静,直到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她才再次开了口。
安思淼的语气很柔,听着不像是还在生气,但他又不觉她真的原谅了他。
她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桑鹤轩微微蹙眉:“什么感觉?”
“……没什么。”安思淼侧头吻上他的脖颈,声音轻不可闻,“我就是觉得,外公好像还没走似的。”
桑鹤轩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这个吻让他乱了方寸,他只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这样说我会害怕的。”
安思淼闷声道:“你会怕鬼吗?”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西装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扔到了副驾驶。
桑鹤轩看向副驾驶上躺着的外套,略显尴尬道:“安安,你……”
安思淼直接打断他的话道:“回答我的问题。”
“……”桑鹤轩抿了抿唇,说,“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怕。”
安思淼似乎笑了笑,但那笑声听着让人心酸难过。她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皮带,没有管他的衬衣,直接将他的皮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
“安安……”
桑鹤轩紧皱眉头想要拉开她,可她死死地扣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他都有些发疼,最后他只好放弃了。
“别动。”安思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闷,这几天她说话一直都这样,没有起伏,声线很低,听起来很费力。所幸这里很安静,除了两人渐渐急促的喘息声就是她的说话声了。
桑鹤轩眉头突突直跳,安思淼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属于男性的敏-感部位。
桑鹤轩想说什么,可安思淼却忽然吻住了他的唇,生涩地撬开他的牙齿试探性地舔着他的舌头。
桑鹤轩是个正常男人,怀里这个极尽所能挑逗他的还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给出正常反应。
男人发育极好的部位迅速勃-起,安思淼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怯怯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将他的裤子拉链全部都拉了下去,把坚硬的东西弄了出来。
双唇离开男人的唇,安思淼闭着眼睛微微起身,解开裤子纽扣胡乱地脱着衣服,因为空间太狭窄,她的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半天都没把裤子脱掉,桑鹤轩一直看着她,将她看得无地自容,眼圈开始泛红。
最终,桑鹤轩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车座朝后调动,给了她充足的空间。
安思淼松了口气,在他的配合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他依旧坚硬不已的地方缓缓没入自己狭窄的通道。
“嗯。。。”桑鹤轩不由轻哼一声,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安思淼离他很近,根本就听不到。
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做-爱,她的身体还很生涩,硬物突然顶入让她有些发疼,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狠狠坐了下去,不顾疼痛闭着眼上下伏动。
本来安安静静的黑色奥迪轿车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上下摇动,桑鹤轩原本清净的眸子也因她有些疯狂的动作而染上了情-欲,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她在发泄,以这种折磨自己和他的方法发泄对世界和他的不满。
这甜蜜的折磨,桑鹤轩受得又高兴又难过。
安思淼是真的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她只是心里想着要动、不停地动、即便累了也不停,她热得一边动作一边脱掉上衣,最后脱得只剩下文胸。
桑鹤轩摘掉眼镜扔到车前面,仿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