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主人,她的目光却跟做贼似的。
骆银瓶干脆放下书,大大方方直接告诉王新晴:“你这一大摞子书,就这本还有点意思。”骆银瓶怕舍友没读这本书,顺道还给她讲了大致剧情。
“我了解内容。”王新晴嘴角上扬,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慢慢在骆银瓶身边坐下。然后她就一直笑,笑得骆银瓶起了鸡皮疙瘩。
骆银瓶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王新晴仍是笑,眼珠转动,一脸得意。
骆银瓶:“你得意什么?”
王新晴倾身,嘴唇几乎快要贴到骆银瓶耳朵上,轻声细语:“这书……是我写的。”
骆银瓶愣得没反应过来。
王新晴继续告诉她,这书是偷印的,仅此一册。
骆银瓶问道:“怎么不去找书商发?肯定卖得好!”她可以免费帮王新晴翻译成西域各国文字,多发几个版本。
王新晴道:“没想过发行,我喜欢的还是跳舞,跳舞累了,写点故事调剂而已。”王新晴说着起身,去左边角落里打开自己的箱子,边找边道:“之前我已写完一本,也是关于跳舞的,我的故事都同舞姬有关。”说着,把自著小册子拿给骆银瓶看。
一瞧,册子极小,三寸见方多一点。书名颀长,整个封面写得密密麻麻,册子再小点书名就写不下了。
书名叫,。
作者有话要说:
看大家都等得很焦急,我努力码了一章出来。
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第13章 第 13 章
春季多雨的日子很快来到,牡丹园的窗外一直是淅淅沥沥。
但虽然下雨,天空却始终是透亮的,趴在窗子边,仍能一眼望到园里的山石,待开的花骨朵,和高高的围墙。
王新晴正托腮趴在窗前,骆银瓶凑过来,也望窗外,笑道:“等这些牡丹花开了,群芳大会也就决出胜负了吧!”
王新晴点了下头,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让骆银瓶知道,她刚才并没有注视窗外的风景,她只是在发呆,思索新书的剧情。
骆银瓶道:“真希望我能赢……”
王新晴听完笑道:“我觉得有这个希望。”她笑得很浅,却又很释然,“你是夺魁的料,我只想顺顺利利挺到最后一轮,拿一笔银子回老家修房子。”王新晴瞧着骆银瓶注视她的目光,摇了摇头,下结论道:“你一定是个不缺钱的主。”
骆银瓶也摇头,她家没多少钱:“我觉着钱够用就行,过日子的意义不在于钱。”有爹娘有弟弟,一家人吃得平常穿得普通点,但只要在一起日子乐呵呵,便是幸福。而且人该有更有意义的追求,例如骆银瓶想跳舞,不是为了钱;来参加群芳大会,也不是为了钱。
王新晴正要再开口时,两人被师父叫去,喊他俩集合练舞。
群芳争艳进行到第三轮,师父们会教一些不常见的,有难度的动作。许多骆银瓶都是第一次见,第一次学。
但她天赋极佳,无论学什么,骆银瓶总是第一个学会、领悟。也没见她怎么练,钻研就更不可能钻研了,但就是一学就会,一跳就好。而且她不仅学得快,天资聪颖,还样貌吸睛,赏心悦目,按照王新晴的话说,骆银瓶是“老天选中的仙儿”。
所以到了第三轮筛选时,骆银瓶获得的签数,仍安安稳稳排在前五。
这轮一过,只剩下十八位小娘子。
主办人命人打开园门,告诉诸位小娘子,可以出去散漫一日,随心所欲,但不可以离开洛阳城。
骆银瓶听完叹道:“唉,不能出城。我起先听了前半句,还计划着回家看望爹娘呢!”
王新晴拉着她悄悄商量,这突然放大伙出去,十分蹊跷,是不是名士们有什么布置考验?
骆银瓶却觉得不是,她道人生似弓,松弛有度。之前在牡丹园里关久了,本就该放出去透透气。
两人出园同行,王新晴提议去回雪坊或者游龙苑瞧瞧,这两家皆是洛阳出名的舞舍。
骆银瓶道:“我选游龙。”这家比较近。
王新晴便依着她,去游龙苑看了一场歌舞。表演完毕,再过半个时辰,下一场一模一样的歌舞又将开始。王新晴打算再看一遍,骆银瓶却没耐性了,道:“作甚还要再看?难得出来一天,怎能都浪费在这儿!走,我们吃吃逛逛去!”看一遍就已经全部刻进脑子里了。
王新晴看着骆银瓶,眼睛又往上瞟,不知是在瞄谁。欲言又止,最终只说自己脑子没有骆银瓶转得快,要再看几遍才能记住。
骆银瓶奇怪道:“看得这场挺简单的呀,来回就那几个动作,往常这般难度你没问题的啊!”
王新晴却仍摇头。
骆银瓶叹口气,便同王新晴协商,一人在这儿看下一场,另一人逛集市去,分头行动。
洛阳的集市,可真是来对了!
双麻酥,什么味儿?尝尝!
金麻枣,又是什么味儿?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