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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昨夜不仅看画,还对着瓜灯傻笑——你再不来明月剧院我要疯了。盏盏瓜灯,包括我心里的火,都只为你点亮。
句句撩人,在秘密里穿梭。
第四日为什么不更了呢?
因为骆银瓶已经搬进剧院了呀!
两个人整日见着,闲时都黏在一起,哪有功夫去写专栏!
黏到第七日,骆银瓶排练,韩月朗没戏,就坐在不远处注视她的背影。
越看越好看,就是他心里那个人。
到了晚上两人一起吃饭时,韩月朗就告诉骆银瓶:“我把你背影画下来了。”说着拿画,递给她看。
骆银瓶一看,韩月朗的画技,可想而是是根本不像了。但她还是好好收了,以为这事过去了。哪知道韩月朗隔天一甩手,就把画的拓印版交给采风使了。
第八日,韩月朗专栏重开。
无字,只一画。
他究竟画的什么?
京师百姓有一百种猜测的答案。
当然这些答案都不对啦。骆银瓶上街时会听到百姓们议论,明月郎君究竟画的是什么?听他们在哪猜,猜来猜去,振振有词,但全是错的。她便暗自偷笑。
他的专栏图是你,话也是说给你的情话,只有你知道。
骆银瓶觉着自己不道德,但同时却有丝丝暗.爽和刺.激。
……
韩月朗就这么陆陆续续的更(说)专(情)栏(话),一转眼两个月过去。
撩得骆银瓶心花暗放,不能自.拔。
她上了瘾,便也想反撩他一把。
正好机会来了,韩采风生财有道,决定将韩月朗两个月专栏的内容整理成书售卖。当然,这点内容要成一本书,肯定是不够的。
这时候韩采风找到了同样生财有道的朱大醉,朱大醉给报社提供韩月朗过往的一些书信,字据,终于凑够厚度。
同时,朱大醉出面游说,新书发售时,韩月朗要在城西的“听雨松”书店做一场签售。
到了签售那一天,排队人太多,多成了三条抬眼望不见头的长龙。
一位个子有些矮的小娘子一直在队伍里挤,想插队。被后头的五旬大婶狠狠推开,骂回去了。
插队啊!一时众人都申讨这位小娘子。
小娘子很委屈:“我是从外地来的,待会还要赶马车。”很急的,能不能先插个队。
“哼!谁不急啊?谁没事啊!”
“就是,别说你了,咱们哪个不是丢下手头的事赶来的?”
“别插队啊,我从子时开始排,排半天了,没吃没喝的!”
“来了,来了,明月郎君来了!”众人朝书店望去,方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没了声音。
韩月朗着一身银袍,头.插银簪,骑一匹白马配银鞍,驶向书店。他一下马,人群中就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不过好在最近半年大家都见韩月朗比较多,没有出现以前那种小娘子因过度激动晕倒的突发状况。
韩月朗坐到书店专门给他备的太师椅上,前面书桌上笔墨纸砚,皆不需要他要准备,两个仆人负责研墨,两个仆人伺候着备纸,还有个负责端茶倒水。
满满当当,把韩月朗周围围满了。
他起先拒绝,说用不着这么多仆人。但一旦签售起来,才知辛苦,五个仆人其实都不够。
到后来,韩月朗觉得手都不是手了,人家书递过来,手就不受控制地签“明月”两个字。嘴巴也不是他的嘴巴了,人家对他笑,就立马勾起嘴角露出笑容。有时候,有些小娘子排到了,除了签书,还会问他些问题。韩月朗发现自己脑子根本转不过来,要想半天,才能回答她们的问题。
给忙傻了!
在往后,来了位小娘子,戴着遮面斗笠,把书缓缓递至韩月朗面前,缓缓翻开。
他还等了半晌,心想这位娘子怎地不急着签名?等等,这纤纤玉指,似乎很眼熟?
韩月朗脑子里思考着,手上已经给签了“明月”了。
正签着,这位娘子徐徐道:“明月郎君,可以给我多签几句么?妾身可是钦慕你许久了。”
韩月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
这是骆银瓶的声音。
他抬头,见小娘子倏地挑起面纱,又降下面纱,只给一秒时间让他瞧见深爱的那张脸。
娘子又笑道:“钦慕许久,日思夜想,朝朝暮暮。”
韩月朗脑子都乱了,心想腻乎两个月了,她这一招能撩得他心砰砰加速。
韩月朗一勾嘴角,给这位“不怀好意”的娘子飞快的多签一句,然后合上书还给她。
骆银瓶打开一看,上头写着:乖乖回家等我,晚上收拾你。
她不由得下齿咬上嘴唇,脸上顷刻就飞了红霞。
*
新年很快来到。
明月剧院的人,无论是戏角还是帮事,多不是京师人。大伙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