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床咯……”秋娘喘着粗气儿道,那毛笔上细软的绒毛如同柔软的唇,撩拨着秋娘的纤柔,舔舐着秋娘,那不断累积的酥-麻在秋娘体内寻不着出口,横冲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开,长安却是固定着她,依旧柔柔慢慢地以笔尖轻扫花-径。在秋娘被那毛笔扫的浑身颤栗,想要惊声尖叫之际,一股暖流划过秋娘,她竟是shi了。
长安却是抿唇一笑,直接将那毛笔扔在一旁。
杜秋娘万般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被一只毛笔逼得节节败退,在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长安抓住时机,握住秋娘的纤腰,一个挺身便将自个儿送了进去。刚刚还颤栗不堪的秋娘犹然还觉得自个儿在颤抖着收缩着,这会却觉得自个儿被充实地极为饱满,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秋娘只想紧紧地搂住长安,好叫二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二人都恨不得将对方融到自个儿的骨子里,长安看着面带熏红的秋娘,越发觉得她这般美丽,二人历经两世,直到这一世才结为夫妻,换做旁人,哪里有这般缘分。
长安暗自轻叹,却觉被shi润紧致包围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缩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下下的吮吸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慢慢抽-动起自己……
一时间,心里只念着要将这软玉温香抱满怀,即便是春至人间花弄色,也要将那秋娘的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观这一场春-雨急急落下,却又不舍得罢了性子一气儿付了出去,又缓缓收之,总要叫它来来回回折腾个遍,才总算算数……
待秋娘缓过气来,两人已是几月来没有过的折腾了五六遍,秋娘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弹了,窝在床边看范长安心满意足满面红光的四处走动,回神又将秋娘放回了温泉里泡着。
“范长安,你到底是饿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议道。
长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怜兮兮地举了小拳头在胸前,“我饿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脱脱一副吃rou不吐骨头的狗儿模样……
秋娘叹了口长气,她是看开了,这一辈子算是被这个关键时刻装傻充愣的范长安绑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闭了眼,专心养神。
长安慢慢地入了池子,又圈着她,问道:“看出这儿为什么要叫一江春水么?”
“嗯?”秋娘懒得搭理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长安索性伏在她的耳畔道:“这可是为咱们夫妻特意安排的池子。这温泉水助益生养不说,那屋子里却是比你看到的还要Jing彩。”
“Jing彩?”秋娘正想着他怎么没注意到,长安却是蹭蹭又回了趟屋里,抱出了好几个盒子,秋娘眼睛张开一条缝一看,吓了一大跳,那摊开的盒子里头都是放着什么玩意儿?
玉势?玉如意?还有个放在掌中只有一半大小的梳子……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长安却是笑嘻嘻地坐下,一件件拿出来数道:“这是角先生,这是银托子,还有相思套、硫磺圈、白绫带、悬玉环……”这也就算了,里头竟然还有刚才撩拨得她□的毛笔!
长安原本还跟献宝似得,却见秋娘脸色越来越Yin沉越来越不对劲儿,他一激灵,放下东西拔腿就跑,还未跑两步,却被秋娘拿了个角先生一下便砸中了脑袋,便听秋娘怒问道:“范长安,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我看你是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了!”
她就说范长安每日都这么忙碌都忙什么呢!博学?都博学到这上面来了?
秋娘斜眼看长安,便听长安哎呦了一声,嘟着唇道:“秋娘你听我说,这可都是旁人送我的,我可没用过!”
“谁送的?”秋娘又吼,长安眼珠子一转,心里一计较,只道兄弟就是用来垫背的,一阖掌道:“可不就是张博兴么!”
“他送你这个做什么!”秋娘啐了一口,道:“他一个单身汉子会懂这些,会送你这些!”
她再要提手,长安险些脚一软,忙一五一十地道:“我说,我说。”
不说能行么?长安默默哀叹:他选错垫背的了!早知如此,他便该选范子钰了,最不济也该选太子啊!张博兴他……他不万能!
泪!
作者有话要说:长安:我,我和秋娘都这般了……属于我们的鲜花我们的雷在哪里!!乃们这帮不冒头的小妖Jing!!!
☆、52鱼蒙晋江独发
长安当下便将这几日捡了大便宜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自从长安到了京城,便琢磨着要干些事业出来,有一日同太子同游到这庄子里,惊为世外桃源,心心念念要带秋娘来一趟,谁知道他跟张博兴前几日再来探路时,却得知这庄子的主人欠了人一屁股债,要贱卖这庄子。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二人正好便听到了这消息,当下便应了要买下。
张博兴那会还唉声叹气,说长安傻人有傻福,疼老婆疼出回报来了,撞了这等狗屎运。
他哪里知道,当时长安脑子里想的却是秋娘能泡着温泉高高兴兴地过冬,又有这好环境,正好培养培养生孩子的氛围——这氛围其实也